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特别是闫埠贵作为管事大爷,这态度摆的还是比较正的。
错了就认,这点做的还是不错的,这也让院里的住户想法有点动摇。
原本他们就准备趁这个机会把闫解成弄出去,特别是刘海中。
刘海中原本就准备收拾闫埠贵,所以他是一点都没准备帮闫埠贵。
看着闫埠贵在全院大会给院里的住户道歉,刘海中就感觉爽。
闫埠贵看着院里的邻居,面上已经露出犹豫的神情了,就知道刚才自己的道歉,起到了作用。
就想继续趁热打铁,继续说些软话,先把今天糊弄过去再说。
但是还没等他继续开口求情,就听见贾张氏那破锣嗓子的声音传过来。
“我不同意,凭什么闫老抠的儿子破坏傻柱相亲,就没事。
我上次破坏傻柱的相亲,就被撵回乡下受罪。
都是一个院里的住户,凭啥区别对待,难道说就因为闫老抠是管事大爷。
他儿子就做坏事就没事吗,院里大家伙说的话,难道不做数吗。”
贾张氏的话音刚落,闫家父子的脸都黑了。
特别是闫解成,原本觉得都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他在院里装一段时间的孙子就没事了。
睡梦中想到这半路还能杀出一个贾张氏出来。
贾张氏这个搅屎棍子,现在跳出来干啥。
闫埠贵指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少在这胡搅蛮缠,能一样吗?
我儿子是初犯,你那是惯犯!”
闫埠贵气的脸都涨红了。
贾张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什么初犯惯犯,都是坏了傻柱的好事,就得受罚!”
院里的人听了贾张氏的话,又开始议论纷纷,原本已经有些松动的态度又变得摇摆不定。
刘海中在一旁暗自得意,心想这贾张氏还挺会搅和,正好遂了他的心意。
闫解成恶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恨不得冲上去揍她一顿。
要说贾张氏闹这一出子是因为啥,那纯纯的是因为心里不平衡。
现在贾张氏想想她在乡下受的这个罪,心里能平衡才怪呢。
都是破坏傻柱相亲,凭什么闫解成就一点事都没有,而她就得在乡下吃苦受罪。
她也得让闫解成被撵出去。
这就是纯粹的,我不好,你也别想好,我受过的罪,也得让你受一遍。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跟贾张氏狗咬狗,看的直乐呵。
不仅刘海中这样,院里的其他住户也看的津津有味。
易中河跟傻柱还有许大茂三个人也现在一边,抱着胳膊看戏。
傻柱捶过闫解成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气。
闫埠贵见贾张氏不依不饶,想着不能跟贾张氏这么搅和了。
贾张氏本来就是个事精,他怎么可能搅得过贾张氏。
因此闫埠贵主打一个不搭理贾张氏,转头对着傻柱说道,“柱子,今天这事,是解成的不对。
他不应该破坏你的相亲,这事是解成做错了。
你刚才打也打了,气也出的差不多了。
你还有什么要求,你直接说,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闫埠贵为了闫解成这也是拼了了,不过为了闫解成,闫埠贵也只能这么做了。
傻柱哼了一声:“闫埠贵,你这话还算有点诚意。
行,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就给他个机会。
但必须让闫解成在这全院大会上给我赔礼道歉。”
闫解成一听还有机会,连忙点头如捣蒜,哭丧着脸走到傻柱面前,“柱哥,是我错了,我不该干那缺德事,不该破坏你相亲,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傻柱点了点头,“行,既然这歉道了,那就说说赔偿的事吧。”
闫解成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闫埠贵也是满脸纠结,他原本以为,道歉不就行了吗。
以他对傻柱的了解,傻柱也不是差钱的主,应该不会让他赔钱。
闫埠贵觍着脸说道,“柱子,你老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这赔不赔偿的,就……就算了吧。”
傻柱冷笑一声,“闫老抠,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什么叫我没什么损失,如果我这次相亲失败了,咱们就不是在这院里说这事了。
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破坏别人相亲,就只要道歉就行了,那院里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你不愿意赔,也没事,等以后你家儿子相亲的时候,我们也去搞破坏。
反正就是道个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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