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菲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突然抬头说：“扬扬哥，到了霉国，你能带我去看看好莱坞星光大道吗？我在霉国的时候一直没去过，我想看看上面有没有我喜欢演员的星星。”
“当然可以。” 李扬点头，“不仅带你去星光大道，还带你去看好莱坞的摄影棚，让你提前感受下那边的拍摄氛围。”
大家边吃边聊，话题围绕着拍戏和未来的规划，气氛十分融洽。
夜色渐深时，窗外的篝火还在噼啪作响，火光照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笑意，仿佛连山里的寒意都被这温暖的氛围驱散了。
李扬看着篝火旁和众人说笑的刘一菲，他突然觉得这趟来得值 —— 至少这一世，他能护着她，不让那些糟心事再发生，能让她眼里的光一直亮着。
第二天清晨，李扬被帐篷外的脚步声吵醒。拉开门帘时，冷冽的山风灌进来，同时带着松针的清香。
溪水在不远处潺潺流着，阳光穿过树梢，在水面上投下碎金似的光。
李扬看见刘一菲正对着溪水练剑，素白的裙摆沾了点露水，剑穗在晨光里轻轻晃，剑尖划过水面，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了闪。
“这么早就起来了？” 李扬走过去，递过保温杯，杯壁还带着温热，“刚泡的蜂蜜水，我昨天听你的声音，说台词说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今天要拍绝情谷的戏，有段剑舞得一气呵成，所以提前练练。” 刘一菲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被烫了下似的缩了缩，突然红了脸，声音也低了些，“对了，扬扬哥，张导说…… 想让你帮忙客串个角色。”
“客串？” 李扬挑眉，手指托在下巴下面，摩挲着那并没有的胡子，“我可没演过戏，别到时候给你们搞砸了。而且过几天我就要去霉国参加《源代码》的首映礼，时间上怕是也赶不及。”
正说着，张季中就背着双手走了过来，军大衣的领子立着，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李老弟，我正找你呢。我给你找了个好角色 —— 尹志平。”
张季中见李扬皱眉，连忙摆手，“别误会，不是让你演完整的。一菲说了你过几天要去霉国，时间紧张，不用你全程演，就拍个片段。”
李扬看向张季中道：“张导，我是真没时间，去霉国的行程都安排好了，这边实在抽不出太多时间耗在拍戏上。”
“用不了你多少时间。” 张季中凑近了些，“就拍尹志平欺辱小龙女那一幕，你只需要拍个摸小龙女的背影特写就行，到时候镜头从你肩膀过去，重点拍小龙女的反应。你就当帮个忙，站个位置，拍几个镜头就好。”
张季中顿了顿，又接着说：“这段戏现在争议大，观众总说‘尹志平太猥琐’。让你当这个替身，到时候宣传就说‘神秘大咖客串’，保准能上热搜。还能弄个噱头，让观众找一找哪个镜头是你拍的，给剧增加点话题，多好。”
李扬有些犹豫，他确实没时间长时间待在剧组拍戏，但张季中都这么说了，拒绝似乎也不太好。
李扬瞥了眼旁边的刘一菲，她正低头喝着蜂蜜水，耳朵尖红得像染了胭脂。
张季中看出了李扬的犹豫，又劝道：“就几个镜头的事，用不了一个小时，你就当是帮我个忙，也顺便给一菲的这部戏添点热度。”
刘一菲这时也抬起头，小声说：“扬扬哥，就拍几个镜头，很快的。”
李扬看着刘一菲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张季中，突然笑了：“既然茜茜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只要张导不要嫌弃我没演过戏就好了。”
张季中一听，立刻笑了：“放心，就几个镜头。我这就去让化妆师准备一下，争取早点拍完。” 说着，就转身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
刘一菲看着张季中的背影，又看向李扬，眼里满是笑意：“谢谢你，扬扬哥。”
刘一菲拿起旁边的剑笑着说，“我先去练剑了，你准备一下，等会儿拍戏。”
李扬看着她拿着剑跑向片场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往化妆间走去，心里还在想着等会儿拍戏的事。
化妆间是个临时搭的帐篷，里面堆着各种头套和戏服。化妆师给李扬梳起发髻时，梳子扯得头皮有点痒。
“李导发质真好，比女演员的还顺。” 化妆师笑着说，往他发间抹了点发胶，“这月白道袍是新做的，本来给尹志平的扮演者备的，您穿比他合身。”
镜子里的人影眉目清俊，道袍的广袖垂在身侧，腰间的玉带系得正好，竟真有几分古代世家公子的韵味。
刘一菲抱着剧本探进头来，见他转身，突然捂住嘴，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像画里走出来的！就像古代的世家公子一样！”
道具组刚把青石凳摆好，刘一菲就按剧情要求坐了上去。她素白的袖口搭在膝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料 —— 按照此时的情节，小龙女此时已被点了定身穴，连指尖都动不了分毫。
李扬提着蒙眼的白布走过来，指尖避开她的脸颊，轻轻将白布系在她脑后。纱质的布料透光，能隐约看见她睫毛颤动的影子。
“各部门准备！” 张季中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
李扬的手搭上她肩膀时，特意放轻了动作。按照剧情，小龙女以为身后是杨过，被蒙眼时该有少女的羞怯 —— 他能感觉到指下的肩颈微微绷紧，却不是害怕的僵硬，更像含苞的花骨朵在悄悄收紧。
“卡！” 张季中突然喊停，“一菲！神情不对！是害羞，不是害怕！你得想着‘是过儿在跟我闹’，嘴角要带点笑意，不是抿成直线！”
刘一菲隔着白布噘了噘嘴：“我看不见，总觉得怪怪的……”
李扬帮她松了松白布结：“想想杨过送你玉蜂针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就保持那种感觉。” 他转身对张季中说，“张导，再试一次，这次让她先适应下蒙眼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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