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八日、中午、绯云坡和记厅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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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觉得你也不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众——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贝努之心」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只是为了给我在枫丹的行动加上一些合理性而编出来的东西。」我直接和烟绯坦白。
「喔。我也确实考虑过「虚构」的可能性……但须弥的赤王可是不输今天七执政的强大魔神、我认为就算真的有那种东西也不奇怪。」烟绯也知道赤王的事情啊。不愧是学术派。
「我也是考虑到这点，才假托赤王七柱之一的名号的。」而且没有用更加人尽皆知的「三佞臣」，用的是事迹鲜有人知的「至明·贝努」——可能坎蒂丝会稍微了解这位吧，都说她的盾牌上有贝努的祝福。
「嗯……虽说这么做在程序上可能会触犯枫丹的一些律法……比如你在报纸上有偿公开寻物、但只是为了……嗯，扩大影响？严肃点说算是造谣了。」
「可、可是枫丹的神明和最高审判官也没有追究我们的责任——」派蒙说。
「因为立了功对吧。揪出连环杀人案凶手……这事我也听说了。但是啊、我感觉整件事情还是有些疑点的哦？从帮手的数量、到各种近似「疑兵」的布局……虽说看起来就是一连串的巧合罢了，但是总觉得……」
「欸、那个……虽说「贝努之心」是虚构的，但我确实有用某样东西来当成圣物——你要看看吗？」
「嘿嘿。别那么紧张嘛，我是璃月的律法专家——不是枫丹的。毕竟这事不是发生在璃月，所以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也确实很好奇。」
虽说我的转移话题十分生硬，但烟绯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不过还是那句话——我最多被怀疑是一早就通过别的手段知晓了真凶，应该不会被怀疑是「重生」而来的吧……
总之，我把在枫丹也展示过的那块天钉碎片给烟绯看。考虑到她也有深入层岩巨渊最底部的那一天，给她看这个也不是什么问题。
「哦！这是……纯粹的能量，但是没有意志……在它附近，感觉元素力的流动都更通畅了。」
天钉最初的设计确实是为了压制禁忌知识什么的。但仅仅是这一小块就含有极大的能量、更何况那种规模的本体……有时候「矫枉过正」、让周边气候大变也是难免的事。
但雷内曾说过、像是「灵光」一样的能量性质和位格与深渊类似，而且这类能量越是强大、就越有寄宿意志的倾向。原始胎海、燃素、甚至传说中挪德卡莱也有的某种独特能量大概都有不同程度的意志存在。
天钉反而没有明确的意志、在权能上有些「来者不拒」……恐怕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如果有的话、是不是就能避免芬德尼尔那样的悲剧了？
至于在能量的利用上……赤王确实走得比我更远。我和阿贝多的研究无非是借用天钉的部分「权限」，暂时还做不到提取其中的能量。
而赤王甚至能借用天钉来创造一片「永恒绿洲」……包括为各种机关原件供能——所以它们到今天甚至都还能活动、即使是被搬到枫丹，也能把阿兰的实验室搞得一团乱。
不过、据缄默之殿的研究者说，赤王曾经命令鹮之王图特发明沙漠独有的文字体系……结合我之前对「语言」的猜测、没准这种独立的语言正是利用天钉能量的关键？
虽说其他国家也各有各的方言、但那可是赤王啊——赤王文明留下的各种刻着字母的石板、到现在还能开启某些机关和宝藏呢。
嗯……如果我用我家乡的语言来给它下令、会怎么样？
其实不太敢。万一我的语言被识别成了某种禁忌知识、天钉碎片直接在这里爆发了就完蛋了。或许可以找一个稍微安全一点的地方做实验——比如大赤沙海深处。
话说、如果芙卡洛斯能掌握利用天钉能量的方法，是不是也可以考虑用钉子来摧毁神座呢？呃、那恐怕不受控制的能量会连枫丹也一起摧毁了吧。至少谕示裁定枢机积攒的律偿混能还在她的精确操控之下，能量外泄也尽可能地少了。
「呃、怎么了吗？突然愣住了。」
「她就是这样的啦，经常会突然开始想事情。」
「啊抱歉、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了。」所谓「重生后就拿出真本事」——这种风格的小说在稻妻还蛮受欢迎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态。上周目可没心思思考这么多。
「欸、小九妹——你突然怎么了？困了？」
哦——差点忘了常九爷和小九九还在旁边。
「没事的九哥，我只是突然感觉很温暖……那股力量……」小九九指着我们这边的天钉碎片。
啊、不会这东西会对鬼魂产生影响吧？不如说、不产生影响才奇怪……
「咦？我好像看到了银璨璨的月亮和金灿灿金色的屋子……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屋子、和那样的月亮……」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鹤观那边的残魂貌似就是要到「月亮上的金色屋子里」去……我还以为是统一文明时期遗民独有的归处。原来在璃月也看得见？
不对、璃月的生死边界应该是「桃都」所守着的地方才对。那答案或许只是因为她被天钉影响了。总感觉小九九就会这样消失……还是把碎片收起来吧。
「啊、请不要把它拿走……我、我想去月亮上面看看。」小九九伸手制止了我。
「等等、什么月亮之上……」常九爷慌了神，要去拉小九九的手。
当然、是拉不到的。
「九哥。我还记得、你告诉过我「望舒」就是「月亮」的意思。如果你想我了、就到望舒客栈找我吧？我看到了、「望舒」的影子映在月亮之上……还有银色的高车、白鬃的马……」
不管常九爷再说什么，小九九都不再回头、径直走向天钉的碎片。
我直觉认为小九九说的内容有些过于重量级了……但她也不再回应我的问题。如果我违背她的意愿、收起天钉碎片呢？
还是不了吧。璃月古语有云——「死者为大」。
一阵光芒闪过，好像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她、再次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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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竟然被开启了？虽然只有一瞬……但这世上竟然还有「船工」？」
提瓦特遥远的另一端……艾琉好像感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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