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看这个！”
十二岁的晨曦举着手机跑进书房，屏幕上显示着视频通话界面。
陆砚京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到屏幕上同时出现了两个儿子的笑脸。
“大哥二哥！”晨曦兴奋地对着手机挥手，“你们怎么一起打电话来啦？”
朝阳在屏幕那头微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他已经是一身笔挺的军校制服，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暮云挤进镜头：“爸，我拿到全额奖学金了！”他的背景是清华大学的宿舍，书架上堆满了专业书籍。
陆砚京欣慰地笑了：“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们都很优秀。”他朝厨房喊道，“老婆，快来看，孩子们视频呢！”
苏窈擦着手匆匆赶来，看到屏幕上的两个儿子，眼睛立刻湿润了：“都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妈，我这是肌肉。”朝阳笑着展示手臂，“军校训练很严格的。”
暮云推了推眼镜：“我这是用脑过度，跟大哥不一样。”
晨曦挤在父母中间，叽叽喳喳地汇报着家里的近况。
亮亮听到熟悉的声音，也凑过来对着手机汪汪叫。
“亮亮还记得我们呢！”暮云惊喜地说。
视频通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朝阳要去训练才结束。挂断后，家里突然安静下来。苏窈轻轻叹了口气：“孩子们都长大了。”
陆砚京握住妻子的手：“是啊，但你看他们多优秀。”
晨曦靠过来搂住爸爸妈妈：“还有我陪着你们呢！”
周末，陆砚京带着晨曦去敬老院做志愿者。这是他们父女俩的新传统，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去看望那里的老人。
“陆同志来啦！”老人们看到他们都热情地打招呼。
晨曦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在老人中间穿梭，帮这个捶背，陪那个聊天。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拉着陆砚京的手：“你女儿真懂事，比我孙子强多了，半年都不来看我一次。”
陆砚京温和地说：“以后我们常来看您。”
回去的路上，晨曦突然问：“爸爸，等你们老了，我会天天陪着你们的。”
陆砚京揉揉女儿的头发：“傻孩子，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爸爸妈妈希望你像哥哥们一样，勇敢去追求梦想。”
晨曦认真地说：“我的梦想就是永远当爸爸妈妈的小棉袄。”
父女俩的笑声洒满了回家的路。
春节前夕，两个儿子都要回家过年。
苏窈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准备，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晨曦自告奋勇布置房间，在每个枕头底下都放了自制的小礼物。
“妈，大哥说他明天早上到。”晨曦捧着手机汇报最新消息，“二哥晚上才能到，说要参加什么学术会议。”
陆砚京正在贴春联：“知道了，明天我去接朝阳，你去接暮云。”
第二天清晨，陆砚京早早等在了车站。
当看到穿着军装的大儿子走出站台时，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爸！”朝阳快步走过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砚京回礼后，用力抱了抱儿子：“好小子，又长高了。”
另一边，苏窈和晨曦在机场等候。当暮云推着行李箱出现时，晨曦第一个冲过去：“二哥！”
暮云一把抱起妹妹转了个圈：“小丫头又重了！”他转向母亲，“妈，我回来了。”
苏窈抹着眼角：“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年夜饭桌上，全家终于团圆。亮亮兴奋地在桌下转来转去，时不时蹭蹭这个的腿，闻闻那个的脚。
“大哥，军校辛苦吗？”晨曦好奇地问。
朝阳给她夹了块鱼：“辛苦，但是值得。”他看向父亲，“现在更能理解爸爸当年的选择了。”
暮云推推眼镜：“我在实验室也很辛苦的好吗？天天对着显微镜。”
“都辛苦，都辛苦。”苏窈忙着给孩子们夹菜，“多吃点，补补身体。”
饭后，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晨曦靠在爸爸左边，暮云靠在右边，朝阳坐在妈妈身边。
亮亮趴在中间，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板。
“时间过得真快。”苏窈突然感慨，“感觉昨天你们还都是小不点呢。”
陆砚京握住妻子的手：“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他看向三个孩子，“爸爸为你们骄傲。”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全家人都站起来互相祝福。窗外，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映亮了每个人的笑脸。
假期总是过得特别快。
转眼又到了分别的时刻，火车站里，晨曦抱着大哥的腰不肯松手：“大哥，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啊？”
朝阳轻轻拍拍妹妹的背：“放假就回来，你要听话。”
暮云那边也好不到哪去，苏窈一直在叮嘱：“bJ冷，多穿点衣服，别光顾着学习。”
陆砚京看着两个儿子：“记住，无论走到哪里，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送走儿子们，回家的路上格外安静。
晨曦一直低着头，直到进了家门才小声说：“爸爸，我以后不要离家太远。”
陆砚京把女儿搂进怀里：“傻孩子，爸爸妈妈希望你飞得越高越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晨曦也迎来了中考。考试前一天晚上，陆砚京发现女儿房间的灯还亮着。
“怎么还不睡？”他轻轻推开门。
晨曦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爸爸，我害怕考不好。”
陆砚京在床边坐下：“还记得你大哥高考前说的话吗？正常发挥就行。”
他摸摸女儿的头，“在爸爸妈妈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中考成绩公布那天，全家人都紧张地守在电脑前。当看到优异的成绩时，晨曦高兴得跳了起来：“我做到了！”
陆砚京一把抱起女儿转圈：“我就知道你能行！”
苏窈在一旁抹着开心的眼泪。
暑假里，晨曦参加了学校的夏令营。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离家，虽然只有一周时间，但陆砚京和苏窈都觉得家里空落落的。
“孩子长大了。”苏窈整理着女儿的房间，有些不舍地说。
陆砚京搂住妻子的肩膀：“是啊，但我们永远都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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