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紫色之水

首页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被刘备赶走后,曹操拜我首席军师勇者之恋,宝藏之秘师士传说我,杨丰智:乱世雄主!从士兵突击开始的最强兵王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快穿:躺平仙尊万界溜达三国:狱中讲课,我教曹操当奸雄大秦之天柱崛起换不幻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紫色之水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全文阅读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txt下载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最新章节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

第382章 疑云密布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正文卷第382章疑云密布韩世忠带兵冲进洞窟深处,就看到一幅惊人场景。

只见满地死尸,血流成溪,一个身穿紫袍,表情狰狞的独臂男子,正在挥剑刺杀一名女子。

剑入胸窝,女子脸上露出解脱表情,随后就看男子抽回剑想要横颈自刎。

韩世忠心中暗叫不好,这男子十有八九便是方腊,怎能让他轻易去死?不活捉功劳自降一等!

他急忙用手弩去射,男子不防,弩箭正中臂弯,“啊呀”一声宝剑坠地,想要弯腰捡,却被众兵丁冲上前卖力扭绑了起来。

韩世忠仔细打量这圣公皇帝,三十多岁的年纪,黄黑面皮,粗眉大眼,目光如电,颔下飘动三绺短须,倒似大将,并无帝王威严。

韩世忠寻思:人常说绿林中的山大王和他手下将官乃是称兄道弟,论秤分金银的,大碗吃酒肉,无有尊卑高下,算是平等,今天看方腊这副模样,应照此言。

他心中斟酌了一番言辞,神色和蔼开口:“方腊,你不要怕,本将今天不伤害你性命,也不难为你,只委屈你跟我走一遭,是死是活全由上司发落。”

方腊看了韩世忠一眼,仰起头来道:“赵宋狗奴,少废口舌,朕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就是刀锯鼎镬,我何惧哉!”

韩世忠哂笑,令人又加了几道绑绳,将他口内塞满破布,这才走上前,翻看地面尸体。

只见这些尸体有老有少,之前方腊杀的那女子衣着华贵,他推测是方腊的皇后邵氏,心内暗想这人倒是够狠,见大势已去便把婆娘孩子全都杀了,免得受辱,好有决断。

韩世忠逐个看,暗中判定身份,最后又来到邵玉仙尸身旁边,这是方腊贼军里重要人物,哪怕死尸也值得大钱。

他瞧这圣国皇后一脸从容解脱,就是嘴角也挂着些微笑意,不由疑惑,怎么能是如此安详?这有些不合常理,但琢磨不出究竟,只当魔教中人久被蛊惑,视死如归。

韩世忠看过后又在洞窟搜查一番,便严令军兵看守,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也不许打骂方腊。

接着歇息片刻,命兵卒押着方腊上路,那些尸身也都布甲裹了,让军卒背着抬着,这可都是官爵和大笔银钱。

好不容易出了谷涧,回归正途,走不多远迎面丛林里闯出一军,为首马上坐着的乃是熙河路先锋辛永宗,后面则是熙河路统制辛兴宗,领着大队西军赶来。

辛永宗乃是辛兴宗的弟弟,都是辛叔献的儿子,辛叔献是西军老资历,曾随童贯二次开边,鼎定陇右,后任湟州知州。

辛家人在熙河一带较为跋扈,因为当初打下熙河陇右的将门多数根基在别的军路,不在这个地方,也无心熙河,所以辛家就趁势以熙河为基础,在此地扎根经营起来,属于坐地大户。

辛家权势渐长,后来宋军伐辽时,辛兴宗已是宋军的西路军统帅,和东路军统帅种师道平起平坐。

而其兄辛企宗、其弟辛永宗则是胜捷军将领,胜捷军是童贯创设的精锐亲兵部队,足见童贯对辛氏兄弟的信任。

甚至童贯出巡两河,与金国谈判取山后故地事宜时,辛兴宗、辛企宗、辛永宗都在太原相随。

辛兴宗还曾于宣和七年冬天跟随马扩出使,在金国转了一圈。

说穿了,辛家就是童贯的嫡系。

辛永宗眼尖,瞥见对面宋兵押人走过来,中间俘虏是名男子,形容相貌和军中发下的方腊图画甚为相似,不由喜出望外立刻打马回中军。

他看到辛兴宗后,用手往前一指,道:“二哥,不知哪路兵,看模样似是捉住了方腊,正向这里来。”

辛兴宗坐在马上,手打凉篷欠身一看,果然好似方腊,而这支兵丁又不认识,便立刻把枪一招,高声呼道:“三军儿郎,听本将命令,行货到了,休问怎地,去给我抢!”

众军卒都是大喜,纷纷挥枪摇刀,上前来赶抢方腊。

韩世忠见前面有兵来抢,立刻纵马挺刀喝道:“你们是哪路人?居然如此无礼!”

辛兴宗的兵卒怎听他这一套,只顾上前赶夺,韩世忠大怒:“你们是何处的强贼,莫不是贼军假扮,要救走贼酋方腊?”

他一顶大帽子给对方扣上,接着舞起泼风刀一连打伤打退了十几个抢人的兵丁,随后急忙令所部军卒一块儿将方腊围拢中心,亲自横刀在前面挡住来军。

辛兴宗看了,不由大骂本部军卒无能:“都是一群草包,酒囊饭袋,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说罢,他直接令辛永宗纵马持枪去斗韩世忠,然后双方士卒也一发上前火并。

辛军势大,足有五六千人,韩世忠人少,洞内损耗后已不足两千,双方又不能太下死手,半晌争抢,辛兴宗军便夺了方腊过来。

韩世忠气得不由破口大骂:“你们这伙狗强盗,是哪路人马,怎敢在青天白日下抢截人犯?真乃欺人太甚,我和你们拼了!”

他心中负气,泼皮性子上来,哪怕夺不回人,也要缠住对方,舞动着泼风刀带部卒就往上冲。

这时辛兴宗纵马向前,把刀一横拦住,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蛮横,出口伤人,莫不是想造反吗?”

韩世忠见对面蛮不讲理,盖帽子的本领不下自家,更是恼怒,他并非这支军马部下,自然不怕他,高声叫道:“既不是强盗,何不敢报名,藏着掖着又为哪般,难道怕我去向太尉告状?”

辛永宗在旁看他赖皮,冷喝道:“此乃熙河路统制辛将军,你是哪里小校,还是赶快退去,莫要不知好歹,误了剿匪大事!”

韩世忠闻言眼珠转了转,他确实不认得辛兴宗,毕竟西军十五万,辛兴宗这种将领都侍在奉童贯左右,他哪上得前,此刻道:“原来是辛将军,小人乃是王渊将军部下偏将韩世忠,奉命搜捕方腊,小人历尽了千难万险,几遭生死,损伤无数兵丁,才从谷涧石窟中擒住方腊,正要解去给刘大帅,辛将军如何叫部下一轰而上,抢俘争功?还伤了我好些士卒,这是何道理?”

“哼,我当是什么人哩?原来是个无名小卒!”辛永宗看他伶牙俐齿,不由怒目哼道:“大胆的狗才,信口胡说,这分明是我熙河军从溪谷里捉来,如何是你捕来的?你好颠倒,也不怕烂了舌根,受到责罚,当我们熙河军是好惹的?当我辛家是好欺负的?”

韩世忠看他颠倒黑白,张嘴拼爹,就是头疼,分辩道:“你们从北边来,如何是你熙河兵捕来的?就算你们官大于我,也不该仗势欺人,以大欺小,抢我一名小小的偏将功劳!”

辛永宗闻言怒骂道:“狗头,你是何等样人,敢顶撞于我?”说着,纵马挥枪来扎韩世忠,韩世忠操刀挡迎,“当啷”一声架出圈外,随后横扫辛永宗,二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两下军卒纷纷呐喊,又开始火并起来。

后面辛兴宗面沉如水,看自家弟弟和韩世忠打在一起并不占便宜,若不是韩世忠留手,早就斩于马下,他恼羞成怒指着前方骂道:“好你个偏将,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缠住本都统,放跑了方腊,我非宰了你不可!”

说罢,他又令手下两个副将一起上前协助辛永宗围攻韩世忠。

韩世忠气得身体颤抖,也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误国奸贼,方腊一但跑掉就是你争功所致,我必要和你到太尉面前讲理去!”说着用泼风刀搁架,以一敌三,大战起来。

“韩世忠,你好不识抬举,我二哥要杀你,何须我们动手!只要使一个眼色,就能把你剁成肉泥,一排箭就能把你射成刺猬,你快带兵离去,我们不追究你罪责,若是走得慢,难免杀身之祸。”辛兴宗不停出言讥讽。

韩世忠此刻心中暗想:对方人多势大,难以取胜,就算纠缠也占不得便宜,光棍不吃眼前亏,不如回去诉与王将军,和他到太尉面前评理。

他有心收拢兵卒,抢先回去报信,却看手下个个盔歪甲斜、垂头丧气,显然都是知道争不过这辛家兄弟,没了精神,懒使气力,而辛永宗等人瞧他气馁,倒哈哈大笑起来。

辛永宗此刻兴致勃勃,高喊:“三军儿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要严加看管那贼酋方腊,待解上东京之后你们都有封赏……”

就在韩世忠灰心想要撤军早走之时,那东北的方向一阵声响,居然又来了一哨人马。

这哨人马却也不少,能有五千之众,只是兵丁虽然也着宋甲,却与西军有些微不同,较为光亮新鲜,几无磨损,一见就是京畿禁军。

为首之人正是折可存,瞧见两路人马厮杀竟都认得,纳闷道:“你们在此干甚?怎还动上刀枪?”

韩世忠看是老上司,急忙卖个破绽收刀跃出圈外,上前诉苦。

折可存听了片刻明白,看向辛兴宗。

辛兴宗见事情被拆穿,若是旁人还能继续狡辩,以大压小,咬死了说方腊就是自家擒拿,与韩世忠无关,但折可存并不怕他,他也不想得罪折家,何况心中也没编好如何擒捉,与下面兵卒也未通声,这时只得悻悻了一句:“若无本将协力,你这小小偏将岂能拿得下贼酋!”

韩世忠撇了撇嘴,看辛兴宗改口不敢贪没全功,也不再多言,只看折可存如何来讲。

折可存瞅了眼被捆绑结实的方腊,笑吟吟地道:“这贼酋方腊带领上万军兵逃亡,岂能轻易捉拿?若不是我三方将官齐心协力,小卒奋勇向前,死伤无数,焉会抓住?我看也不用再争,总是我三家一起用心捕获,就此回去报功罢了!”

辛兴宗闻言眼角跳了跳,心说好一个轻而易举摘桃子,不过他本也是空手套白狼,此刻便没再说话。

韩世忠无奈,折可存不想和辛兴宗撕破脸皮,他也不想忤了折可存,毕竟折可存也保下他一份功劳,这也是不错,总没有把这大功全都丢失好上许多,便点了点头。

随后三路人马面色复杂,小心翼翼押着方腊,往山下行去。

再说那个曾替韩世忠指路的山中猎户家妇人,之前听到不远处人喊马嘶,似在争斗,便出门偷偷瞧看,这一看却是面色急变,心中大惊,陡然身躯颤抖。

原来那打听险恶之处的宋军擒捉住了圣公方腊,她不由暗叫“苦也”,当时问路不想告诉,听到险恶去处才说,指望豺狼虎豹吃掉这些宋军,却不成想反倒害了圣公。

这妇人又气又恼,她男人原本也入明教,却在苏州战死,所以当时才腰系白麻绳,此刻远远望着方腊被押走,顿时泪流满面……大叫一声:“天啦!是我害死圣公!”

随后她浑浑噩噩,脚步错乱,跑到处断崖边上,一头跳扎了下去……

箭门岭外,赵楷这时已经回帐,他脸色惨白,两条腿不听使唤,就是下马也让亲随搀扶,再架着入帐。

坐在椅上,双股依旧战战,不知何时能好,急命人煮来茶汤压惊,半晌心神方有平复。

可就在此刻,忽然帐帘“唰啦”打开,一声朗笑从外入内:“三哥儿何时来的,怎不继续坐镇洪州了?”

赵楷闻其声知其人,冷笑道:“打仗时不见二哥,这仗都打完了,二哥才来!”

进来的正是赵柽,他在杭州算着时间差不多,就带着近卫亲兵过来,到了后稍稍查看一番,直奔赵楷营帐。

赵柽闻言不恼,反而道:“三哥儿所言极是,打仗之时看不见,仗都要打完了才来。”

赵楷闻言知是讥嘲自家,哼了声把脸转过去,不瞅赵柽。

赵柽自顾拿了茶碗,倒新煮的小龙团,没片刻就喝个精光,只道:“出京时忘记带茶,龙井的香林和宝云口感清淡,饮着无味,三哥儿那边有余下的龙团给我拿上几饼。”

赵楷气得牙痒,却也无法,道:“二哥让人去取便是,这等小事,何劳我等烦心。”

就这时,忽然外面传来闹闹吵吵声音,似乎无数军丁归来,听着欢呼雀叫,无限喜悦。

两人纳闷,童贯掀帘进来道:“二位大王,喜事了,方腊已经捉住!”

赵楷立刻大喜:“哪里捉拿?童枢密快带本王去看!”

童贯这时也心中兴奋,不但方腊捉住,几乎大部分有名有姓的贼军将领不是擒拿,就是杀死,只有没在帮源的才走脱在外。

而且,这次大战,在峒洞里搜到不少金银财宝,就是贼军身上也刮出许多,之前苏州至此都清汤寡水,眼下收获倒是不枉此行。

童贯引二人边走边道:“告二位大王得知,那伪后邵玉仙、伪太子方书、方毫、伪相方肥、太师陈箍桶等人尽皆伏法!”

赵柽好奇道:“只方腊一人得活?”

童贯道:“据抓捕将官述说,当时方腊正在砍杀这些亲眷手下,然后想要畏罪自杀,被那将官一弩箭打下,这才没死。”

赵柽点了点头,方腊枭雄性子,这种事情却是能够做出,他又问道:“方百花如何?”

童贯犹豫道:“未见此女……兴许趁乱逃出?待臣回头再仔细问问。”

赵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没一会儿工夫,来到一处里三层外三层看守严密的大帐,兵丁急忙见礼,进去后看到一人正被绑在帐中心柱上,生得是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不是方腊又是谁!

方腊周遭则围着十几人,大都着将帅铠甲,乃这次数路军马的都统或将军。

其中唯有一个,甲胄寒酸,站在人后,一脸忿忿不平。

赵柽看他,倒是副英雄气概,虎目方脸,魁梧挺拔,只是所立位置与穿这身,和那些将帅们格格不入。

众人见礼,童贯让详说擒拿经过,折可存、辛兴宗二人便拽那将官上前,言是三路共同抓捕,让这将官来讲。

将官恭敬看着两位大王与枢密使童贯,便先自述姓名来历,乃是鄜延路王渊手下偏将韩世忠。

赵柽闻言又瞧了他一番,知道其中猫腻,人肯定是韩世忠抓住,另外两个不过争功罢了,但若无折可存,便会被辛兴宗独占功劳,要日后许久才会翻转,折可存倒是帮着韩世忠了。

韩世忠在前面叙说,把折可存辛兴宗都带到里面,但捉拿之时不敢作假,将方腊持剑杀人,又欲自刎,详详细细道来。

说完之后,便即沉默。

童贯道:“两位大王可有问话?”

赵楷没什么可问的,只要抓住就好,旁的事情一概不愿操心。

赵柽想了想,看着韩世忠道:“韩将军,本王问你。”

韩世忠连呼不敢,他不过偏将,实在够不上将军称谓,下面兵丁如此叫只是恭维,当即告罪。

赵柽笑笑:“你当时用手弩阻挡方腊自刎时,这贼酋可曾闪挡?”

韩世忠记得清楚,忙道:“回二大王,并无闪挡,只一箭就中臂弯,贼酋宝剑坠地,束手就擒!”

赵柽扬了扬眉,方腊可是宗师,宗师代表什么?代表在武艺上是开宗立派的存在,代表不必继承前人所学,自家就能创造高深武艺。

宗师可以浴血奋战,伤而不僵,别说只断一臂还修养这久时间,就算是臂膀被初绞断时,方腊不还是只凭借飞抓,就从杭州高墙上滑走?且身上还负着方百花!

就算潜力耗尽,其后重伤,但以其身份,又有陈箍桶这等宗师同在旁,又怎会不用灵药,不疗伤势?

何至于韩世忠明晃晃一手弩射来,都不知闪避?

方腊看走不脱,杀了妻子儿女,随后必然求死,因为他知道落入宋军手中定是各种酷刑折磨,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

所以他必须自杀,任何阻止他自杀的行为都会被他全力反抗。

他不可能不去打弩箭,弩箭虽快,但他是宗师,哪怕受伤挡不住弩箭,也不可能连抵挡的动作都没有!

除非……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的武艺根本不足以反应弩箭的射击速度!

但身为宗师,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不能挡住,和有没有挡的动作是两回事。

按照韩世忠的说法,方腊什么都没有做,这不可能!

难道他不是宗师?不是宗师……岂非就不是方腊?!

赵柽立刻被这个推测结论吓了一跳,怎么会不是方腊?这一路攻打帮源,又山中追杀,还有陈箍桶也死在那边,韩世忠说足足五六轮弩箭才射中。

又有邵玉仙方书方肥等人,这些尸首拉回来后,都辨认过了,一个都没有差!

这些都没有差,方腊又怎么可能会差?他与方腊打过几次交道,熟悉方腊相貌,便上前仔细观看。

只瞧柱上所绑之人就是方腊,还有那断臂处的伤口,当日在杭州城上,就是从那个位置断的,绝不会错!

赵柽脸色阴晴不定盯着方腊,帐中众人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语,只是瞅着。

赵柽心中想到方百花,方百花哪里去了?还有女兵,好像也没死那么多女兵?

他道:“方教主可还认得我吗?”

旁边折可存上前取出方腊口中破布,方腊瞪视赵柽,怒道:“禽王赵柽,朕怎会不认得你!”

赵柽眯了眯眼,声音也差不多,他听过方腊说话,虽然极少,却觉得没什么破绽,而且这方腊认得他!

赵柽围着柱子转了几个圈,依然没有从外表发现什么不对,忽然开口:“方教主那年去东京元宵会时,为何要隐瞒武艺?”

他这话一出,方腊的眼神微微出现茫然,但只是短短一瞬,便冷哼道:“朕高兴隐瞒,你这禽王又待怎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柽露出一丝笑意,再看他片刻,随后转身走出帐外。

后面童贯赵楷急忙跟上,童贯看出些端倪,低声道:“王爷,哪里不妥?”

赵楷也眉头紧皱道:“二哥,你别故弄玄虚,虽然我没见过这贼酋,但看他举止不像假的!”

赵柽脚步顿了顿,摇头道:“此处难以分讲,回去再说……”

喜欢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请大家收藏:(m.aikandushu.com)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爱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天降神婿死神之大虚狂想曲九大法相成神,我也不想无敌啊四合院:我何雨柱,绝不被秦淮茹吸血咒术回战:我成了五条悟的姐姐都市最强大农民在六爷心上放个火莲花楼:险象环生猫爷驾到束手就寝重生军嫂的开挂人生升官有术元素战争领域女配别演了男主他们有读心术黑铁之军影视都市之旅奇异新世界破碎地球穿书后,恶女成了团宠小娇娇抗战雄鹰,开局就抢鬼子战斗机穿越之农妇翻身把歌唱我在诸天群直播
经典收藏我的大明新帝国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震惊,我的王妃怎么可能是反派大明海图志三国之绝望皇帝路大隋武神宇文成都大汉天子贞观清闲人腹黑娘亲爆萌宝:九王,太凶猛世子爷成婚记我娘子天下第一谋明天下三国之走别人的路新丰朝一哥大明流匪宋桓帝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长生:从赏金猎人开始三国先弄个不死之身再开局1522年我在大明当海盗
最近更新穿越三国开局获得五神将韩非的两千年不死人生快穿:躺平仙尊万界溜达割鹿记新战国七雄:赵国崛起大宋潜火队为国付出十八载,回来废长立幼?被奸人所害后,我居然重生了!穿越之两世求求你们造个反吧被诬陷造反,我反手自己当皇帝大明:朱雄英最强三代目大明:开局被从河里捞起我刚中状元,大周要亡了?水浒:我一毒师,你让我救国?皇帝假死?不管了,我直接登基!和林黛玉先婚后爱大明:我每天收到一个未来的快递超时空小院:帝王俱乐部江山泪:美人劫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 紫色之水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txt下载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最新章节 - 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全文阅读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