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陈总？”我冷笑说道:“好像贵公司已经付了一百公斤的货给他们！”
“不会吧...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陈城才用惊讶掩饰着尴尬，“叶警官，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嘿嘿...也许是搞错了吧！咱们先不说那些了，现在我想同陈总谈谈高纯钛的生意，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陈诚才笑着说:“正如叶警官所说，商人重利、有钱能不挣吗？”
接下去的事情让我始料未及，陈诚才立刻让业务部拿合同文本上来，签了一份特殊的合同。
怎么说特殊呢！就是尚嘉国际贸易公司自愿把所有高纯钛都卖给我，而且价格就是市场价、并没有提高。
签了合同陈诚才说道:“叶警官，有一点我得先说明一下，你也知道我们尚嘉只是贸易公司、并不生产高纯钛；而高纯钛的生产工艺很复杂、导致产量很低，所以你不能急着要货。”
要货？我要那东西有个屁用！我笑着说:“我知道，什么时候交货都可以，只要你不卖给别人就行！”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
事情顺利解决，我一身轻松的拿着合同离开尚嘉公司，出大门时看到修正瑞等在外面。
不用问修正瑞也知道我签了合同，“朗哥，这么顺利啊...哟！妖族人这么有钱啊？”
我笑了笑说:“这年头钱最好使了，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但是...尚嘉公司已经向普罗米修斯公司供货了，说明他们之间也有合同呀！他们再跟你签这种合同，还得赔偿对方钱吗？”
“哎...对呀！”刚刚我沉浸在喜悦之中根本没注意这个问题，现在想来陈诚才这么痛快的跟我签合同...不太符合常理啊！
修正瑞说道:“朗哥，陈诚才不会脚踏两只船吧？”
“怎么讲？”
“咱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货源有多大的量呀，他拿出一半卖给你你也不知道。”
“嗯嗯，有道理...”我想了想说道:“你等我一下。”
我重新进入尚嘉公司，来到接待处，“两位美女，跟你们打听点事儿呗？”
我一喊美女她们俩就笑，一个女孩问道:“你想问什么，叶警官？”
“那个扎伊尔，他走没走呢？”
“好像没有走吧？”一个望向另一个，“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摇头，“应该是没走呢！”
哈！这下我就懂了，陈诚才这个老狐狸果然跟我玩手段！我谢过两个女孩走出去。
来到车上我说:“让你猜着了，那个老外根本就没走。这个老狐狸，看我怎么收拾他！”
修正瑞说:“不过朗哥，这件事也不好办，咱们不好抓他的把柄啊？”
“没事儿...我进去看看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我正准备灵魂出窍，忽然看到那个老外扎伊尔走出来，“就是这个人，跟着他...！”
扎伊尔并没有开车，来到路旁拦了辆出租车，修正瑞驾车悄悄跟在后面。
扎伊尔来到一家表店下了车，修正瑞跟了进去、出来说扎伊尔花五十多万买了块瑞士表。
“什么表值那么多钱啊？”我对于花几万几十万买表这件事始终烦感，不就是看个时间吗？
谁不拿手机？哪一款手机没有时间？花几万块买表看时间的送他俩字...装.逼！而且戴这么贵表的，绝大多数都是中低收入者，真有钱的人不需要用一块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其实表不值那些钱，买的是牌子嘛！”修正瑞说道:“八成是送礼用的。”
“给谁送...送陈诚才吗？”当然，这个问题他也答不上来。
买过表后扎伊尔回到了入住的酒店，我灵魂出窍跟了进去，看到他打电话；娘的，说的是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
再后来，扎伊尔招了个推油的妹子来，乱七八糟的我只好退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和修正瑞议论了半天，也猜不透扎伊尔到底怎么回事。要说陈诚才真的是要把所有高纯钛卖给我，他就不会留下扎伊尔；要说他脚踏两只船，扎伊尔又要给谁送礼呢？
众所周知，国内奢侈品价格远远高于欧美，所以扎伊尔不可能是买表自己戴，送谁就成了个谜。
这一次，路上没有异常事情发生，回到家里已经将近中午；昨天几乎折腾了一天、有些小乏，吃了饭我就躺床上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太阳已经西斜了，浑身筋骨发僵、我穿上鞋下楼走一走；深秋时节天短了许多，刚刚还是红霞满天、转眼就黑蒙蒙了。
我正在楼前来回走，有辆车停在了大门口。到这里来的基本都是玉簟秋的客户，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理会。
看门的老头忽然小跑过来，“叶先生，有个老外找你！”
老外找我？我从来也不认识什么外国人啊！除非是索萨算成外国人。
“他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儿？”我问。
看门老头说:“他说他叫什么...什么儿，没说找你干什么。”
“什么儿...我看看去！”我随着看门老头来到大门口，借着灯光看清站在门外的那个老外我不禁一愣。
因为不是别人，正是扎伊尔。我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是谁啊？”
“你就是叶先生吗...你好你好，”扎伊尔脸上挂着笑，“叶先生，我能跟你谈谈吗？”他的国语说得相当不错。
我淡淡的问:“我又不认识你，谈什么呀？”
“一回生两回熟嘛！我想和你谈谈生意上的事情，”扎伊尔说:“我能进去吗？都说中国是礼仪之邦，我站在门外好像不是待客之道。”
哎哟我去！比我有文化呀！起码初二毕业。我当然不能让他到里面去，便把他带到门房里。
扎伊尔手上拎了个小纸袋，一进门就递给我，“初次见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那纸袋上印着一只大手表、还有许多洋文，虽然我不认识洋文也知道里面是块表，靠！闹了半天，五十多万的表是要送我的呀！
我戴了它我不也成装.逼的了吗？我没有接，问道:“表，你自己留着，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叶先生不要客气嘛！”扎伊尔把表放到桌上，说道:“我想请叶先生把尚嘉公司高纯钛的生意让给我来做。”
奶奶的，他怎么知道我和陈诚才签了合同？没有别人，只能是陈诚才了！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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