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四月十六日夜,城西悦来客栈二楼客房。青釉灯盏中烛火愈发明亮,将案上古籍的页边褶皱、砚台的冰裂纹映照得清晰可辨。窗外夜风渐急,卷着槐花香与巷陌间零星的犬吠声涌入,与屋内松烟墨香、温热茶水的气息交织。素色纱帘被风拂得猎猎作响,光影在两人身上流转,将彼此的轮廓勾勒得愈发分明,暧昧氛围在空气里悄然发酵。)
秦爷被她啐得低笑出声,指尖敲了敲桌案,木质桌面发出清脆回响,眼底却满是回味的笑意:“说起风月之事,倒让我想起老吕——他年轻时啊,可比现在放得开多了,哪像如今这般瞻前顾后、温吞如水?当年在风月场,我们俩并称‘风月双雄’,他是出了名的‘烈马’,凭着那身天赋异禀的本钱,加上一股子不管不顾的烈性,多少风月场的头牌、深闺里的夫人,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那时还没入仕,一身江湖气,喝酒赌钱样样来得,风月之事上更是肆无忌惮。”秦爷呷了口热茶,温热的茶汤熨帖了喉咙,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怀念,“记得有回在金陵秦淮河的画舫上,他遇上一位江南大儒的小妾,那女子生得温婉,却偏就喜欢刺激。老吕二话不说,借着酒劲,竟直接在画舫的软榻上与她缠在了一起——画舫外便是秦淮河的游船往来,丝竹声、笑语声不绝于耳,他却半点不惧,反倒愈发张扬,弄得那女子又怕又喜,浑身发软,连声道‘疯了疯了’,却偏生舍不得推开他。”
“还有一回,他招惹了一位将军的夫人,那将军手握兵权,性子暴戾。有人劝他赶紧跑路,他倒好,竟直接找上门去,当着将军的面,对那夫人说‘你既念着我,我便带你走’。”秦爷眼底闪过一丝佩服,又添了几分调侃,“那将军气得拔剑要砍他,他却早有准备,拉着那夫人从后院翻墙而逃,一路策马狂奔,在城外的破庙里躲了三日三夜,才敢回城。你说他疯不疯?可就是这份不管不顾的烈性,偏偏最能勾得女子心动——毕竟,这世上循规蹈矩的男人太多,像他这般敢闯敢拼、连性命都不顾的浪子,反倒成了稀缺物。”
黄蓉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茶杯都忘了放下——她实在难以想象,如今在她面前唯唯诺诺、连动作烈些都不敢的吕文德,年轻时竟这般张扬疯癫。想起吕文德平日那般谨慎怕事的模样,再对比秦爷口中的“烈马”形象,她忽然觉得有些荒谬,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吕文德还有这般‘英雄事迹’,倒真是人不可貌相。只是他当年那般不管不顾,怎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还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官场那点乌纱帽。”秦爷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入了仕途,便身不由己了。他本就没什么背景,一路摸爬滚打,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趋炎附势,性子自然磨平了棱角。何况他如今是川蜀制置使,手握重兵,既要应付朝堂的明枪暗箭,又要抵御蒙古的大军压境,半点差错都不能出——这般重压之下,他哪里还敢像年轻时那般疯癫?”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黄蓉脸上,带着几分了然:“再者,他对你是真的敬惧。你智谋过人,能帮他稳住川蜀防线,保住他的乌纱帽,甚至能帮他更进一步——这般‘贵人’,他怎敢得罪?便是在风月之事上,他也怕自己动作烈了惹你不快,怕你一气之下撒手不管,丢了这棵‘摇钱树’。久而久之,那点年轻时的烈性,自然就被磨没了,只剩些小心翼翼的温存。”
“说起来,老吕也是可怜。”秦爷语气里添了几分唏嘘,“年轻时那般肆意张扬,如今却活成了自己最不屑的模样。他对你的那些顺从,与其说是宠信,不如说是算计——算计着借你的智谋稳固地位,算计着让你离不开他。可他偏就忘了,像你这般敢作敢为、不拘世俗的女子,最是厌弃这种小心翼翼的算计与温吞。”
黄蓉闻言,指尖微微一顿,心底竟莫名泛起几分怅然。她想起吕文德每晚过来给她捂脚时的小心翼翼,想起他面对自己的提议时的言听计从,想起他看向自己时眼底的敬惧与渴求——原来那些看似体贴的举动背后,竟藏着这般多的算计。
这般想着,她忽然抬眼望向秦爷,眼底的怅然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狡黠与期待:“照你这么说,当年你与吕文德并称‘风月双雄’,他是‘烈马’,那你是什么?总不至于比他还疯癫吧?”
秦爷见她眼底的兴味愈发浓厚,唇角的笑意也深了几分。他步步逼近,温热的气息渐渐将黄蓉包裹,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触感温热而细腻,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侵略性:“我与他可不一样。他是‘烈马’,凭着一股子蛮劲横冲直撞;而我,是‘猎手’——懂得潜伏,懂得试探,懂得精准捕捉猎物的软肋,更懂得如何让猎物心甘情愿地落入陷阱,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沉沦。”
“当年那些女子,便是被我这般‘捕猎’到手的。她们起初或抗拒、或羞涩、或戒备,可最终,都在我的招式下彻底失控,乖乖臣服。”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魅惑,带着几分邀功般的得意,“就像上月那夜的你,黄军师——你以为自己握着匕首便能守住主动,可到头来,还不是被我撩得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黄蓉的脸颊瞬间爆红,手腕被他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灼热的温度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她想抽回手,却被秦爷轻轻攥住,动弹不得。她抬眼望向他,眼底闪过一丝羞恼,却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期待与野性:“少得意忘形!上月那夜,你不过是侥幸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这‘猎手’的本事,到底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般厉害。”
秦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他轻轻摩挲着黄蓉的手腕,目光落在她身上紧致的夜行衣上,暗金纹样在烛火下流转,衬得她身段玲珑。他指尖轻轻勾住她腰间的玄色腰带,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魅惑:“是不是真厉害,黄军师一试便知。不过……你这般穿着,倒是衬得身段玲珑,可做这般‘大事’,未免太束缚了些。不如……我帮你宽衣?”
两人气息交缠,身影在烛火下叠得愈发紧密。黄蓉被他勾着腰带往身前带了半步,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颌,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衣传来,让她心头的燥热更甚。她却忽然偏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浪笑声清脆又带着几分狡黠,直直撞进秦爷耳中:“秦爷这般急不可耐,莫不是忘了——我月事还没彻底过去?”
这话落得轻巧,却像一缕微凉的风,拂过沸腾的暧昧。秦爷勾着腰带的指尖一顿,眼底的灼热未减,反倒添了几分玩味的通透,竟与先前看穿她底气时如出一辙。他非但没松开手,反倒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语气是老友调侃般的从容,既点破了她的心思,又给足了台阶:“我当是什么要紧事。你既敢深夜穿着夜行衣闯我这客栈,又怎会真怕这点‘阻碍’?怕是早就盘算着,看我能不能破了这旁人避之不及的规矩吧?”
秦爷指尖松了松腰带,却没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反倒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黄蓉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玄色夜行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润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他脚步平稳地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下时,掌心始终贴着她的后背,带着恰到好处的温热。
“旁人避之不及,是不懂‘顺’与‘柔’的道理。”秦爷半跪在床榻边,指尖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摩挲,语气低沉如絮语,“女子经期,腹内虚寒、经脉滞涩,最忌蛮干冲撞,却偏喜温软安抚。”他掌心搓得温热,缓缓覆在她的小腹上,力道轻柔得像春阳拂过湖面,“我这法子,不求酣畅淋漓,只求熨帖舒缓——你且放宽心,若有半分不适,随时叫停。”
黄蓉起初还绷着身子,指尖攥着床褥的锦缎,肌肉微微紧绷。可秦爷的掌心实在温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顺着薄衣渗透进去,竟渐渐化开了她腹内隐隐的坠胀。他指尖循着经脉轻轻打转,时而轻点,时而摩挲,力道精准得仿佛通晓她体内每一处敏感节点,既不重得冒犯,也不轻得敷衍。
过往的记忆忽然闪过——少年时与郭靖初婚懵懂,月事未尽时被他笨拙冲撞,事后小腹坠胀了三日,连下床都难;后来与吕文德周旋,他只懂敬而远之的温吞,从不敢有半分逾越。可眼前这双手,却像带着魔力,将月事带来的滞涩与不适,渐渐化作一股绵绵的暖意,顺着经脉蔓延开来。黄蓉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起潮红,攥着锦缎的手指缓缓松开,取而代之的是无意识地攀住秦爷的手腕,眼底的戒备与试探,渐渐被湿热的期待取代。
“嗯……”一声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黄蓉猛地咬住下唇,却止不住浑身泛起的酥麻。秦爷的指尖忽然划拂过腰侧,她的腰肢下意识绷紧,随即又软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那股暖意与酥麻交织,在体内渐渐发酵。
“觉得如何?”秦爷低头望着她,眼底闪烁着了然的笑意,掌心依旧保持着均匀的力道,“比红糖姜汤熨帖,还是比老吕的温吞更对胃口?”
黄蓉偏过头,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软糯:“油嘴……滑舌……”话虽如此,她却主动往他掌心凑了凑,小腹贴得更紧,眼底的野性与渴求再也藏不住,像燃着的星火,越烧越旺。
秦爷低笑出声,指尖的动作愈发轻柔,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角:“既合你意,便再试试这个。”他指尖微微用力,循着一处隐秘经脉轻轻按压,“这处能化滞气,更能勾暖意,保管让你忘了经期的不适,只记得这般……销魂。”
话音未落,黄蓉的身体忽然轻轻颤抖起来,一声更清晰的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失控的快意。烛火摇曳,映得她眼尾泛红,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人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花,既带着野性的张扬,又藏着极致的柔软。屋内的气息愈发暧昧,松烟墨香与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交织,伴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与秦爷低沉的絮语,成了这深夜最销魂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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