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应下,递上一个平板给宁柔笙。
“柔笙,你挑挑婚纱和婚戒款式,这里面都是有现货的。”
“抱歉因为你们的婚礼比较急,舅舅只能买现成的,不能替你俩量身定制礼服了。”
宁柔笙翻了翻。
唇角微勾,心情极好。
霍辞嘴上说得低调,实则给她看的全是高奢大牌的限定款。
虽不是量身定制,但也全都价值不菲。
她将脑袋靠在叶枭肩上,跟他一起挑了挑,很快挑好了几套婚服和一款钻戒。
叶枭不用挑,基本是与之配套的男款。
“舅舅,就要这几套。”
“好。”霍辞飞快应下,交代下去了。
又轻声跟两人讨论:
“婚宴现场的布置,我就自做主张按柔笙之前喜欢的风格设计了。”
“司仪和乐团沿用了老头之前寿宴请的那些团队。”
“地点也在霍宅,菜品主要以新娘的喜好为主。”
......
霍辞详细跟叶枭夫妇沟通了一下明日的婚礼细节。
基本敲定后,又问了一下程溪月:
“溪月,你的婚期未定,定制婚纱完全来得及,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跟屿修说。”
程溪月笑言:
“谢谢爷爷,我的婚纱由季之淮亲自设计,比大牌更为贵重。”
霍辞了然,“亲自设计的确实心意更足。”
“定稿后安排江伯去制作就行。”
“好的爷爷。”
见提到礼服,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彭军随意提了一下:
“嫂子,我给你跟二爷买了些情侣装,已经挂你们衣帽间了。”
叶枭随意点了点头。
倒是宁浩问了句,“只有情侣装吗,有没有亲子装?”
“也有。”彭军笑问:“怎么,你想穿?”
宁浩嘿嘿一笑。
孟岩也想起来一事,转头跟季之淮说:
“这两日无论是你爸妈的婚礼还是去程家提亲,都让刘琳跟着溪月吧?这样安全。”
事关老婆的人身安全,季之淮当然不会拒绝。
“那麻烦孟叔了,多谢。”
孟岩当即联络了刘琳,让她今晚就过来叶宅过夜。
自明晨化妆起,就寸步不离守着程溪月。
深夜。
叶家的微信大群再次炸了。
有人连发了多张照片,说一群黑衣人刚才凶神恶煞跑叶家祖坟,黑灯瞎火的就将叶老太爷的坟给掘了。
也不知老人家生前得罪了什么人。
季之淮失笑。
宁柔笙还真是气到了一定份上,这才要今晚非掘不可。
不过她的气也不无道理。
父母主要就是因为那老头,这才阴差阳错分开的。
季之淮手机炸掉的同时,程溪月的手机上也收到养和医院那边的消息。
陆景枝跟隔壁病房的女病友在茶水间发生冲突,被对方的男朋友在肚子上狠狠打了几棍。
她刚刚流产,本身就有出血风险。
这几棍子还精准打到了子宫所在的盆腔中央,陆景枝大出血,经抢救后最终摘除了子宫。
程溪月只一瞬间就明白。
彭母出手了。
陆家让彭帅绝育,彭母恨得咬牙切齿,就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了回来。
程溪月不禁有些遗憾。
可惜现在时间太晚了,若她此时正在好养和医院,真想亲眼去看看陆景枝的惨状。
不过。
虽然她不方便,有另一个人肯定很想要去陆景枝伤口处撒盐。
程溪月笑嘻嘻地致电了刘晶。
刘晶的声线很是兴奋,“溪月,你找我?”
“嗯,”程溪月敛下笑音,低沉地回了句,“晶晶,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季之淮转过头。
眼睁睁看着她老婆又开始了表演。
连他都开始好奇,这个“晶晶”到底是何许人也?
怎么程溪月一碰到她就演上了?
“我当然可以陪你,溪月你别怕。”刘晶刚宽慰她,实在好奇问了句:
“你在怕什么?”
程溪月:“陆景枝今天在医院跟人闹矛盾被打了,大出血摘掉了子宫。”
程溪月声音发紧:“我听了都害怕。”
刘晶一喜。
那个姓陆的不能生了,这下她是再也构不成威胁。
她立马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彭母和彭帅。
彭帅毫无反应。
彭母的手机也并未回复信息。
刘晶并未气馁,她联络了她在音乐学院就读的高中同学。
将这个八卦消息告知了她。
陆景枝拿到名校offer和被开除两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在音乐学院无人不识。
这名女同学自然也认识了她。
陆景枝曾经风光又嚣张。
同在一个学校就读,眼睁睁看着她马上就能读海外名校,还有前大嫂替她大肆庆贺。
女同学心中自然是莫名嫉妒的。
眼下有践踏对方的机会,她自是不会错过。
将这消息传到学校的各个群里。
当晚。
陆景枝流产后遭人殴打,大出血摘除子宫的消息就传得学院人尽皆知。
还有很多同学假借着关心的名义跟陆景枝打探消息。
陆景枝自病房内幽幽转醒。
看到了床边的独腿大哥陆景柏。
她住院是无人照料的,自己请了兼职的护工。
今天中午去茶水间接热水,手肘无意被一个拖地的清洁工碰了一下,手中的热水洒到隔壁房间的女病友身上。
两人吵了起来。
陆景枝瞧不上现在住的这普通单人间,对方既然住她隔壁,想必也没钱。
她就骂对方是穷鬼。
两人开始推搡,发展成为动手。
此时女病友的男朋友找了过来,那个男人高大壮硕,一脸凶相,见女朋友被打,二话不说一脚踢开拖地的保洁。
拎起实木的拖把就狠狠冲陆景枝招呼。
他不打别处,无论陆景枝如何闪躲,就盯着她的肚子打。
陆景枝很快出血。
不多时,就痛晕了过去。
陆景枝醒来看到久违的大哥,吃了一惊。
她对他的态度算不上多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撇过头去不再说话。
陆景柏的面色十分难看。
他没料到自己被摧残至此成了废人也就算了。
不想妹妹现在也完全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她做梦都想为季之淮生孩子,此事定然会对她造成极大的打击。
他只得暂时瞒着她。
陆景柏见妹妹的嘴唇苍白干涸,递了杯温水给她。
年轻的女人缓缓坐起,一不小心扯疼了肚子,她轻轻上手抚摸。
这才感觉腹部有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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