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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宫阙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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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疑云

天刚蒙蒙亮,启明星还悬在黛青色的天际,紫禁城的轮廓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宫门口的汉白玉丹陛被夜露打湿,泛着清冷的光泽,阶前两侧的铜狮威武矗立,鬃毛上凝着细密的露珠,似是尚未从夜的沉寂中苏醒。两名穿青袍的小太监垂手立在丹陛之下,青布袍服浆洗得笔挺,领口和袖口却磨出了淡淡的毛边,显然是常年当差的旧物。晨风吹过,他们的衣摆被掀起一角,又迅速落下,两人始终目不斜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唯有腰间系着的素色腰带随着细微的动作微微晃动。

不远处的御道尽头,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和仪仗走动的声响渐渐传来,打破了宫门前的静谧。为首的李公公眯起眼睛,抬手搭在额前望向远方。他年近五旬,脸上堆着常年赔笑留下的细密褶皱,一身深蓝色的太监朝服熨帖平整,腰间悬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翡翠坠子,玉质通透,泛着温润的绿光,随着他微微踮脚眺望的动作,坠子撞击着腰间的玉带钩,发出“叮咚”的轻响,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随着仪仗渐近,那抹玄色身影愈发鲜明。成王赵承煜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骏马通体乌黑,唯有四蹄雪白,鞍鞯是上等的云锦所制,边缘绣着暗金色的缠枝莲纹样。他头戴绛紫玉冠,玉冠上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冠下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仅被风撩起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一身玄色锦袍质地华贵,袍身绣着五爪团龙纹,龙目用金线绣成,在晨光下闪着锐利的光——那是宗室亲王中极高的规制,唯有嫡出皇子才可穿戴。

李公公看清锦袍上的龙纹,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快步上前几步,恭敬地躬身行礼,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拿捏的谦卑:“成王殿下万安!奴才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赵承煜微微颔首,淡淡“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他手中握着一根鎏金马鞭,鞭柄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此刻正随意地在掌心轻叩两下,“笃笃”的声响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奉旨,带张希安面圣。”

“小的知晓,陛下一早便有旨意传下。”李公公躬身应着,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成王身后。

那是张希安,站在成王身后三步远的位置,骑在一匹普通的青鬃马上,身形略显单薄。他穿着一身青色的九品官服,料子是最寻常的绸缎,领口处甚至有些褪色,与成王的华贵相比,显得格外朴素,像一株被风偶然刮到这皇家仪仗中的野草,格格不入。

李公公收回目光,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语气却依旧恭敬:“只是殿下也知晓,宫里的规矩向来严苛,面圣之前需得按例核查。”说罢,他抬手朝身侧的小太监递了个眼色。

两个小太监立刻上前,几步走到张希安马前,恭敬地请他下马。张希安翻身下马时,动作略显拘谨,他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摆,看着上前的小太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其中一个小太监按住他的肩,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另一个则伸手掀开他的袖口,指尖带着凉意:“张大人,得罪了,还请配合搜身。”

张希安没有反抗,只是缓缓解开外衫的盘扣。他昨夜熬夜整理青州军务,将一份亲笔撰写的《青州军摘要》夹在了内袋里,原是想借着面圣的机会呈给陛下,或许能为边境的将士争得几分粮草补给。此刻感受到太监的手抚过内袋,他不动声色地将书脊往里压了压,指尖微微收紧,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几分。

小太监的搜身极为细致,手指在衣袋里反复摩挲,连衣缝都不曾放过。随后又让张希安抬起脚,蹲下身掰开他的鞋底,确认没有藏匿东西,又伸手拨开张希安的发髻,将插在其中的银簪抽出来仔细查验。

阳光渐渐升高,晨雾散去,落在身上已有了几分暖意,可张希安的后颈却被冷汗浸透。冰凉的衣料贴在背上,风一吹,便泛起一阵寒意。直到两柱香的时间过去,小太监才直起身,朝李公公躬身回禀:“李公公,核查无误,没有藏匿利器。”

李公公点了点头,转过身朝赵承煜拱手:“殿下,核查完毕,请随奴才入宫。”

入宫的路比张希安想象中漫长得多。朱红的宫墙高耸入云,墙面光滑平整,历经岁月冲刷却依旧色泽鲜亮,墙头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让人望而生畏。檐角悬挂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孤寂,回荡在宫墙之间。

每过一道宫门,都有手持长刀的侍卫拦路。侍卫们身着铠甲,面容肃穆,眼神锐利如鹰,先是仔细核对他们的腰牌,又反复询问入宫事由,连成王腰间悬挂的玉佩都被摘下来,由侍卫统领亲自查验三遍,确认是皇家亲赐的物件后才归还。

成王全程面色平静,只是握着马鞭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腹泛白。张希安跟在他身后,心中愈发不安,宫里的盘查向来严格,却从未严苛到这般地步,连亲王都要反复核验,今日这阵仗,实在透着古怪。

走到乾清门前时,意外再次发生。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太监捧着黄绫圣旨,站在门前的台阶上,身后跟着两名身形高大的侍卫。那老太监是陛下身边的贴身近侍刘公公,平日里极少亲自出面,今日却亲自在此等候。

不等赵承煜开口,刘公公便上前一步,展开手中的圣旨,用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念道:“陛下有令,近日宫中戒备森严,宗室入宫需验明正身,不得有误。”念罢,他将圣旨收起,看向赵承煜,语气带着几分歉意却态度坚决,“殿下,奴才也是奉旨行事,还请您配合。莫要怪罪。”

说着,刘公公便亲自上前,伸手摸遍赵承煜的衣襟,连袖管和靴筒都不曾放过。赵承煜绷着脸,任由他翻检,周身的气压却愈发低沉,宽袖下的指节攥得发白,指缝里几乎要嵌进肉里。他是父皇的嫡亲儿子,手持面圣诏书,却被如此折辱,这哪里是验明正身,分明是不信任!

张希安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只能默默看着。他能感受到成王身上的怒火,却不敢多言,只能在心中暗自焦急。

好不容易过了乾清门,刘公公才躬身告退。李公公引着两人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间偏殿。偏殿的陈设十分简单,正中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木案,案上铺着明黄色的锦缎,两侧各放着一把铺着软垫的圈椅,椅背上绣着简单的云纹。墙上没有悬挂字画,只在角落摆着一个青花瓷瓶,瓶中插着几支干枯的花枝。

李公公引着他们在圈椅上坐下,自己则垂手站在一旁,恭敬地回禀:“成王殿下、张大人,陛下此刻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还请二位暂且在此等候。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差人唤奴才,奴才就在殿外候着。”说罢,他又躬身行了一礼,轻轻退了出去,身后的珠帘被他的衣摆带动,晃出细碎的光影,“哗啦”一声后,殿内便恢复了寂静。

殿内静得能听见针尖落地的声音,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吹过,带来檐角铜铃的轻响。赵承煜忽然抬手扯了扯领口,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结,打破了沉默:“不对劲!今日之事太反常了。”

张希安正望着案上插着的一支孔雀翎发呆——那孔雀翎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羽毛艳丽,却孤零零地躺在案角。闻言,他立刻转过头,语气带着几分谨慎:“殿下何出此言?或许只是近日宫中确实需要加强戒备。”

赵承煜伸出手指,轻轻叩在圈椅的扶手上,“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按理说,我是父皇的嫡亲儿子,持的是加盖玉玺的面圣诏书,就算要盘查,也该点到为止。”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可今日这般,从宫门口到乾清门,连鞋底都要掰开检查,连我都要被刘公公亲自搜身,这根本不是戒备,是怀疑!”

他顿了顿,眼底浮起一丝冷意,目光锐利如刀:“莫不是父皇疑心我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入宫?或是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对他不利?”

张希安心中也有同感,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勉强笑了笑,试图安抚:“殿下多虑了。宫里的规矩本就繁琐,或许只是陛下一时谨慎,咱们守着规矩便是,不必多想。”他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磨破的边角——这处破损是昨日整理文书时被砚台边缘刮到的,他一直没来得及修补。

“规矩?”成王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淬着冰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张希安,其实很多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张希安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连忙站起身,拱手道:“殿下说笑了。臣出身寒微,若不是殿下慧眼识珠,举荐臣入朝为官,臣如今还只是落魄门户的人。臣能有今日,全靠殿下提点,哪敢当‘羡慕’二字。”

成王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自己则望向殿外飘着的白云,声音忽而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追忆:“父皇从前总对我说,做皇子,最重要的就是守规矩。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是规矩,就问他:‘儿臣要守什么规矩?’”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当年父皇的话,语气里满是复杂:“他说:‘所谓守规矩,就是顺从。顺从天地大义,顺从人情世故,顺从苍生百姓,最终,顺从皇帝。’”

“他还说,礼法是天下的根本,是万事万物的基础,做人要讲仁义道德,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成王猛地攥住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可他只教我顺从,只教我守那些繁文缛节,却从不肯与我讲帝皇之道,从不说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殿内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眼底深藏的阴鸷照得分明。“他用礼法、仁义、道德这些东西捆着我,像捆住一头牲畜,把我驯得像头只会低头吃草的羊,温顺听话,任人摆布。”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委屈和不甘,“我也愿意听他的话,努力做到他希望的样子,可每次见到他,他都只是摇头,眼里全是失望,甚至还有不屑!我真的不明白,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

张希安坐在一旁,喉头发紧,想说些什么劝慰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能感受到成王心中的压抑和痛苦,可这些话涉及皇室父子,他一个小小的武官,实在不便置喙。

成王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窘迫,继续说道:“直到那年秋猎,我才彻底看清这一切。那天我在密林里追捕一头鹿,无意间撞见了父皇派来的暗卫——他们一直暗中监视我,我早有察觉,却不愿点破。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们将我府里的书信交给一个陌生太监。”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狂,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那一刻我才懂,什么礼法仁义,什么父子亲情,全都是幌子!这世上最真的东西,只有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他要我守规矩,不过是想让我永远做他圈养的金丝雀,做一个只懂开枝散叶的宗室种马,永远不能威胁到皇帝的位置!”

“殿下慎言!”张希安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这是皇宫,隔墙有耳,这话若是传出去,不仅殿下会被治罪,连成王府也会受到牵连!”他的声音带着焦急,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成王抬手打断他,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一群飞鸟上,那些鸟儿展翅翱翔,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缚。“怕什么?”他语气淡然,却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今日这般阵仗,父皇显然早已对我起了疑心,就算我谨言慎行,怕是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忽然转过头,看向张希安,眼底的阴鸷褪去了几分,竟露出些许少年时的执拗,像个不甘被束缚的孩子:“张希安,你说,我要是现在拔剑杀了殿外守着的太监,会不会让父皇知道,他的儿子,从来都不是温顺的绵羊,也不是任人摆布的金丝雀?”

张希安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下意识地按住腰间的短刃——那是殿下赐给他的防身之物,他一直带在身边。“殿下不可!”他急切地说道,“万万不可冲动!臣愿陪您一同面圣,向陛下禀明一切,求个公道!若是此刻动手,只会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啊!”

成王盯着他看了许久,目光锐利,似是在判断他话语里的真假。张希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依旧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地回望着他。

许久,成王才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的疯狂和决绝渐渐褪去,他重新靠回椅背,松开了攥紧扶手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几分麻木:“罢了,你说得对。今日且看看,父皇究竟要唱哪一出戏。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张希安松了口气,缓缓坐下,后背的衣料早已被冷汗浸湿。殿外的风忽然大了些,卷着几片落叶扑打在窗棂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屋外的枯叶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在两人之间投下摇晃的影子,忽明忽暗,像极了这深宫里盘根错节、说不清道不明的局。

他们坐在偏殿里,静静等候着,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张希安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玉佩上,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场由皇权猜忌引发的风波,最终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而成王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可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檐角的铜铃依旧在风里作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宫墙之间,却怎么也驱不散这殿内的凝重与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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