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拉莱耶挤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定力,自从在蜘蛛的莲茧里走过一遭,赤井秀一的血就闻起来越来越香,要不是知道赤井秀一现在情绪不稳,任何靠近都有可能演变为一场十八禁活动,拉莱耶早就扑上去吸血了。
“从泰国回来之后,你还在继续和他见面?”一想到拉莱耶在车上说的那些,赤井秀一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哪怕拉莱耶已经明智地和安室透商量好瞒下安室透要亲手把他送进组织实验室的事。
“我没......”感受到脚腕上的力度,拉莱耶果断地换了个说辞(虽然也是假的):“好吧,是见过那么几次,日本就那么点大,遇见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本来你没去芭提雅之前就是我主动的,你过去之后匆匆分开也没说清楚,再加上他本来就很对我胃口,但最重要的是——”
周围已经有好几个熟人在往这边看,拉莱耶到底还是把手从兜里掏出来去掰仿佛扎根在自己脚腕上的大掌:“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少惹我,不然我这个现任黑衣组织成员就把你没死的消息在组织广而告之......”
赤井秀一能感到自己的手指在被一根根掰开,掌心的裂痕在进一步撕裂,拉莱耶异于常人的体温落在自己手上,非但没有让沸腾的火焰冷静下来,反而助长了他的心中的暴虐。
越是痛就越想用力抱紧,赤井秀一放任又没完全放任地看着拉莱耶费劲巴拉地让自己的手从他的脚腕上剥离开来,然后在银发青年终于为脚腕被解放出来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染血的手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延伸,在膝弯处收紧,微一用力就将人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再不放手。
他一只手掐着拉莱耶的腰,一只手按着拉莱耶的膝弯卡在自己腰上,形成不容挣脱的禁锢,好像只有这样带着侵略性的桎梏才能刺破世俗的虚浮,让他在痛感中确认眼前这个人的存在。
拉莱耶整个人,不,整只蝠都傻了——赤井秀一疯了吗?他和琴酒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有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上腿,这种紧贴的姿势和当众【哔——】根本就只剩有衣服和没衣服的区别了吧?
“我数三二一,”血香和别人有意无意刺过来的目光让吸血鬼瞳孔微竖:“三——”
开玩笑的,根本没有二和一,赤井秀一没有禁锢拉莱耶的手,这就让吸血鬼找到机会,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柄手术刀插进了赤井秀一右肩肩胛骨的缝隙中。
“还不放?”拉莱耶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消气了么?”赤井秀一的力度稍稍松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放手。
拉莱耶一发现他卸力就开始挣扎,大概这就是因果报应,之前他把宫野志保从悬崖上扔下去的时候宫野志保挣脱不开他,现在他也在别人这儿吃了力气上的亏。
“你是要我再捅一下吗?”
赤井秀一苦笑:“那你最好再来一下,不然你现在离开,我大概会当众出糗。”
虽然是吸血鬼但也有男性的正常生理构造,拉莱耶秒懂他是什么意思,也感受到了,霎时间脸色青红交接,精彩不已:“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疯了,在你被琴酒带走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不,没那么晚。”
“就算你这么说,没有医学和心理学的相关证明,猥亵他人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安室透目光不善地走了过来,直接把拉莱耶从赤井秀一怀里拉了出来,然后给赤井秀一扔了件大衣遮住他身前的异样。
“还是当众猥亵,罪加一等。”
安室透看似冷静,但胸口的起伏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他就给风见打了个电话,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真是......
碍眼。
安室透的出现加速了赤井秀一的冷静,很快他就不需要大衣遮挡,而是直接披上遮住了肩胛骨的伤口。
前FbI橄榄绿的双眸在安室透身上停留,虽然安室透表现得克制且让外人几乎察觉不到异样,但赤井秀一知道,如果不是这个人做了手脚,水无怜奈不可能不告诉自己拉莱耶已经回来的消息。
——安室透有了私心,至于这个私心到底是什么......还需要猜吗?
“有正事找你,麻生那边的,跟我走。”安室透将拉莱耶挡在身后,再扭过头时,对拉莱耶的柔和直接被撕开,属于波本的獠牙在假面被抛弃后不加掩饰地暴露:“精虫上脑的人通常会死得毫无价值,我很期待那一天,如果想这么死请提前告诉我,我免费送你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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