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翻动着那份档案,解释道:
“这份资料是五十年前蒋工的导师留下的,那位当年是什么‘段位’在座的都清楚。”
“可惜五十年前的一手资料不幸遗失,近期找回了一部分。”
“被‘死亡蠕虫’寄生之后的几个阶段,也是这位提出来的理论。”
“他提到这些蠕虫很可能是寒武纪迷齿虫(odontogriphus)的近亲。”
“唯一的区别是这种‘生物’有被‘人为改动’的痕迹。”
“那个年代‘基因改造’的概念刚出现,没有理论基础和操作经验,所以那位只是提出了一种理论假设。”
“他还发现这种寄生虫被一种‘古怪的真菌’寄生。”
“简单点说,所谓的死亡蠕虫,就是经过基因改造的一种被真菌寄生的‘寄生虫’。”
那位生物学的专家提出异议:“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被寄生的寄生虫?”
“我们没……没……”他一激动差点又把绝密信息说漏嘴。
鼎羽耸耸肩:“信不信是你的事,资料摆在眼前。”
“这些数据虽然不太完整,至少也能说明一些问题,你们回去可以自行求证。”
“真正起主导作用的,并不是虫子本身,而是寄生在虫子体内的‘菌’。”
“对寄生体产生影响的也是‘菌’,可能是某种极其不稳定的肽……”
“我不是生化专业的,接下来的话可能很外行。”
“假如能够找出这种直接作用于大脑的‘肽’,又没有了蠕虫带来的危险副作用……”
除了鲍工之外,所有人都看着屏幕上的数据陷入沉思。
“有关我知道的‘死亡蠕虫’的习性和这些不完整的专业数据,让小华来讲吧!”
看鼎羽有离开的意思,生物学专家问道:
“数据回头看也行,能说说你们是怎么被感染的么?”
鼎羽瞄了鲍工一眼,说道:
“你想知道哪儿还有死亡蠕虫的活体是吧?!”
“贝加尔湖,北岸河口,水下垂直的岩壁上,有大大小小的裂隙,九十米左右深度的裂隙中,沉着几节火车车厢。”
蒋小华打趣道:“你们找到黄金了?有我一分没有?”
鼎羽取出几枚沙俄金币,放在会议桌上每人一枚:“没错,我们找到了沙俄时期的黄金列车。”
“打捞的时候被‘死亡蠕虫’感染的。”
“还是刚才那个回答,在座的谁有对死亡蠕虫有兴趣,我提供精确坐标和视频资料,自己去捞。”
“那些东西离开特定的环境,必须冷冻保存,不然很快就会死掉,失去研究价值。”
得到一手研究资料和活体样本,在鼎羽的提醒下又有了新的研究方向,还意外得到几颗活化免疫系统的“行军丸”,所有医生都很满意。
“能不能……”
“不能!”
主刀医生刚开口就被鼎羽拒绝。
“我相信你们不缺小白鼠。”
“鲍工应该很清楚,我的‘工作’是在全世界范围内‘寻宝’,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国内,这点没商量余地。”
“至于小华要不要加入你们,那就看他自己了。”
咣当一声,蒋小华的椅子仰倒,这货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忿的说道:
“别特么的扯上我。”
“老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想参加什么狗屁秘密项目。”
“咳咳咳”角落的蒋天养咳嗽了几声。
蒋小华缩了缩脖子,改口道:“我最近刚启动个大项目,暂时没精力参与,好意心领了。”
几位大夫大概对蒋小华和鼎羽的背景有所了解,强扭的瓜不甜,毕竟不是关乎“国运”的大项目,没必要在几个“普通平民”身上浪费时间。
“我先送几位回去。”一直没开口的鲍工起身道。
这次经历了一场很“劲爆”的手术,得到了能让研究更进一步的资料,一行人兴奋的离开了会议室。
蒋天养按住也要离开的蒋小华:
“你等会儿,还有事没谈完。”
吃一堑长一智的蒋小华一耸肩膀,甩开蒋天养的手:
“我不听!你们谈什么跟我没关系。”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夏天还等我接她放学呢!我走了!”
气冲冲的蒋小华在门口跟返回的鲍工撞个满怀。
“少爷发脾气了?”
鲍工拉开椅子坐在蒋天养旁边打趣道。
蒋天养满脸无奈的遮掩道:“从小就是疯子,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
鼎羽拽了拽脸上的纱布,伸了个懒腰道:
“吃了‘补药’虽然恢复的快,副作用是大量的营养和足够的休息。”
“没外人,我就有话直说了。”
“这次我们确实进了‘成吉思汗陵’,那里面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样子。也不是传说中、史料里记载的样子。”
“根本就是‘第二个世界’。”
“没有堆积如山的财宝,只有自成一体的生态,各种要命的生物和陷阱。”
“要不是提前准备充分,能不能活着逃出来都不好说。”
鲍工点了一支烟,将烟盒推给鼎羽,问道:“入口在贝加尔湖?”
鼎羽不客气的点上,烟跟火一起揣进口袋回答道:
“湖里九十米左右地方,岩壁缝隙深处,抽水马桶一样被水抽进去,死亡蠕虫把门,想进去一定会被感染。”
“疑似上古遗迹,你们在国内应该也发现过类似的遗迹吧?!”
看鲍工的表情鼎羽就明白他一定知道甚至可能亲自进入过“上古遗迹”。
鼎羽心中一动,提出要求道:
“给点提示成么?我用一手资料换。”
鲍工斟酌了一番,吐出几个字:
“八二年,吐鲁番,坎儿井;九三年,华山,北峰索道。”
鼎羽脸上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心里却嘀咕道:
果然华山下面有坑,只是没想到吐鲁番的坎儿井下面也有。
看来国内明面上的考古,大部分都只是为了遮掩,暗地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秘密,不知道在上古遗迹里发现了多少“黑科技”。
想到这里,鼎羽调出自己在贝加尔湖潜水拍下的视频,同时提醒道:
“这都是拼了小命留下的一手资料。”
“蒙古萨满,尤其是八百年前的萨满,手段厉害到你们想象不到。”
“非要形容的话,应该属于最早的生物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在意识方面的研究,甚至比现代还要深的多。”
“摆弄意识、灵魂轻松地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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