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尔是真受不了了,他在那个厕所里撒尿的时候感觉自己都快掉下去了。
这根本就不是厕所,是一个巨大的粪坑。
他们只是给这个粪坑上面搭了几块木头,就让他站上去上厕所。
里面甚至充斥着恶心的味道,他刚吃的饭差点儿吐了出来。
现在他都还觉得自己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臭味。
天呐,他拉菲尔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从小到大他去的厕所里喷的都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价的香水。
卫生间里也是看不到一丁点儿龌龊的。
可是现在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知,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地方上厕所?
“你现在怎么回去?现在都两点了,你要下山?”维兰开口道。
拉菲尔皱眉,“我喊直升机来接我!”
维兰:“拉菲尔,你为什么非得急着回去呢,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很无聊吗?”
“无聊?”拉菲尔呆滞的看着他。
“是啊,”维兰开口道,“你每天睡醒了就去吃饭嗨皮,每天都是如此,睁开眼闭上眼没有任何不同,你一直在过重复的人生。”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让你体验到不同的人生,但是你却要退缩了。”
“难道你不觉得在这里待几天是一件非常有挑战的事情吗?”
“挑战,”拉菲尔一脸不爽,“我宁愿去爬雪山,至少那里没有大便。”
维兰:“被冻住的大便也是大便。”
拉菲尔:……
“还有,这是叶白提议的,我觉得非常有意义,至少可以让你们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维兰喝了一口茶,“你好好想想吧。”
没一会儿李策和杜溪候也脸色铁青的回来了。
上厕所成了他们在这儿遇到的第一个难题。
吃饱喝足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很显然这里是没有浴缸和淋浴的。
他们用李秀春找来的洗脸盆简单的洗了一下脚。
随后两口子就开始给他们分配睡的地方了。
他们家不大,但客房还是有的。
总共三个客房,再加上邻居的客房,总算是把他们安置下来了。
大家都很困也很累,几乎没有交流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他们一行人排排站在院子前刷牙。
牙膏牙刷杯子都是段兴业大早上的开车去送孩子的时候,顺带跑去很远的小卖铺给他们买的。
“啊!”拉菲尔突发恶疾,“这里的空气真清新啊!”
此刻他早已经忘了自己昨天晚上说什么这里的空气都是恶臭的的话。
“诶!你们看,这是什么?!”他指着院子前的一棵果树。
叶白看了看,“看着像李子?”
“这是苹果,”姜南忍不住开口。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苹果,还是绿色的!”拉菲尔叽叽喳喳道。
姜南:“乡下的有的苹果就是这样的,品种不一样。”
“哇!好大一只鸟!”杜溪候盯着天空,“哇!好大一群鸟。”
“你们吃黄瓜不?我刚从地里摘的,”李秀春提着筐子从地里回来,“新鲜着呢。”
“好啊,谢谢大婶儿,”叶白笑道。
“行,那我去给你们洗洗,”李秀春笑呵呵地进了屋子。
没一会儿她就拿出来几个被洗好的黄瓜。
叶白接过黄瓜就开始啃,没见过世面的富二代也就跟着他有样学样的开始啃。
不得不说地里刚摘的黄瓜就是新鲜,吃起来整个口腔都清新了。
吃过黄瓜之后又是一顿早饭,随后段兴业带着他们去找李老师。
从这儿去学校得步行几十分钟。
他们一路走倒是觉得到处都很稀奇,这里路边都是树,空气格外的好。
拉菲尔他们似乎恢复了活力,一路上各种问段兴业一大堆问题。
“你们是一直住在这里吗?”
“是嘞,我们祖祖辈辈都住这儿。”
“为什么不去大城市住呢?”
“那没有钱呀,城里的房子买不起。”
“你们的厕所一直都是这样子吗?为什么不修建一下?”
“没钱呢,之前打工挣了一些钱,给娃们看病了,情绪病治不好哦。”
“现在情绪病可以治了,可以买个全息舱玩玩游戏。”
“这个我晓得,说是啥子恐怖游戏还挺有效果,就是一个最便宜的全息舱都要一万多,买不起哦。”
“那你们打工挣得钱都花哪儿去了?”
“孩子读书,出去打工,修屋子,生病了要治病,这些都要花钱嘞。”
拉菲尔听着听着又迷糊了,他很想问,没钱你们就去努力挣钱啊,只要努力怎么会挣不到钱。
但很快叶白就把话题转移了,“你想不想听故事,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哇好哇!”拉菲尔期待地看着叶白。
叶白笑笑随后开口,“你看过三国演义吧?”
拉菲尔点头,“当然。”
好兄弟的动画片他当然还是支持了的。
“那么你应该知道司马懿,我要讲的故事是他的曾孙的故事,司马昭也就是司马懿的儿子,他病逝之后,他的儿子司马炎建立了西晋,随后司马炎的儿子司马衷继位。”
“等等我晕了,”杜溪候说道,“你是说司马懿生了司马昭,司马昭生了司马炎,司马炎生了司马衷对吗?”
叶白点头,“没错,这个故事就是司马衷的故事。”
“西晋时期天下慌乱,百姓们只能挖草根,吃树皮,许多人饿死,大臣们上报这件事之后,司马衷听了之后感到非常的不解。”
“你们猜猜他说了什么?”
杜溪候开口道,“问大臣们为什么百姓会饿死?”
叶白笑笑,“他说,既然没有栗米充饥,为什么不吃肉粥呢?”
“什么?”拉菲尔震惊的开口,“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他们都吃不起米了,怎么可能有钱买肉吃!”
叶白又开口道,“我再给你讲一句诗,是这么说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拉菲尔略一沉思,“猪门就是关猪的地方,养猪的地方是臭的,路边还有冻死的骨头。”
叶白低头笑出声来,“非也非也。”
“这个朱门说的是富贵人家,讲的是富贵人家家里的酒肉多的吃不完,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儿,而就在门口就有因为吃不饱饭而冻死的穷人。”
听到他说的这话,拉菲尔沉默了。
良久,他开口道,“你是说我是司马衷那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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