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比赛继续。步行者显然也察觉到了诺阿的问题，开始频繁冲击内线，目标明确：消耗诺阿，制造犯规。
【乔治的智慧】
接下来的三分钟，保罗·乔治展现了他作为超级巨星的篮球智商。
他不再执着于个人得分，而是用传球带动全队，专门打诺阿这个点。
第一次进攻，乔治突破分球给希伯特，希伯特强打诺阿，造成犯规。两罚一中（65:62）。
第二次进攻，乔治借助掩护摆脱巴特勒，诺阿换防出来，乔治没有强攻，而是击地传球给顺下的韦斯特。韦斯特接球，面对换防过来的巴特勒，中投命中（65:64）。
第三次进攻，乔治在快攻中吸引诺阿补防，然后不看人传球给跟进的史蒂芬森，史蒂芬森轻松上篮得分（65:66）！
步行者反超！
“保罗——乔治！助攻兰斯·史蒂芬森快攻得分！步行者打出一波5:0！重新夺回领先优势！”解说员喊道，“乔治太聪明了！他知道诺阿有犯规麻烦，就专门打他这个点！”
汤姆·锡伯杜请求暂停。时间还剩8分1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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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补席上，诺阿大口喘着气，右肩传来的刺痛让他眉头紧锁。队医汤姆赶紧过来检查：“乔金，右肩怎么样？”
“没事。”诺阿推开队医的手，“还能打。”
“但是——”
“没有但是。”诺阿看向锡伯杜，“汤姆，我需要留在场上。没有我，我们的内线守不住。”
锡伯杜看着诺阿的眼睛，看到了和罗斯同样的决绝。他最终点了点头：“好。但你要控制动作，不能再犯规了。”
另一边，步行者替补席。弗兰克·沃格尔在白板上画着：“继续冲击诺阿！他不敢犯规了，所以防守会有所顾忌。保罗，你要更多突破。罗伊，你要在篮下打得更强硬。”
乔治擦着汗，看向对面公牛替补席。他能看到诺阿在揉肩膀，能看到罗斯焦急的表情，能看到锡伯杜凝重的脸色。
“他们撑不了多久了，”大卫·韦斯特说，“诺阿有伤，巴特勒也累了，他们没有替补能站出来。”
乔治点头。但他心里清楚，越是这种时候，对手越危险——困兽犹斗，更何况是一支为荣誉而战的球队。
暂停结束。公牛做出了调整：诺阿减少补防，更多守在篮下。这是赌博，赌步行者的外线投不进。
这个调整一度奏效。
乔治突破后的分球，史蒂芬森三分不中（65:66）。
希尔的中距离跳投偏出（65:66）。
韦斯特的勾手被诺阿干扰（65:66）。
但公牛的进攻也陷入了停滞。没有罗斯的组织，他们只能依赖巴特勒的个人能力，而巴特勒在乔治的防守下效率明显下降。
当比赛进行到5分18秒时，比分还是公牛 65 : 66 步行者，1分分差。
联合中心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球迷们看着记分牌，看着诺阿一瘸一拐的移动，看着巴特勒疲惫的眼神，心里都涌起不祥的预感。
“他们快撑不住了，”陆鸣在训练馆里说，“诺阿的移动明显变慢，巴特勒的突破也缺乏爆发力。公牛需要有人站出来。”
“谁能站出来？”科比问，“德里克在场下，乔金有伤，吉米累了。他们需要奇迹。”
话音未落，场上发生了意外。
【意外的转折】
公牛进攻，巴特勒强行突破，但在起跳时被乔治·希尔从侧面撞了一下，失去平衡摔倒——
裁判哨响！吹罚希尔防守犯规！
但巴特勒倒地后半天没起来，抱着左膝痛苦地翻滚。
整个联合中心瞬间死寂。
队医汤姆冲进场内，简单检查后脸色大变。他对锡伯杜做了个“换人”的手势。
巴特勒被队友搀扶着走向更衣室，左腿完全不敢承重。
“吉米——巴特勒受伤离场！”解说员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公牛失去了他们的头号得分手！失去了在德里克·罗斯倒下后唯一能依靠的进攻核心！”
镜头给到替补席上的罗斯。他双手抱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先是自己赛季报销，现在巴特勒又受伤离场……难道芝加哥的赛季真的要这样结束吗？
锡伯杜用柯克·辛里奇换下巴特勒。这位33岁的老将经验丰富，但运动能力早已不复当年。
步行者抓住了这个机会。
乔治命中一记三分（65:69）。
希伯特篮下强打诺阿得手（65:71）。
史蒂芬森快攻上篮得分（65:73）！
当比赛进行到3分11秒时，比分是公牛 67 : 75 步行者，8分分差！
联合中心彻底沉默了。球迷们看着记分牌，眼神里写满绝望。
陆鸣看着屏幕，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系统，”他在心里说，“如果我现在是公牛主教练，会怎么打？”
“模拟中……基于当前局势，公牛最优策略：1. 增加三分出手，赌手感；2. 加快进攻节奏，打乱步行者防守部署；3. 利用诺阿的激情鼓舞士气。但成功率预估：不足20%。”
成功率不足20%。这意味着什么，陆鸣很清楚。
但他更清楚的是另一件事——
“调出德里克·罗斯此刻的面部表情特写。”
画面放大。罗斯坐在轮椅上，双手紧紧抓着膝盖上的护具，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里。他的嘴唇在颤抖，眼睛里有泪光，但更多的是不甘，是愤怒，是……决绝。
“他想上场。”陆鸣突然说。
科比转头看他：“什么？”
“德里克·罗斯想上场，”陆鸣重复道，“即使右膝髌腱完全撕裂，即使上场就意味着职业生涯可能终结，但他现在想上场。”
屏幕上的罗斯突然对锡伯杜说了什么。锡伯杜摇头，用力摇头。但罗斯抓住教练的手臂，又说了一句。
锡伯杜的表情从坚决变成挣扎，最后变成痛苦。
“不……”陆鸣站起身，“不要让他上。”
但已经晚了。
电视画面里，队医汤姆在给罗斯的右膝注射止痛剂。罗斯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联合中心的球迷看到了这一幕，先是茫然，然后震惊，最后爆发出复杂的呐喊——有支持，有反对，更多的是哭喊。
“不要！德里克！不要！”
但罗斯已经做出了决定。
当止痛剂开始生效，当支架被拆除，当罗斯拄着拐杖挣扎着站起来时，整个篮球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系统提示：德里克·罗斯若此时上场，髌腱完全断裂概率：92%。半月板损伤概率：78%。职业生涯终结概率：64%。”
陆鸣闭上眼睛。他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朵玫瑰，在经历了寒冬之后，最后一次绽放。
然后，彻底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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