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电子眼在三百米外天台熄灭的瞬间,整块广告牌轰然砸向秦无忌头顶!
周汐颜的漫画腿撕裂空气,水泥墩子炸成齑粉——“系统,扫描那个双标狗!”
金色数据流在秦无忌视网膜炸开:#泰畜の年龄歧视#
“二十岁小姑娘才单纯?老子让你亲身体验——”
清晨民政局门口,35岁精英泰咸湿温柔牵起药真稀的手。
下一秒,他惊恐发现掌心皱纹纵横,镜中自己竟变成60岁老翁!
而药真稀正穿着他定制的婚纱,笑靥如花地挽着年轻版“自己”:“介绍一下,我老公,泰咸湿2.0。”
大厦天台,黑有常的冷笑骤然凝固。
身后白问天的刀刃,正滴着滚烫的血:“这一世…该我还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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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残影还黏在视网膜上,金鼎大厦天台那点猩红刚灭。
轰——!
炸雷般的撕裂声贴着秦无忌头皮炸开!
不是幻觉。是实实在在的危险!
一块足有三米长的巨幅广告牌,带着撕裂钢架的刺耳尖叫,裹着夜风和混凝土碎屑,泰山压顶般朝着他和周汐颜当头砸下!
“草!”周汐颜的爆喝比风声更利。
那双被牛仔裤裹着的漫画腿,瞬间绷紧发力!没有半点花哨,纯粹到极致的力量爆炸!
修长的腿影如鞭子般撕裂空气,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抽在旁边一个无辜的水泥隔离墩上!
砰!比人腰还粗的墩子应声炸裂,碎石暴雨般向上激射!
嘭嘭嘭!
碎石精准无比地撞上坠落的广告牌侧沿!
巨大的金属板在半空猛地一歪,擦着秦无忌的后背,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重重拍在两步开外的地面上!
柏油路面瞬间蛛网密布,烟尘暴起!
“咳咳…玛德!”秦无忌挥手扇开烟尘,眼中寒芒四射,和周汐颜同时抬头,死死钉死金鼎大厦天台方向。
恶意!浓稠得化不开的恶意,还在那里盘旋!
“黑无常这疯婆子!”
周汐颜甩了甩震得发麻的脚踝,杏眼里火星子直冒,“玩阴的?有种下来单挑!”
秦无忌没吭声,眼底金光猛地暴涨!
【叮!宿主粑粑受惊了!小的给您请安压惊!嘿嘿!】
贱兮兮的电子音无缝切入秦无忌脑海,【警报解除!紧急避险成功!
结算:肉身硬撼广告牌(未遂),避险动作判定:超帅!
追加奖励:功德点+50!周女神暴力美学加成,额外+30!爽不爽?】
无视系统的贫嘴,秦无忌意识如刀:【少废话!锁定天台!解析刚才那东西!】
【喳!马上办!恶意定位开启…深度扫描…滋滋…干扰残留清理中…】
系统声音正经了一秒,随即猛地拔高,【卧槽!卧槽槽槽!信息流扒出来了!
宿主大大快看热搜!#泰畜の年龄歧视# 荣登榜首!附带高清无码双标言论!】
金色的字体和碎片信息流,瀑布般冲刷着秦无忌的视野:
【目标锁定:泰咸湿】
【物种鉴定:顶级双标狗(认证版)】
【年龄:35(生理)\/250(心理年龄)】
【职业:某科技公司高管(小镇做题家上岸版)】
【罪行标签:#青春补偿费理论创始人# #厌女逻辑闭环大师# #年龄cpU宗师#】
【核心言论:“找老婆就得找20的嫩草!年纪大的都是镶钻仙人掌!
经历越多越算计!年轻的才单纯好骗…呸,好哄!她的青春我买单?不!是她在为我逝去的青春买单!”】
【关联目标:药真稀(20岁,江城大学软件工程在读,城中村小花,关键词:温婉、不花→待验证)】
【危险等级:b+(精神污染型)】
【宿主任务:撕开人皮!审判双标!让泰畜品尝他推崇的‘真理’!
奖励:系统升级模块碎片x1,功德点若干,附赠周女神崇拜眼神(概率触发)】
“镶钻仙人掌?cpU宗师?”
秦无忌嘴角抽搐了一下,金芒从眼底褪去,露出一个相当核善的微笑。
“看到啥了?什么镶钻?”周汐颜凑过来,好奇宝宝似的往他眼前瞅,只看到一片空气。
“看到只满嘴喷翔的‘护食装狗’,”秦无忌把系统扒出来的那些“金句”精简复述了几句。
周汐颜漂亮的杏眼一点点瞪圆,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绷住脸,嫌弃地搓了搓胳膊:
“噫——鸡皮疙瘩掉一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
大轻裹脚布成精了吧?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想霸占人家小姑娘的花期?脸呢?镶钻镶脸上防弹了?”
她脚尖碾了碾地上广告牌的碎片,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这种畜生,物理超度都嫌脏了我的鞋!得让他自己尝尝自己拉的翔是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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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清晨八点。晴。
阳光金子般洒在民政局锃亮的玻璃大门上。“永结同心”四个烫金大字闪着光。
药真稀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小包。
包不贵,但很干净。她穿着一条纯白的合体连衣裙,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
二十岁的年纪,清水出芙蓉,带着未经世事的温软,像城中村墙缝里努力开出的栀子花。
她身边的泰咸湿,一身裁剪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表盘折射着阳光,精英范儿十足。
他微微侧头,看着药真稀的侧脸,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声音低沉有磁性:“真稀,紧张吗?”
药真稀摇摇头,脸颊微红,声音细细软软:
“不紧张…就是感觉…像做梦一样。”
她顿了顿,仰起小脸,满是依赖和憧憬,“咸湿哥,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说什么傻话,”泰咸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亲昵自然,
“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你这么单纯美好,就像一块璞玉。
那些被社会染缸泡透了的‘大龄剩斗士’,怎么能和你比?”
他状似无意地感慨,优越感藏在温柔的语调下,
“她们呐,心思重,算计多,感情早就被掏空了,只剩下权衡利弊。跟她们在一起,累。”
药真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觉得咸湿哥懂得真多,说得都对。
她家境普通,能遇到这么优秀又疼她的男人,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她回握住泰咸湿的手,手指纤细,带着微微的凉意。
泰咸湿感受着掌心那抹年轻肌肤特有的细腻和微凉,心头那点隐秘的得意膨胀到了极致。
看,这才是他泰咸湿该有的配置!年轻、漂亮、温顺、干净!
他的钱,他的房子,他的照顾,兑换这样一份“纯洁”的青春和未来,多么公平的交易!
那些嘲笑他“老牛吃嫩草”的卢瑟,懂个屁!
他甚至能想象几年后,药真稀毕业、保研、为他生下聪明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他泰咸湿,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走吧,我的小新娘。”
泰咸湿笑容加深,紧了紧握着药真稀的手,带着志得意满的优越感,迈步走向那扇象征着他“完美人生拼图”的大门。
“未来,都是你的。”
药真稀被他牵着,亦步亦趋,脸上是全然信任的幸福红晕。阳光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看似完美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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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泰咸湿的左脚即将踏上民政局台阶的瞬间!
嗡——!
一种难以言喻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来!像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太阳穴上!
眼前的一切瞬间扭曲!
金色的阳光变成了黏稠的血色漩涡,民政局的玻璃门倒映的景象疯狂旋转、变形!
掌心细腻微凉的触感,骤然变得粗糙、干瘪,像握住了一把枯槁的老树皮!
“呃啊!”泰咸湿闷哼一声,触电般松开了手,踉跄后退一步,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骨节粗大!皮肤松弛!一层层深刻的皱纹如同干裂的河床,爬满了手背和指关节!
几块老年斑,像甩不掉的污渍,牢牢贴在皮肤上!
不!不可能!
他猛地抬头,看向旁边巨大的玻璃门!清晰的倒影,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稀疏花白的头发紧贴头皮,深刻的法令纹和下垂的眼袋构成了一个巨大的“苦”字,
松弛的皮肤无力地包裹着嶙峋的颧骨,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震骇和难以置信——那是一张属于六十岁男生的脸!
“不…不!!”
泰咸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嚎,颤抖着手抚摸自己沟壑纵横的脸颊,
触手一片冰凉滑腻的褶皱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镜中的老头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两张惊恐绝望的脸隔着玻璃重叠。
“咸湿哥?你怎么了?”软糯担忧的声音响起。
药真稀还在原地,一脸困惑地看着他。阳光下的她,依旧是二十岁的模样,青春逼人,温婉秀丽。
泰咸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过去,浑浊的老眼泪水横流,
死死抓住药真稀纤细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蹙起了秀眉:
“真稀!真稀你看看我!我是咸湿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镜子!镜子里的妖怪是谁?!”
他激动地摇晃着药真稀,唾沫星子喷溅。
药真稀被他枯爪般的手抓着,看着眼前这张涕泪横流的陌生老脸,吓得小脸煞白,奋力挣扎:
“你…你谁啊!放开我!救命!”
“我是泰咸湿!你老公啊!”
泰咸湿歇斯底里地吼着,声音嘶哑苍老,
“你看看结婚证!看看我的身份证!”他手忙脚乱地去掏西装内袋。
就在这时,一台锃亮的黑色轿车稳稳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条穿着笔挺西裤的长腿迈出。接着,下来一个男人。
高大,挺拔,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气质,
手腕上戴着和泰咸湿之前那块一模一样的腕表——赫然是年轻了二十岁,正值三十五岁巅峰状态的“泰咸湿2.0”!
年轻版的“泰咸湿”绕过车头,极其自然地走到药真稀身边,温柔且强势地将她从老泰咸湿的枯爪中解救出来,
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一丝上位者的审视,
看向浑身哆嗦、涕泪交加的老者。
“这位老人家,”年轻版“泰咸湿”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请问您有什么事?为何骚扰我的未婚妻?”
他微微侧头,对惊魂未定的药真稀露出一个安抚的、令人心安的笑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真稀,别怕,有我在。”
他抬手,极其自然地用手指拭去药真稀眼角被吓出的泪花,
“介绍一下,我叫泰咸湿,是即将和你共度余生的人。”
药真稀看着这张英俊沉稳、充满力量感的脸,
又低头看了看他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再对比旁边那枯槁绝望的老脸……巨大的反差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但潜意识里那份对“泰咸湿”这个名字和成熟稳重气质的依赖瞬间被激活、转移。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年轻版“泰咸湿”的衣袖,
像抓住救命稻草,小脸微红,羞涩又安心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咸湿哥…”
轰隆!
老泰咸湿如遭五雷轰顶!
他看着那个年轻版的自己!看着那个顶着“泰咸湿”名字的男人!
看着药真稀小鸟依人地靠在对方怀里,羞涩地叫着“咸湿哥”!
他低头看看自己枯树皮一样的手,看看玻璃门上那个衰老绝望的倒影。
“我的…家…”
“我的房子…”
“我的钱…”
“我的…真稀…”
他所有的“蓝图”,他精心构筑的、用“青春补偿费”理论包装的“完美未来”,
此刻就像一个被戳穿的肥皂泡,啪地一声,在他眼前彻底炸裂,溅了他一脸肮脏的泡沫!
“噗——!”急怒攻心,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老泰咸湿眼前一黑,枯瘦的身体晃了晃,像一截腐朽的烂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咚!”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台阶上。
阳光刺眼。民政局门口一片惊呼。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年轻版的自己皱着眉掏出手机,
似乎在拨打急救电话,而他视若珍宝的“小新娘”药真稀,
正乖巧地依偎在那个“泰咸湿”怀里,眼神里只有对新生活的茫然和一丝对新“依靠”的依赖。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他这个“糟老头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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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街角。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
车窗贴了深膜,外面看不到里面分毫。
秦无忌靠在驾驶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周汐颜坐在副驾,叼着一根棒棒糖,正饶有兴致地用手机刷着本地推送的突发新闻视频——
《惊!江城民政局门口一老者疑似突发恶疾!疑似情感纠纷?》
视频里,老泰咸湿倒地的狼狈,年轻版“泰咸湿”的沉稳,药真稀的茫然无措,清晰可见。
“啧啧,”周汐颜把手机屏幕怼到秦无忌眼前,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这镜像惩罚…绝了!
让他亲身体验自己嘴里那套‘真理’,比抽他一百个耳光都解气!”
她杏眼弯起,带着点小狐狸般的狡黠,“就是可怜那小花了,这冲击力…啧啧。”
秦无忌目光扫过屏幕,没什么波澜:“尘埃落定。”
他顿了顿,看向周汐颜,“饿了,想吃什么?”
“烤肉!管饱那种!庆祝又送走一只畜生!”周汐颜素手一挥,豪气干云。
就在这时!
滋滋…滋…
一阵极其微弱、却带着强烈干扰的电流杂音,毫无征兆地钻进秦无忌的脑海!像是信号极差的古老电台在强行切入频道!
【警告…干扰…滋滋…位…锁定…金…滋…天台…扫描…】
系统的警报声断断续续,卡顿得如同接触不良的老旧磁带!
秦无忌猛地扭头,目光如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刺穿两百多米的距离,再次精准地钉死在金鼎大厦的天台边缘!
周汐颜也瞬间收敛了笑容,棒棒糖棍子“咔嚓”一声被她无意识咬断,眼神锐利如刀锋!
夕阳的余晖给金鼎大厦的玻璃幕墙镀上了一层血色的金边。
天台边缘,一道黑色的身影静静伫立。
黑有常。
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诡异的黑色长裙,裙摆在渐起的晚风中纹丝不动,如同矗立的墓碑。
乌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尖削的下巴。
一股浓稠得令人窒息的恶意,哪怕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依旧沉沉地压了过来。
她似乎在“看”着秦无忌这边,又似乎在俯瞰着下方民政局门口那场闹剧的收尾。
无声的嘲弄。
冰冷的杀机。
“阴魂不散的老巫婆!”
周汐颜低声咒骂,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黑有常似乎微微侧了侧头,冰冷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秦无忌和那个播放着新闻的手机屏幕上。
她苍白的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微笑。
更像是屠夫掂量着砧板上的肉,确认其鲜度时流露的、毫无温度的满意。
“清道夫…清得了多少?”
一个模糊扭曲、如同砂纸摩擦玻璃的声音,无视了物理距离,蛮横地钻进秦无忌和周汐颜的耳蜗深处。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粘稠的恶意和深入骨髓的傲慢,
“你们的审判…不过是…为我挑选…更肥美的祭品…”
就在这冰冷讥诮的声音落下的刹那!
异变突生!
黑有常身后,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如同幽灵般浮现!
是白问天!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白的侍女服,脸色苍白如纸,紧抿着唇。
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往日的挣扎和迷茫,而是凝聚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决绝!
那双总是纠缠着衣袖的手指,此刻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她的目光,没有落在远处的秦无忌身上,而是死死钉在了黑有常毫无防备的后心!
没有丝毫犹豫!
嗤——!
那道寒光,不是反射的夕阳,而是来自死亡本身!
就在秦无忌和周汐颜被天台杀局惊得心神剧震的刹那,异变陡生!
白问天——那个始终沉默如影、低眉顺眼跟在黑有常身后的侍女,毫无征兆地动了!
一抹幽蓝的冷光撕裂了天台凝固的空气,速度快得超越了视网膜捕捉的极限!
她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造型奇诡的短匕!刀身狭长,
布满古老晦涩的符文,刃口流动着一种吞噬光线的幽蓝,仿佛淬炼了万载玄冰与地狱业火!
没有呐喊,没有犹豫,只有一股积压到极致的、火山爆发般的悲鸣,
裹挟着她全部的生命力和决绝,狠狠贯向黑有常毫无防备的后心!
噗嗤!
一声闷响,短促、清晰,却带着刺穿灵魂的冰冷!
匕首,深深没入!
滚烫的、粘稠的猩红血泉,如同被压抑许久的岩浆,瞬间从创口处迸射而出!
啪嗒!嗒!
几滴滚烫的血珠,精准地溅落在白问天那张常年苍白、此刻却因用力过度而透出异样潮红的脸颊上。
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带着凄厉到令人窒息的美,刺得秦无忌和周汐颜瞳孔骤缩!
时间,仿佛被这致命一击劈成了碎片!
前一秒还如同掌控一切、冰冷嘲讽姿态凝固的黑有常,身体猛地弓起!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她那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冷面具瞬间破碎!
一直掩在乌黑长发下的削尖下巴猛地抬起,遮面的发丝因剧痛和本能的挣扎而凌乱飞扬,似乎想回头看清背叛者的脸。
但那匕首深深嵌在要害之处,带着摧毁一切生机的力量,
让她的动作变得无比僵硬、扭曲而缓慢,如同被钉在琥珀中的垂死飞虫。
金鼎大厦天台,血色夕阳如血瀑般倾泻而下。
黑裙的影子凝固成一个诡异僵硬的姿态,微微弓着背,
一截流淌着幽蓝冷芒的匕首深深钉入其后心,刃口粘稠的鲜血正汇聚成线,滴滴坠落。
白衣的侍女,紧握着匕首的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如骨。
她溅血的脸上再无半分温顺怯懦,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空气中瞬间弥漫开的浓烈血腥气息,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白问天沾血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
一个极轻、极低,却如同地狱丧钟般清晰无比的声音,
直接穿透了肆虐的风声,狠狠凿进了秦无忌和周汐颜的脑海深处:
“这一世...” 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痛苦和解脱,“...该我还债了...”
最后两个字,轻如叹息,却又重逾千钧,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在血色黄昏中轰然炸响——
“主人!”
(本故事、包括全书均为完全架空虚构,设定于平行时空蓝星,与现实世界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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