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阿贝多的雪山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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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他终于露面了。嗯……我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他在跟踪我的呢?大概就是萤刚刚适应自己的新身体的时候吧。
只是那时候我们还不太能确认那是谁,直到沉玉谷的事件解决之后才有些头绪。那两天刻意在寻找他,也是为了向他释放一个信号——就是出来见我也没关系的意思。
因为我想起来、上周目也是,他早就在暗中观察我了。说不准他这几百年来一直有在等待我的出现呢?毕竟空应该和他说过我的事情。
而我也下定决心、可以告诉戴因部分事情的真相。啊,至于「第一台耕地机的眼睛」的事情——我还是别这么快告诉他比较好。
只不过……他比我想得要更谨慎。不会还是打算和上周目一样、在酒馆里故作深沉地找我要五百摩拉和三个问题的答案吧?
还说什么、「我只接受和深渊教团有关的委托」——其实就是为了和我搭上话吧。
今天他露面,可能是听到了阿贝多所说的莱茵多特的事情。虽说她和深渊教团没什么关系(大概吧)——但也是戴因心中难以抹去的伤痕之一——(大概吧)。
「总之、我虽然还没见过莱茵多特、但我感觉我不会和她一样。」戴因和我们一起在桌边坐下后、我对他说。
「你这话其实不怎么让人放心。」
戴因斜着眼瞟了一下阿贝多的秘密工厂。
「戴因斯雷布先生。我专攻的是生物炼金、并不工于机巧。你多次看向我设置的生产线……是有什么要指教的吗?」阿贝多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有些让我回忆起在坎瑞亚的时光。」
唔。因为这里和坎瑞亚都是地下空间吗?
「而我……既不懂得机关术、也不懂得炼金术。」戴因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
「所以你的特长是——?」派蒙问。
「……一定要说的话,是战斗。」戴因略感无语地回答了派蒙。
「原来如此……我没有在坎瑞亚生活的记忆,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阿贝多对戴因说,「但、我对你身上的「诅咒」很感兴趣……老师说我可以寻找自己感兴趣的课题,不知你……」
「还是不了吧。没有人比我更懂不死诅咒——我明确地知道、你无法对它做些什么。」
「或许如此吧。但如果是讨论原理和其他利用方法……」
其实我也不太懂不死诅咒是什么原理。
当年坎瑞亚的人口规模极大,不死诅咒是毫无区别地生效在所有纯血坎瑞亚人身上?还是、只对离开坎瑞亚地区的人起效?毕竟、据说混血的坎瑞亚人也是在离开坎瑞亚之后才会变异成魔物。
如果是后者、那坎瑞亚或许从物质上就不属于提瓦特的范畴、就像纳塔有独立的地脉体系一样?感觉这样的话、大概就无法直接通过类似地脉的手段找到坎瑞亚。
而之所以纯血的有神之国的子民背弃信仰到坎瑞亚同样也会受到诅咒,大概是因为他们从提瓦特的规则中脱离了出来——坎瑞亚也许有这样的手段。
至于阿贝多所说的「利用不死诅咒」……对戴因来说或许就有些地狱了。因为自己不会死、就去做一些过激的实验什么的——感觉戴因不会答应。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或许不能当作参考。」
是指比一般的坎瑞亚人磨损要慢一些的情况吧。哈夫丹都成为空壳了,而他的肉体看起来也只是坏了一部分。
但作为神秘主义者的戴因,可能不会把原因告诉我们。
「好吧,是我唐突了。抱歉。」阿贝多向戴因致歉。
「无妨。」
…………
有些尬住了。
「那个、虽然你说你很懂不死诅咒,但在梦里我也看见了让你感到意外的事哦?」我尝试找话题。
「什么事?」
「呃、就是不死诅咒也有可能被解除的事情。」
「不可能。」戴因斩钉截铁地说,「你有证据吗?」
「在道成林那边……等等。不对。」我本来想说克洛达尔的尸体的事情……然后突然意识到在这周目他还没死,那里最多只是埋着他的蒙德妻子。
「?」
「好吧……当我没说。我本来想说克洛达尔好像死了……但实际上好像没死。」
「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只是……你知道克洛达尔这个名字——」
「深渊教团创始人呗。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依然在领导深渊教团。而我的血亲不知道是不是副手的地位。」
「唔。原来是出于对情报掌握的游刃有余……但我要说的是、不要小看深渊。我曾常在能看见未来的人身侧……深知命运的力量不容小觑。
——希望你不要因此坠入万劫不复。」
他郑重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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