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修炼中，我会卸下所有的身体痛觉屏蔽和防御能量场。”
他的声音平稳淡漠。
但宁书音却看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颤。
“主人可以随意攻击，在结束前我不会发出任何求饶或痛苦的声音。但如果您先心软停手，就请您再答应我一次要求。”
他说着，跪在宁书音面前。
宁书音握着那冰冷的鞭柄，觉得这把武器重若千斤。
鞭挞一个人，即使他是奴仆或曾是敌人，她的内心也是抗拒的。
况且他还是一个拥有真实肉体的人，在卸下能量防御后，金属场力鞭恐怕会令他皮开肉绽。
克洛斯看出她的迟疑。
“主人，请践行您的承诺，开始吧。”他出声催促。
宁书音压下心跳，轻轻咬唇，试探性地挥出了一鞭。
鞭梢连风声都未带起，软绵绵地落在了克洛斯的胸前。甚至没在他的衣服上留下痕迹。
“主人，您的力度太轻了。”克洛斯缓缓抬头，金色的眼瞳如夜中暗火看她。
他突然站起身。
在她看清之前，他已经以极快的身法闪到她身后。
“主人，您根本就不会控制自己的仆人。”他的声音像是叹息。
一个温热而坚实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
他用从后方环抱的姿势，将她完全笼罩。修长的手指覆盖住她的手，握住了那冰冷的鞭柄。
“像这样。”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低沉的嗓音像带着电流，贴着她的耳廓游走。
“要感受力量如何从鞭柄传导到鞭梢。”他引导着她如何运用手臂肌肉，又引导她如何手腕发力。
啪！
银色金属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当我面对您时，目标是我的心口。当我背对您时，目标……是我的脊椎。”
在克洛斯的教学下，宁书音被迫挥出了真正的一鞭。
清脆的响声在训练场回荡。
克洛斯的身体瞬间绷紧，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被他强行憋在喉咙里。
宁书音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肌肉在一瞬间剧烈痉挛。
这种亲手施加痛苦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
“现在，您会了。”克洛斯退后几步。
他转过身，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再次暴露给她。
“修炼，正式开始。”
宁书音强忍着挥出第二鞭。这一次，克洛斯没有静立在原地，而是灵巧地闪避开。
宁书音的攻击落了空。
见他闪避，她条件反射地追出一鞭。克洛斯身形灵巧，她这一鞭再次打空。
被激起潜意识中的好胜心，她开始以真正训练的态度投入其中。
她开始尽力了。
S级的感知力让她多了许多预判。鞭影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刁钻。
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克洛斯暗藏的小心机。
站着让她打，她似乎很难狠下心。
但伪装成战斗，就容易骗她出手，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痛苦。
十次闪避中，他总会刻意地失手一次，让那裹挟着力量的鞭梢，落在自己身上。
他做得非常隐晦，她甚至不一定发现自己打中了他。
随着一次次的攻击与闪避，训练场里的空气逐渐升温。
克洛斯的体温也在升高。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
在两人身形交错瞬间，某一滴汗珠会从空中划过，落在宁书音白皙的颈窝，带来一阵短暂的湿热触感。
宁书音也因长时间的训练，而香汗淋漓，呼吸急促。
终于，她一次出其不意的低扫，鞭梢击中了他的膝盖后弯。
他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闷哼一声，重重单膝跪倒在地。
他没有开口，身体却因剧痛而颤抖，汗水如雨点般从他纯白色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身下的金属地板。
他抬起头，那双曾装满冷漠与骄傲的眼瞳中，浮现出了哀求的湿润水光，他就那样脆弱地看着她。
宁书音的心一颤，握着鞭子的手松开了。金属鞭落在地上。
克洛斯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强撑的身体终于一软，向前倒去。
宁书音闪身过去扶他。
但他的身体很重。
全部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将她重重地抵在了合金地板上。
克洛斯在这一刻感受到身体内积蓄而起的能量。
修炼，生效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一头大型兽寻求主人的慰藉。急促而灼热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主人，今天的修炼……”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却藏着满足，“结束了。”
——
宁书音的战斗异能，顺利提升了。
但不是依靠她自己的训练，而是系统的每月折扣商店刷新了。
用尽了账上的所有积分，购买了打折道具，异能跨等级飞跃，升到了b级。
【宿主，恭喜您战斗异能晋升至b级。】系统提醒声响起。
【但请您知悉，b级之后，系统商店已经没有常规道具继续支持这种程度的质变。除非您能再次触发极其特殊的机会，成功开启模块使用次数。】
宁书音感受着体内增长的力量。系统说得很明白，之后想再靠氪金走捷径恐怕很难。
她现在处于b级距离A级一步之遥之处。
“那我难道要训练个几百年，才能再升一级？”
【宿主，那倒不一定。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着一些蕴含庞大本源能量的奇物。就像净化之晶之类的东西，您可以试着找找看。】
“寻宝吗？要不直接从现有信息里查查看。”
她很快就得到一条有用的消息。
半个月后，界外星域的影渊拍卖场将举行联盟年度拍卖会。目录里有一枚极品能晶上拍。
上次去拍卖会的记忆还很清晰。她清楚记得影渊拍卖场是个什么地方。价高者得，不设上限。
这意味着她有机会拿到这枚瑰宝。也意味着她需要很多的金钱。
——
混沌交易星的夜纸醉金迷。
酒店房间里，克洛斯为她递上一件纯黑的丝绸礼服。
这是件高领无袖长裙。剪裁极尽简约保守，行走间只有一小段雪白小腿若隐若现。
搭配上一个半脸面具，足以把她的容貌隐藏。
走出酒店大门，坐上预约好的悬浮车。
她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一个老地方——爱神迷宫。
? ?克洛斯（一本正经）：主人，鞭子要这样挥。
?
宁书音（手忙脚乱）：……等等，姿势不对！
?
克洛斯（背后环抱，低声指导，大狗扑倒）：姿势对的，就是这样。
?
旧地重游，又会遇见哪位故人？一切尽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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