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则坐在屋里悠闲地嗑着瓜子、聊着家常。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走进厨房,想要查看一下饭菜准备得情况。
当我踏入厨房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为之惊叹——只见柳冬丽正和爱荣娘、建设娘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看着她们三个人配合的如此默契,我心中暗自感慨柳冬丽不仅厨艺精湛、勤劳肯干,而且还能和比大这么多的农村妇女相处得这么和谐。
我嘴角含笑,轻轻地退出了厨房。
心想,或许通过今天这顿饭局,柳冬丽能够给石建设娘留下一个与众不同的印象吧!
果不其然,待到用餐之时,石建设娘对柳冬丽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和关怀。
她不停地为柳冬丽夹菜,先是将鲜嫩可口的鱼肉送到她碗里,紧接着又细心地帮她剥开鲜虾壳,并把虾肉放入她碗中。
一旁的石爱荣娘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这种特别关照的态度,于是开玩笑般问道:“咦,嫂子呀,您咋对冬丽这般优待呢?”
面对石爱荣娘的打趣,石建设娘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哎呀,冬丽可是我们家建设的顶头上司哦!要是我不讨好她,将来我们家建设恐怕就没什么舒坦日子喽!”
说完这话,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我也笑出声来,连忙宽慰道:“婶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啦!我们冬丽可是个温柔贤惠、心地善良的大美人儿呀,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欺负员工的事呢?”
晚宴在充满欢乐与笑声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着。
忽然间,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原来是杨作诗打来的视频电话。
于是,我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接通了她的来电。
当得知柳冬丽即将前往河源拓展业务之后,杨作诗的面庞之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神色,但与此同时,一丝忧虑也悄然爬上了她的眉头,她轻声地问:“如烟,冬丽跟吉岩他俩究竟闹出啥矛盾了啊?”
我无奈的一声苦笑,然后摇了摇头,说:“我问过柳冬丽,但她却不说。哎,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杨作诗听后,沉默了一会,然后语重心长地叮嘱说:“如烟啊,你一定要好好劝一下冬丽,如果能够让她跟吉岩重归于好,那就再好不过喽。毕竟两个人一路走来实在太容易啊。”
“嗯,姐,我知道的。”我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其实,我心里头又何尝不是这么希望的呢?
只可惜那个性格执拗的柳冬丽恐怕没那么容易被人说动。
一旦她认定了事情或者某个道理,恐怕就算是用九头牛去拽,也绝对无法将其扭转过来哟!
随即,我又向杨作诗详细地讲述了有关石爱荣和安宏之间发生的事情。
视频那头再次传来了杨作诗爽朗的笑声:“如烟啊,依我看呐,你干脆别当什么厂长啦,直接去开一家婚介所得了!你找来的这些小姑娘们,真是一个比一个讨人喜欢呢!”
听到这话,我无奈地长长叹息一声:“唉,姐呀,接下来又得我自己单枪匹马地干咯!”
我的话音刚落,杨作诗便迅速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如烟,等你在广东这边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妥当后,还得再跑一趟贵州。最近贵州酒厂为我们提供酒基的速度明显变慢了不少,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生产的进度。我打过电话跟他们的负责人沟通过这个问题,可对方却只是敷衍了事地表示说目前厂里的产能确实出现了下滑状况,所以暂时也只能按照现有的供应量来供货。你这次要亲自过去看看,好好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并想法子督促他们尽快提高供应量……”
我赶忙点头答应道:“嗯嗯,好的姐,您放心好了!等这两天我把荣荣和冬丽的事儿都安排妥当以后,马上就动身前往贵州。”
刚刚挂断与杨作诗的电话,安宁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姐,你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我笑盈盈地回应道:“小姑姑,这会儿我们正在荣荣家里吃晚饭呢,为了给你们安家,我可是煞费苦心啊!”
“姐,这些我都知道得啦,我替我们安家谢谢你咯!”安宁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道。
事实上,我内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安排今晚的行程——希望能够找个机会与柳冬丽独处,深入了解一下她和吉岩之间的事情。
因此,我对安宁说:“小姑姑,晚上你就别等我们啦,说不定我们就不回广东了哟!”
听到这话,安宁明显流露出一丝失落之情,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姐……不过,我好想你啊!”
听到安宁肉麻的话,我不禁笑出声来,“好啦好啦,小姑姑乖!我们明天就能再相见啦!”
电话那端的安宁轻声嘟囔着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白天有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啊。”
看到这种情况,我连忙答应下来:“好好好,小姑姑,明天晚上我肯定会陪着你,一直陪伴你入睡,这样总可以了吧?”
和安宁通完电话之后,我转身又走进屋里去
这时的柳冬丽看上去已经略带醉意了。
她的手机不停地发出嗡嗡声,但她却完全没有理会。
我迈步向前走去,伸手从柳冬丽的衣兜内把手机取出来,并劝她道:“冬丽,不要再继续喝酒啦!”
然而,此时的柳冬丽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嘴里喃喃自语道:“婶婶家的酒真是太美味了!”
一旁的石爱荣娘听了这话,不禁感到有些难为情起来,解释道:“哎呀,这哪是什么我家的酒呀,是荣荣从村子里的小卖部买回来的嘛。”
实际上,我心里很清楚,酒水味道的好坏并不单单取决于其自身品质,更多时候还是与人当时所处的心境紧密相连的。
我拿着柳冬丽的手机,再度踏出房间来到屋外。
当我按下接听键时,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吉岩焦急万分的呼喊声:“冬丽,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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