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强不想惹陆明远,廖国清也不想惹,但是,他也不怕。
在霍振强眼中陆明远有股子邪气,在廖国清眼中,陆明远只是个泼猴。
廖国清没回答霍振强的问话,只说了句:“振强辛苦了,有些事,顺其自然吧。”
扔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离开了公安局,回到郭宝康车上,沉默了。
现在也只是怀疑杨青森在瑜伽馆,到底在不在,无法确定。
郭宝康道:“廖书记,景区派出所的所长刘和志比较可靠,要不要我让他去看看?”
廖国清道:“人家是正经经商的,而且现在更名为医疗康复中心,大半夜的去打扰不合常理。”
郭宝康道:“通缉犯跑到那片去,不管是谁都要配合检查的。”
廖国清看向窗外,想了想道:“一定要谨慎,不管杨青森在不在,都不要引起陆明远的怀疑。”
“明白!”郭宝康目露寒光了,他比廖国清还担心杨青森的状况,因为杨青森是可以直接指证他的。
所以,这件事必须查清,查不清他就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
同样这一晚,范天宇也做了一把男人。
他提出了离婚,廖海歌不同意,还骂他翅膀硬了,所以二人吵了起来。
为了把事情闹大,范天宇象征性的打了廖海歌一个小嘴巴,很小的那种,再轻一点就属于摸了一下,只不过,姿势是打嘴巴子。
结果廖海歌给了他三个大嘴巴,结结实实的呼在了他的脸上,还拿烟灰缸敲了他的头,用高跟鞋踹了他的裆。
这就是范天宇想要的结果,直接报了110。
因为范天宇选择相信陆明远,断定廖昌盛要倒台了,所以铁了心要离婚,而且必须拿到些证据,证明他是这段婚姻的受害者,同样也能证明,他也在承受着廖昌盛的迫害。
这一片属于南岗区,出警的正好是师大派出所副所长龚彪,被圈内人戏称千年老二。
龚彪得知是廖昌盛的闺女和姑爷子打架,只好虎口婆心的劝说范天宇,两口子打架就是床头打床尾和,没必要报警。
结果范天宇也倔强,说他要去医院验伤,要告廖海歌家庭暴力,
廖海歌说范天宇先打她的,范天宇死不承认,说自己碰都没碰廖海歌,
廖海歌气的当着龚彪面又给范天宇一脚,范天宇趴在地上就往外爬,一边爬一边喊救命,把屋里的三个警员当成了摆设,去楼道里求救去了。
这下子龚彪脸上挂不住了,这要是不管成什么了。
龚彪只好走流程,让警员带廖海歌回所里录笔录,他带着范天宇去医院验伤。
验伤结果是脑震荡和脸部局部软组织损伤,虽然都不严重,却可以认定是家庭暴力了。
出完诊断书,龚彪带范天宇回到车上,
龚彪道:“范科长,您真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啊?”
“受够了,”范天宇叹气道,“龚所,想必你也知道廖海歌的为人吧?我是真不想再戴绿帽了啊!”
龚彪不知道咋回答这话了,廖海歌在圈内可是出了名的,扫黄还能把她捎进去。
人家玩小姐,她玩男模,不需要男人有钱有势,只要你长的够帅,够健壮,就可以上了廖海歌的床。
再看范天宇,文质彬彬,骨瘦如柴,估计这也是被榨干了,实在受不了才要离婚的,龚彪才不信范天宇不想再戴绿帽,否则当初就不该娶廖海歌。
龚彪道:“范科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啊,你这个家暴的笔录,我真不敢写啊。”
“龚所,我要的是实事求是,你要是不敢写,我就拿着诊断书去法院告状!”
范天宇举着诊断书,如同蒙冤的窦娥。
“冷静冷静,我没说不实事求是啊,我只是劝你三思。”
“不用三思了,再有,我现在不在外贸局了,我在杏山县古今开发区,任党工委书记,你可以喊我范书记。”
龚彪心说,喊你范县长也没用啊,廖海歌的爹是市委副书记兼任政法委书记,捏你这小书记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龚彪正腹诽着,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你是古井开发区书记,那陆明远现在是什么职务?”
“哦,明远是管委会主任,我俩搭伴。”
龚彪眼眸微眯,麻痹的,陆明远能让你骑他头上吗?若是这样,老子这次是不是应该为陆明远做点事治治这个范天宇?
范天宇又道:“龚所和明远很熟?”
“熟,当然熟了,我们可是有交情的。”龚彪打算阐明立场了,若是因为这件事惩治了范天宇,没准会传到陆明远耳朵里,那样,就能在陆明远面前立一功了。
范天宇道:“我和明远也是很交心的,说实话,明远也支持我离婚的。”
“...”龚彪刚想说些威胁的话,连忙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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