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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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二、至亲反目(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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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嘉话音未落,雨势即将减弱的消息,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荡开层层涟漪。会议室里,紧绷了太久的弦骤然松弛,压抑已久的激动再也按捺不住——有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千斤重担;有人忍不住流下眼泪,无声地冲刷着连日来的疲惫与焦虑;还有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传递着无声的慰藉与力量。

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终于,我们撑了过来。我不忍打断这劫后余生的片刻欢腾,悄然退出了会议室。

行至走廊尽头,推开窗。远处,山峦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雨丝淅淅沥沥,已然失了先前的狂暴气势。

不知何时,卫爽已来到身侧,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激越:“关县长,我们挺过来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的欣喜,目光依旧投向朦胧的远山,片刻静默后,只缓缓吟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他由衷地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关县长不但指挥若定,有大将风范,还这般诗情雅意,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佩服!”

我转过身,向他投去一个淡淡的微笑,随口问道:“卫书记,你是外地调来的干部吧?以前似乎没太留意到你。”

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是。我原先在省地质勘探队,两年前的事了。队里改制,我的组织关系就转到了县里。组织上考虑我有专业背景,就安排我到煤矿多的同祥镇任党委书记,算起来,到这儿也快两年了。”

我顺着话头问:“在这儿工作,感觉怎么样?”

他闻言轻叹一声,眉头微蹙,话语间透着无奈:“不瞒您说,关县长,一言难尽啊。这儿的社会关系盘根错节,政治生态……也谈不上很健康。来了之后,常常感到掣肘,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劲儿使不出来。”

我深有同感,轻叹一声劝慰道:“现实如此,更多时候,我们需要的正是这份‘和光同尘’的度量与耐心。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时代的洪流浩浩汤汤,难免裹挟泥沙。但要相信,大浪淘沙之后,终能迎来河清海晏之期。”

卫爽听完,眼中光芒更盛,情绪明显高涨起来:“关县长,和您接触还不到一天,我的想法就大不一样了!您这么年轻就身居要职,心里装的还是群众的安危,关键时刻更不计较个人得失……咱们国家有您这样的干部,就让人看到了希望!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得过且过、但求无过了,得真真正正为老百姓做点实事!”

我笑着摇摇头:“老卫,你还是不了解我,这话抬举我了。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缺点和不足还很多。唯求‘问心无愧’四个字罢了。”

他语气肯定,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人的秉性是根本!就凭这一点,您已胜过许多人。不像有些人,自私自利刻进了骨子里,时时刻刻盘算的都是个人得失。”

就在这时,马副镇长神色慌张地奔了过来,声音里夹杂着强烈的喘息:“两位领导都在太好了!出事了,得赶紧向您二位汇报!”

卫爽眉头骤然锁紧,一把抓住老马的胳膊:“出什么事了?快说!看把你急成这样?”

老马咽了口唾沫,语速飞快:“刚接到体育馆安置点电话!几个村民不听劝阻,非要离开!细问才知,他们都是泰祥煤矿的矿工,接到工头电话,勒令他们立刻复工,这就要赶着下矿去!”

“泰祥煤矿?”这四个字瞬间勾起了我那段尘封已久,不愿触碰的记忆。六年前“九.二二矿难”的惨状,血淋淋地浮现在眼前。

我声音发紧:“这个矿……矿难之后不是早就勒令停产了吗?”

马副镇长连忙解释:“是停了……可不到两年,原矿主就脱了手。接盘的老板手眼通天,没多久就……复产了。”

我心底有个模糊的猜测开始凝聚,追问道:“现在的矿主是谁?”

作为同祥镇分管工业的副镇长,老马对这些了如指掌:“明面上是于志明。但据我所知,”他刻意压低了些声音,“真正的幕后老板,十有八九还是同顺煤矿背后的那位——郑桐。”

我倒吸一口凉气。郑桐!幕后之人果然是他。可这站在台前的于志明……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卫爽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立刻质问:“张启明不是负责监督所有煤矿停工吗?泰祥怎么会没拦住?”

老马猛地一拍大腿,恨声道:“坏就坏在这个张启明身上!那几个矿工讲了,工头亲口说是张镇长点头同意复工的!他们就扯着嗓子喊:‘镇里领导都同意了,雨也快停了,凭啥不让我们走?!’”

卫爽的目光倏地转向我,那眼神里交织着震惊与浓重的怀疑,仿佛无声的质问:为什么偏偏是他?这种人也能委以重任?难道连你也……

我的心像被毒蜂狠狠蜇了一下,尖锐的痛楚蔓延开来。此刻百口莫辩——卫爽他们去抗洪抢险,实在是分身乏术,我确是迫不得已,才让张启明顶了这个缺。可我终究是……看走了眼!竟不知他早已烂到了骨子里,无可救药!

卫爽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怒,一字一顿:“泰祥煤矿!尾矿坝的整改令下了多久?他们何曾动过一铲土!我日夜悬心就怕溃坝出事,他们倒好……”他猛地一拳砸在窗框上,怒吼道,“竟敢想着复工?!荒唐透顶!愚蠢至极!卑鄙!无耻!!”

老马立刻请命:“关县长、卫书记,让我去吧!必须立刻阻止他们复工!”

卫爽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沉重:“老马,还是我去吧。张启明这个人……你应付不来的。”

我果断地一摆手,止住了两人的争执:“你们都熬了一天一夜,立刻回去休息。”目光转向卫爽,语气不容置疑,“这事,我亲自处理。眼下,也只有我能压住他。”随即下达指令:“这样,卫书记,你马上协调派出所,派两名干警先去现场。如果局面失控,授权他们采取强制措施。我随后就到。”

卫爽还想开口劝阻,被我一个眼神截断。作为当初启用张启明的“始作俑者”,此刻由我亲手收拾这个局面,责无旁贷。

卫爽与老马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只得服从。但两人几乎同时,声音里带着恳切:“关县长,您千万注意安全!”

我心头一暖,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张启明此时胆敢给泰祥煤矿开绿灯,背后藏着更深的算计:他深知我与林蕈关系匪浅,也清楚于志明是林蕈的弟弟。他点头放行煤矿复工,若平安无事,算是卖我个人情;一旦出事,便能将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污蔑我安排他监督煤矿,本就是为了给这家煤矿行方便。届时我必然百口莫辩,即使我能脱了干系,他也可以辩称自己是“揣摩上意”,来为自己开脱。

甚至,他可能还盘算着林蕈作为上市公司老总这层身份,认为县里顾及影响,会对一切网开一面。

总之,张启明无时无刻不在玩弄人性、算计人心。因此,我必须亲自到场,才能彻底粉碎他的如意算盘。

卫爽去联系派出所的空档,我问老马:“联系张启明了吗?他自己怎么说?别是泰祥煤矿打着他的旗号吧?”

老马叹了口气:“电话打过了,已经关机。这是他的惯用伎俩,我们苦他久矣。”

我忍不住骂道:“这种人,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党性?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老马仍不放心:“关县,要不……我再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陪你去?万一发生冲突也好有个照应。”

我摆摆手:“不必了,大家都累坏了。我就带我的司机去,他是武警复员的,三五个人近不了身。”

见我态度坚决,他无奈地点点头。

“你去休息吧,”我接着说,“我打两个电话。”

等老马离开,我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蕈的号码。

电话一通,我便直接问道:“林蕈,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或者你的亲人,你会怎么样?”

她明显愣住了,声音带着疲惫和焦躁:“关宏军!我从昨晚到现在,片刻未睡,粒米未进!你倒好,一上来就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你伤害我的还少吗?我能把你怎么样?……你在哪儿?信号怎么这么差?像在水里似的,声音都‘咕噜咕噜’的!”

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尽量让声音平稳:“在县里。大水过后,信号不好正常。” 一股即将与她、与这世界永别的悲凉骤然攫住了我,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林蕈……这世上如果还有谁值得我托付一切,就只有你了。帮我……照顾好家里。”

她几乎是吼了出来:“关宏军!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怎么像交代后事!说实话,你到底在哪儿?!”

我已经哽咽,再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挂断了电话。

任凭林蕈的回拨铃声在死寂中反复响起,我终究没有再接通。

多年后,当唐晓梅听我提起这段往事,她不解地问:“你当时怎么突然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沉默片刻,答道:“或许这世上真有种神秘的力量,会让人毫无缘由地从心底生出一种恐惧。”

她轻轻摇头,不以为然:“其实,你是听到了我妈妈的声音。那一刻,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扑进母亲的怀抱,心里积压的情绪想用生离死别的方式来宣泄出来。”

我没有反驳,只是望向远处,淡淡地说:“你经历的还是太少,对这个世界……终究看得还不够深。”

她没再和我纠缠这个玄奥的哲学问题,只是喃喃自语:“你这一生,最爱谁我不知道,但最依恋的,肯定是我妈妈。”

我沉默不语。也许,她说得对。

当我准备带着项前进前往泰祥煤矿时,胡嘉执意要跟去。

看着他疲惫不堪的面容,想到前路凶险莫测,我断然拒绝。他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下去,那份失落,反而在我心头添了几分悲壮。

项前进不识路,我领着他从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攀爬。行至一处稍平的山坳,我蓦然驻足,对着一个不起眼的土堆,深深鞠了三躬。

“六年了,”我对着黄土低语,声音沙哑,“你长眠于此,我未能替你们兄弟六人讨回公道……心中有愧。但我相信,天道轮回,他们终将血债血偿!”

项前进困惑地看向我:“老大,这是……?”

“一位矿工,”我沉声道,“六年前死于矿难,死得不明不白。”

我的话似乎勾起了他对自己同样死于煤矿事故的哥哥的记忆,他声音发涩:“都是些……苦命人啊。”

当时未曾想到,在唐晓梅父亲坟前这短暂的驻足,竟成了我后来劫后余生的关键伏笔。这当然是后话。

冥冥之中,或许正是这黄土下的亡灵,给了我重生的契机——要我替他们睁着这双眼睛,亲眼看着因果轮回,将当年那些人,一个个钉在审判席上。

细密的雨丝落在项前进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他忽然哑着嗓子,罕见地唤了一声: “哥。”

我心头一热,几乎是本能地应道:“嗯。”

他脸上惯常的憨厚神情不见了,雨水顺着额角滑落,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你是个好人。这辈子……能跟着你,是我的福气。”

我抬手重重拍了下他湿漉漉的肩膀:“是兄弟,就别说这些!什么上辈子这辈子,只要你不嫌我烦,咱哥俩就永远在一块儿!”

他显然被触动了,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攥紧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声音都有些发颤:“哥!这话……你得算数!”

我用力甩开他那双湿冷又紧箍的手,故意拔高了声调:“行了!挺大个老爷们儿,整这出干啥!赶紧走,把事儿利索了回去吃饭,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我和项前进一路跋涉,终于接近了泰祥煤矿的通风井口。上方不远处的矿房轮廓已隐约可见。我累得弯下腰,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像拉风箱一样起伏:“前进…快到了…歇口气…太久没爬山了,这身子骨…跟不上了。”

他站在一旁,憨厚地咧嘴笑了笑,仿佛刚才那漫长的山路跋涉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脸上不见一丝疲态。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如同地底深处断裂般的“噼啪”声,隐隐约约钻进耳朵。我晃了晃头,以为是耳鸣作祟,并未在意。

然而,项前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猛地拧紧眉头,豹子般警觉地扫视四周的山体。

下一秒,他目眦欲裂,嘶吼声炸雷般响起:“不好!滑坡啦——!”

吼声未落,我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在我身上!眼前霎时被黑暗吞噬,脚下猛地一空,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向着那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直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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