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摆烂感受自己脸上的凉意的时候，泪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干涸了，只剩下一滴被摆烂擦拭在指尖的泪水。
这是什么？是眼泪吗？
摆烂摸着自己指尖的那一滴眼泪，不由得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那个人而流泪？
明明，自己和她从未相识。
抱着好奇，摆烂走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小山洞。
只是，和系统们不一样，摆烂并未受到空间的压制，反而很轻松地就坐在了桌子上。
是了，这小山洞，本来就属于摆烂自己。
摆烂的目光跟随面前的老妪，她虽然头发花白，面容苍老，可是看上去却格外的慈祥，温柔可亲，平易近人。
摆烂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离开，落到了她的上半身上。
她的上半身看起来很瘦小，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驼背，似乎是年轻的时候劳累过度导致的。
摆烂的目光又从她的上半身离开，然后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像干枯的树枝，看上去没有一点力量，好像随时都会被折断一样。
她的手上布满了老年斑，褐色的老年斑均匀地分布在她的手上，昭示着岁月从她身上流逝的痕迹。
摆烂的目光从她的手上，又移到了她的下半身。
她的下半身似乎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强壮，依旧是瘦小，弱不禁风。
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在山洞里面不停地忙碌。
摆烂的面前好像出现了一幅画面，画面里面的老妪，也是这样一副模样，在房间里面不停地忙碌。
只是，与山洞里面的情况不同，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摆烂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又看了看老妪忙碌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再次从脸上流了下来。
摆烂这一次反应很快，直接就拭去了泪水。
流眼泪的人，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才对！
收拾好自己，摆烂的目光又盯在了那个忙碌的身影身上。
她似乎永远不知道疲惫，一直在小山洞里面转个不停，像人间钟表里面的指针，像被人抽打的陀螺。
摆烂看着她不停地忙碌，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到底在忙碌些什么呢？
这里就她一个人，她完全可以清闲地躺着，毕竟她已经是主系统的传话使者了不是吗？
而且所有系统都尊敬她，熟悉的遇见她，会喊声“婆婆”，不熟悉的看见她，也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使者大人”，她到底有什么可忙的？
摆烂不理解她的行为，于是从桌子上起身，跟在了她的后面，想看看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然后摆烂就跟着她，看着她挑菜，一点点择菜，洗菜，炒菜，然后放在一边，又换一个菜，重复着之前的顺序。
摆烂不由得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不一次性把所有菜备好呢？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当然，这些话摆烂没有问出口，毕竟她还在隐身状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她的时候，摆烂总感觉有些熟悉。
就好像，自己以前也是这么跟着她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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