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仲景，你别转移话题，今天我们讨论的明明是你打人的事情，你干嘛扯老太太出来！” 易中海随即示意聋老太太，眼下绝不能再谈制鞋的事情，否则可能会惊动王爱华。
“曹家的小子，你打了我的孙子！今天你不给出一个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聋老太太还使劲敲打着地面试图恐吓人群。只是经过了曹仲景的揭穿，人们看向聋老太太的目光已彻底改变。
以往之所以尊敬她是出于其身份的缘故，而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没有人会再去关注她了。
“要说法，没问题，我去街道办公室，你自己等一下。”
曹仲景一边说着，一边就打算往外走去。吓唬谁啊，非要什么说法？
“等下，曹仲景。今天这事儿就在院子里解决，无需再麻烦王主管。”易中海口里焦急地喊着，一边急忙小跑过去挡住他去路。
“那么，你觉得怎么解决呢？如果不满意，我还是一样的做法。”
曹仲景微笑着望着易中海。
“今天的确柱子做得不对，并且他已经受到教训了。就这么算了吧，如何？” 易中海几乎咬碎了牙齿却也不得不低头同意曹的要求。
“行啊，就看你面子上了。那柱子的问题我们就过了。”
讲完这话，他大步离开小院，没有再多言。然而，他说得仅仅只是放过柱子，并不是说也要放过聋老太。必须得去街道办公室告发她的所作所为才行。
看着曹仲景离去背影的易中海，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又一时道不出所以然来。
“你们都可以解散了。”他抬起视线，见院子里还有人围观只好催他们赶快回家。
过了片刻，曹就来到 ** 办事处并且径自进去找王爱华。
“仲景啊，你这么迟跑来这，是为何事呢？”
王爱华满脸困惑地望着曹仲景，心想难道与她的工作有关？但她还没去轧钢厂了解情况。
“王主任，我是来反映有人冒充烈士家属的情况的。”曹仲景微微一笑，丢出一句重磅消息，令王爱华颇为惊讶。
“仲景啊，这个问题不能随口说笑。”
王爱华眉头紧皱，假若是真事儿，那事情可就非同小可。然而曹仲景神色认真地说：
“这种事我可不敢胡言，这是事实，并且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可以证实。”
随后他将那个聋老太太的相关情况和盘托出。
王爱华听完曹仲景的话之后愣在那里了，因为她非常清楚这片区域所有的烈士家属，而这个聋老太太并不在名单上。她定期去各家探视的，没可能不知情。
“所以说我觉得是有人在冒充。希望王主任核实下情况，这是大事儿。”
虽然曹仲景猜测即使聋老太太如何巧舌如簧，起码这一次她作为特护五保户的地位不保。但因她上了年纪且从未承认其身份，所以可能为了维护社区名声，王爱华会私下压下这事儿。
尽管如此，谣言并非无根之风。作为街道主任，王爱华绝非易于忽悠者。
“我明白了，这需要核实调查。一旦属实，必定严处不怠。”
她脸沉如水地说到，这种严肃的事情绝不是闹着玩儿。接着她想起阎埠贵之前投诉过的事情，微笑着向曹仲景问道，
“哦对了，仲景你在那边的工作适应得如何？”
曹仲景没有多想，认为这只是主任对自己刚刚开始上班的关注。
“挺不错的，主任，科长觉得我很有潜质呢。”
王爱华眼中闪过了意外的神情，随即笑容浮现：这说明了两个人的说法相互矛盾，因此看来有必要亲自去轧钢厂查一查。
结束完与王爱华主任的谈话，曹仲景迅速回到家里的四合院中，快速关闭门闩，并直接跳进温暖的被窝休息。
而此时王爱华早已着手安排手下进行曹仲景所反映的调查核实任务。
“你悄悄去调查南锣鼓巷95号大院那个聋老太太的情况，看她是不是在外面装作烈士家属的样子，还要找邻居们打听一下。务必小心，不要让其他人察觉你们的目的。”
面对一个手下人员杨月华时，王爱华这样交待任务，深知其重要性。
“主任，我已经明白你的要求。因为与大院内的孙家瘸子的妻子熟悉，所以我打算先从她们口中获取信息。” 她点点头说道，因为平日里抓那些不检点的活都是需要先摸清楚背景才能动手。
王爱华对此点头认同，“行，这就去吧。”
王爱华对杨月华的工作能力非常信任，毕竟杨月华曾经当过兵。在杨月华离开后，王爱华便动身前往街道办，准备到轧钢厂打听一下曹仲景的情况。
四合院
“哎哟”
“哎哟”
此时贾张氏躺在床上，不断地 ** 着。昨晚她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在这样严寒的冬天里，如果没有要了她的命，那真的是她命硬。最后是在会议结束后，被几个大妈抬回屋里的。
“乖乖，奶奶肚子里不舒服，你快去找谭桂芝，让她找人送我去医院。”
贾张氏面色苍白，小声对一旁的棒梗说道。
“噗噗噗”
还不等棒梗回应，贾张氏就又开始排气，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奶奶，你怎么这么臭？是不是拉在床上了？”
棒梗话音刚落，就拉着小当和槐花一起冲出了屋子，去找对面的谭桂芝帮忙。
谭桂芝听了棒梗的话，立刻找了二大妈邓娟、三大妈杨瑞华和其他几个妇女一起来到贾家。还没进门，大家就已经闻到了屋内的恶臭味。
“呕”
一位年纪较小的妇女忍不住呕吐起来。
“一大妈，求你放过我吧，我**不去。”
说完这个妇女就赶紧跑了出去，就像逃离什么可怕的灾难一样。其他的妇女也纷纷往后退，很快就只剩下三个大妈站在那里。
并非她们不想跑，而是身份约束了她们的行为。
“一大妈，要不派人去轧钢厂找秦淮如吧。”杨瑞华皱着眉头建议道。
“行。”邓娟连忙同意。即便在外面都觉得可怕，屋里肯定更恐怖。
“贾张氏的情况还不清楚，时间拖太久怕是不妙。”
谭桂芝说着从屋内拿出几块布，用水湿润了一下。
“把口鼻遮上，我们进来看看。”
谭桂芝递给杨瑞华和邓娟每人一块湿布，并示意她们挡好鼻子。两位大妈相互看了看，无奈只好听命拿着布盖住了口鼻。
咬咬牙，谭桂芝率先走进了贾家，邓娟和杨瑞华只得也跟着进去。
她们一进入贾家，就看见了床上躺着的贾张氏。
“你们还等什么呢？赶紧送我去医院啊！”贾张氏痛苦地捂着肚子，朝着进来的人呼喊道。
谭桂芝三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咬紧牙关直接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臂，用力将她拉下床。
“啊——”
“噗噗噗”
伴随着一声惨叫，贾张氏重重摔在地上。谭桂芝三人并非不愿意抬她，实在是贾张氏下半身的问题让任何人都不愿靠近。
就这样，三个人将贾张氏从屋内拉到了院子里，差点没直接把贾张氏送走。
“各位帮忙，一起把贾张氏拉出去。”
谭桂芝已经筋疲力尽，朝着周围的人大声呼喊。
几个妇人见状，连忙找了条绳子，让谭桂芝将它绑在贾张氏身上，她们则来拉人。
“我去找辆板车。”
实在扛不住了的杨瑞华找了个借口就冲出了院子。
当贾张氏被拖到院门口时，地上留下了一条散发恶臭的痕迹，只是颜色不太正常。
此时的贾张氏早已昏迷不醒，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伙儿使出了全身力气，终于将贾张氏弄到了板车上，然后朝医院的方向驶去。
沿途路过的人们纷纷对贾张氏指指点点，不停地询问同行的妇人关于她的情况。
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贾张氏的名声将在南锣鼓巷及其附近广为人知。
在四合院这边，曹仲景在娄晓娥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仲景，今天我要回去了，你放心，绝不会再让许大茂碰我。”
说着，娄晓娥紧紧抱住曹仲景的脖子，主动吻了他。
“放心，我会想办法的，你要好好保重。”
毕竟是自己在这世界中的第一个女人，曹仲景理所当然要保护好她。
曹仲景在娄晓娥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即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后院。
当他穿过中院时，眉头紧皱，心里抱怨是谁这般缺德。还好这事没有发生在后院，否则他一定会把雪堆在一起把她埋了。
离开四合院后，曹仲景拿出他用来遮掩的帽子和围巾，走向了许大茂回院必经的小路。
希望许大茂不要离开住所，继续在家里躺下去。
曹仲景藏在一个角落没多久，便看到许大茂朝这边走过来。
抖了抖身上的细碎雪花，曹仲景等到许大茂走过后紧跟了上去。
二人很快来到一个巷口，曹仲景没有犹豫，拿出一个麻袋套住了许大茂的头。
“谁？？？”
突然被麻袋套住头部，许大茂立刻惊慌失措，大声喊了起来。
“哎呦！”
曹仲景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许大茂的胸口，让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曹仲景把许大茂拉到一边，接着是一顿暴打。
“许大茂，如果你敢再 * 扰我们村里的任何人，下次直接废掉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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