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莉果然来得非常早,把玉琴她们哄睡着以后就着急忙慌过来了,
“嫂子,你来了,”
话音未落,周劲夫就伸手揽住刘香莉的丰腴腰肢,顺势将她按趴在床沿上,
刘香莉回头瞪他一眼,嘴上嗔怪着,语气却软乎乎的,没半分真生气的模样:“哎呀,你急什么,你自己身子啥情况心里没数吗,这么猴急,是不想让我活了吧,”
嘴上抱怨着,刘香莉心底却乐开了花,周劲夫这么猴急,反倒说明他对自己依旧上心,并没有失去兴趣,
她最怕的是哪天周劲夫见了她,无动于衷,那才是真的让她心慌的。
与此同时,
何家的婚宴早已经散场,院子里一片狼藉,散落着喜糖的糖纸、空酒瓶,
处处都是喧闹过后的冷清,
何建设喝得酩酊大醉,被扶回屋里躺着,早已不省人事,杜卫玲看着满院的狼藉,想着动手打扫一下,可她刚拿起扫帚,就被何母拦了下来,
“卫玲,你忙了一天了,累坏了吧,”何母语气和蔼,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扫帚,“这院子我来扫就好,你快回屋歇着去,好好陪着建设,”
“娘,我没事,不累,”
“那也不行,”何母摆了摆手,态度坚决,“哪有刚嫁过来第一天,就让新媳妇干活的道理?传出去,人家还不得戳着我们老何家的脊梁骨骂,快回屋,别在这忙活了,”
杜卫玲见何母态度坚决,便不好再坚持,轻声应道:“那娘,我回屋了,”
推开门走进屋里,杜卫玲心头猛地一慌,
原本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何建设,不知道啥时候坐了起来,双眼迷离地望着她,脸色因醉酒而涨得通红,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建设哥,你醒了?”
杜卫玲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是不是渴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卫…卫玲,你别忙了,”何建设结结巴巴地开口,一说话,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两眼透露着火热,“我不…不渴,你过来,坐…坐这儿,咱…咱们说说话,”
望着杜卫玲曼妙的身姿、清秀的脸蛋,何建设心底的激动翻涌,他盼这一天盼了太久,
现在杜卫玲终于成了他的媳妇,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杜卫玲脚步顿住,慢慢挪了过去,却刻意与何建设拉开半米远的距离,
“卫玲,你…你离我这么远干嘛?”何建设皱起眉头。
“建设哥,我…我闻不惯酒味,”杜卫玲找了个借口。
何建设愣了愣,随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步虚浮:“那…那我去漱漱口,漱完就…就没味了,”
“不用了建设哥,”杜卫玲连忙阻拦,语气急切,“你喝多了,头肯定很疼,赶紧躺下睡吧,有什么事,明早起来再说,”
她话音刚落,何建设伸手就想去抓杜卫玲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醉酒后的执拗:“卫玲,咱…咱们一块睡,”
“啊,”杜卫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躲闪,避开了何建设的手,
何建设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愣住了,脸上满是错愕:“卫玲,你…你怎么了?我…我是建设啊,”
杜卫玲蜷缩在床的一角,像只受惊的鹌鹑,娇躯微微发颤,眼眶微微泛红,语气里满是惶恐:“建设哥,我怕…我真的怕…”
这副模样她是轻车熟路,演技逼真得恰到好处,一瞬间就把醉酒的何建设唬住了,
何建设酒意上涌,脑子昏昏沉沉,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安抚道:“卫玲,你别…别怕,我是何建设,不…不是周劲夫,咱…咱们今天已经结婚了,”
说着,他又试探着朝杜卫玲伸出手,
“你别过来,”杜卫玲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哀求,“建设哥,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很怕…”
看着杜卫玲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何建设被勾起几分恻隐之心,
可他盼这一夜盼了太久,如今近在咫尺,却只能看不能碰,心里又实在不甘,再加上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地朝杜卫玲扑了过去,
“卫玲,别怕,第…第一次都这样,”何建设带着几分急切,“我会温…温柔点的,保证…保证不弄疼你,”
“不要啊,”杜卫玲吓得脸色发白,情急之下,猛地抬脚,一把将何建设踹下了床,
“咚”的一声闷响,何建设摔在了地上。
杜卫玲连忙起身,语气里带着慌乱和愧疚:“建设哥,你怎么样?没摔疼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建设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满是郁闷,却没真的生气,
“卫玲,你到…到底怎么了?”
杜卫玲垂下眼眸,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建设哥,对不起…可能是我太怕周劲夫了,潜意识里,竟把你当成他了…一看到有人靠近,我就忍不住害怕…”
这话一出,何建设心底那点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和感动,
原来卫玲是因为周劲夫留下了阴影,为了帮自己保住清白,她真是付出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忍心为难杜卫玲,只得强行压下心底的燥热,语气软了下来:“卫玲,你…你别害怕,是我不好,我…我不该逼你,今…今晚我不碰你,等你缓过来,咱们再…再洞房,”
杜卫玲闻言,心底松了一口气,
可这份轻松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焦灼,总这么被周劲夫拿捏着不是办法,她必须尽快给卫玉找个婆家嫁出去,只要没了这个把柄,她就不用再事事听从周劲夫的摆布。
“建设哥,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累了,赶紧躺下睡吧,有什么事,明早起来再说,”杜卫玲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
“好…好…”
何建设醉得厉害,这么一折腾,更是浑身乏力,话音刚落,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再次呼呼大睡起来,睡得比之前还要沉,
杜卫玲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彻底睡死过去,才缓缓站起身,蹑手蹑脚地穿上鞋子,
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她没有把门锁死,只是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走回床边,心神不宁地坐下,默默等待着周劲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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