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询问道:“这种炸弹的制作要求高吗?”
“难,稍微有点偏差就会控制不好威力。”老陶介绍的说道:“这东西听小徐说是植入脑袋用来控制的,因此还要保证它的稳定性,况且体积还这么小,制作的精度极为的高,尤其是里边的结构,设计的也颇为巧妙,硬拆可能会爆。我感觉它的制造者,不会是默默无闻的那种。而且这微型炸弹不可能批量生产,一个一个纯手动做的。”
徐瑞急切的说:“那你知道谁能有本事研究出这玩意吗?”
老陶想了很久,说道:“我以前认识一个喜欢研究微型炸弹的科学家,他应该能办到,但是……”
“但是?”杜小虫疑惑不已。
老陶叹息的说:“他在一次小型炸弹的实验中由于助手操作失误,不小心被炸死了。其余有没有能研制这种极高精度微型炸弹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相视一眼,有点失望,看样子通过微型炸弹是难有线索可挖了。
“好吧,老陶这次麻烦你了。”徐瑞把对方送出了门。
现在办公室还有着那种黑粉**的味道,我们觉得不舒服就一块转移去了宿舍,徐瑞也让黎源和蒋静静出去逛街。
我躺在床上问道:“老大,你和叶子绕着三头蛇去查,有什么收获吗?”
徐瑞摇了下头,又点了点头道:“有的,三头蛇的二部和三部均有被撕咬破碎的乒乓球,我起初看见时没有多想,接着听到老活的汇报,这才反应过来动感侏儒在警方之后光顾了三头蛇的两个部门所在地。”
“动感侏儒同时跟三头蛇还有王大臂杠上了。”叶子浮想联翩的说道:“他该不会像小丑和zero那样,跟老疯子联手了?”
“确实有可能。”
徐瑞掏出一根烟边抽边道:“但愿小丑和zero复出之前,咱们能把这理不清头绪的案子破了,否则又会像年初那样多线作战心身疲惫。今天大家跑了一天,也累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养好精神才能查案子。”
“老大……咱们是不是忘了吃晚饭?”叶迦捂着肚子道。
“他娘的,你不讲我都没想起来,真是忙糊涂了。”徐瑞拿起手机,他联系了去外边逛街的黎源,让他和蒋静静回来时带几份吃的。
过了半小时,我们吃完黎源带回来的事物,就准备睡觉了。
而杜小虫则一头扎入了验尸房,忙乎着叶凉沉的尸体。不仅如此,死者的指纹比对之后确定是叶凉沉的,鉴证员们也在那坨排泄物中也提取到了dna,也属于动感侏儒。
……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我们一块起床去吃早餐。
杜小虫昨晚睡的较晚,她满脸无精打采的。我问验尸有没有收获时,她说“有,但是不怎么能确定。”
我们好奇的等待着她的解释。
杜小虫不急不慌的喝了口豆浆,吃了半根油条,她把嘴上的油擦完说道:“叶凉沉头部上的诸多切口,我怀疑下手动刀的不止动感侏儒一个。”
“难道凶手有两个?”我瞪大了眼睛。
徐瑞极为的纳闷,“怎么说?”
“因为,鼻子和左耳还有左边眉毛是由上向下切的。”杜小虫微微皱起眉头,她回想的道:“而右耳和右边眉毛却是由下向上切的。不仅如此,左眼是顺时针的圆形方向,右眼被剜掉时方向却是有点近方形方向,最后剩下一点连着还没有切断,硬扯掉的。”
我心脏一震,问道:“还有吗?”
“牙齿。”杜小虫缓缓的说道:“卡在叶凉沉嗓子的两枚碎牙块属于右半部分上侧和下侧的主要功能牙,不太好掰,导致用力过大或者牙端掉时脱手,导致的这种情况。然而左半部分的上下牙齿却没一个卡入嗓子的,牙根的平整程度也比右侧的好,技术可以说娴熟。”
过了几秒,她接着道:“我对比了动感侏儒前边犯下的四次案子,他割取零件时,均是由上向下切,没有哪次是由下向上切,而挖眼睛也是顺时针的圆形,掰断目标牙齿就起初生疏,但第二次掰目标牙齿就一回生二回熟了,不仅如此,还没有发生牙齿卡在喉咙的情况。所以叶凉沉头颅左半部分加上中间的鼻子,均是动感侏儒的手臂,有伴部分的零件我就无法确定了。”
我满头雾水的说道:“可海棠花院的监控影像,分局警员通过监控只发现动感侏儒一个异常出入者啊,连保安也没有注意到有别的可疑出入者。”
“这不排除动感侏儒故意把叶凉右半部分弄成这样的,凭此为警方添加阻碍。”杜小虫摊手说道。
“不对,动感侏儒极有可能是把左半部分的零件摘完,把右半部分交给了同伙。”徐瑞托着下巴,思忖的道:“问题是动感侏儒的同伙怎么进来和出去的呢……”
旋即,他催促说:“大家五分钟之内吃完,然后我们去海棠花院再查监控,可能分局的警员有所忽视导致了遗漏。”
我们开启了狼吞虎咽模式,迅速的解决了早餐,就钻入车内。
徐瑞驾车前往了北区,抵达时,我们一块走入物业办公室后半部分的监控区域,把时间拉回到范东觉来到现场之前的一个小时点了快进播放,看完又调到两个小时前快进播放,每一个小时每一个小时的浏览,眼眶子都瞪的生疼。
花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总算有了收获,范东觉来到现场之前的第九个小时,一位瘦的跟竹竿一样的老者出现在监控的视野,他正是那个单元出来的,接着径直离开了小区,穿着一件褐色的外套,下边是长裤和皮鞋,头戴一定鸭舌帽没有把脸红全,挡住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皱纹横生的一看就是老家伙。
“这走路的姿势,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儿像牧承冤呢?”我审视着屏幕,分析的说:“左侧脸部颧骨的那条疤痕,也随着走路时鸭舌帽颤动若隐若现。”
“嘴型也像。”活死人补充的说:“当晚牧承冤现身王家院子的影像中他的嘴有点弧度,但开口是朝下的,看上去就像闷闷不乐的感觉。”
“也不对劲啊。”
叶迦极为不解的道:“牧承冤那件亡妻做的衣服不是万年不离身吗?怎么换了这副装扮?”
“为了犯案,就不许人家懂得变通?”杜小虫翻了个白眼。
“老活,叶迦,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徐瑞把监控暂停,拿手机拍了一张图,抛到叶迦手上说:“你们去那单元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这位老者住这还是以前从没有见过。小琛、小虫,我们继续往前翻监控,调到范东觉抵达现场之前的二十个小时再之前,看看老疯子什么时间混进来的。”
我和杜小虫点头继续翻着影像。
过了一刻钟,叶迦和活死人回来了,二者表示那单元的住户均觉得这位老者极其陌生,以前完全没有见其出入过自家单元。
我们听完继续看监控,约么在第二十二个小时,发现了那位老者进来的影像,跟出去时的打扮没什么区别,不过绕旁边那栋楼时,一辆车开过来所刮起的风把这位老者的帽子掀掉了。
老者立刻低身去捡,也就是这一个短暂的片段,他的相貌被拍了个正着。
脏兮兮的头发,左侧颧骨的疤痕,这不是牧承冤还能是谁?他还真的和动感侏儒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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