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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的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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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会生长的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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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发现,我的妻子每天深夜都会悄悄起身,去后院埋下一些东西。

直到那天我挖开泥土,看见几十个破碎的陶瓷人偶——每个都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而最新埋下的那个,后颈正逐渐浮现一道与我今日受伤位置完全相同的裂痕……

正文

我的妻子林晚,有个秘密。

这秘密像一粒沙,不知何时掉进了我们婚姻这双还算合脚的鞋里。起初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异物感,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甚至以为那不适是自己骨头生来的形状。直到这沙砾一日日磨出血肉,痛得钻心,我才不得不脱下鞋,倒过来,看个究竟。

这秘密发生在夜里。

我们住在城郊一座带个小院的旧屋里,日子过得像窗台上那盆绿萝的藤蔓,安静,缓慢,朝着有光的方向延伸,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劲儿。我教书,她画画,餐桌上总有热汤,雨天她会记得收衣服。普通的夫妻,普通的恩爱,至少在外人看来,或许包括大部分时候的我自己。

改变始于细微处。先是发现她似乎睡得越来越沉,叫醒来时眼神总有一瞬的空茫,像从极深的水底浮上来。接着是我自己,总在夜半莫名惊醒,身边的位置空着,余温尚在,人却不见。客厅、画室、洗手间,都没有她的身影。唯有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后院角落里,一点微弱的光,忽明忽暗,不是灯光,倒像……萤火?或是她手机屏幕的冷光。

她在那里做什么?

第一次撞见,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我被雷声惊醒,雨还没下,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身边是空的。鬼使神差,我赤脚下了床,没开灯,挪到窗边。月光被厚厚的云层吞吃大半,院子里黑黢黢的。但就在那棵老槐树投下的最浓的阴影里,有一点微光在动。我眯起眼,看了很久,才看清是林晚。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蹲在地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花铲,正专注地挖着土。她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挖一会儿,她会停下来,从身边一个看不清的袋子里拿出什么东西,小心地放进坑里,然后覆土,拍平。最后,她从旁边拿起一个盛满清水的小壶,轻轻浇在那片新土上。

整个过程,她安静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似乎融进了夜风里。只有那偶尔闪动的微光,照亮她低垂的睫毛和紧抿的嘴角,那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着温柔、决绝,甚至一丝癫狂的专注。

我在窗前站到腿脚发麻,直到她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地回到屋里,在我身边躺下,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仿佛从未离开。而我,睁着眼直到天亮,后背一层冷汗。

我问不出口。白天,她是我的林晚,眼睛弯弯,说话柔软,会抱怨颜料又涨价了,会仔细挑出我汤里的香菜。那夜的画面像一场荒诞的梦,缺乏真实的锚点。我问什么?“你昨晚去后院埋了什么?”这问题本身就像疯了。

于是沉默滋长,像墙角不见光的苔藓。我越来越多地在半夜“自然”醒来,越来越多地“无意”瞥向窗外。她的夜间活动很有规律,大约每三到五天一次,总是在后半夜,万籁俱寂之时。埋的东西似乎不大,有时埋在东墙根,有时在西边花坛旁,没有定所。唯一不变的是那份令人心悸的虔诚。

猜疑是世界上最锋利的锉刀,慢慢磨蚀着信任的内里。我开始观察她白天的一切。她的画,以前多是明媚的风景或静物,近来却蒙上一层阴翳,色彩沉郁,笔触间多了些纠缠难解的线条。她不再让我进她的画室,说是有重要的创作,需要绝对安静。她的笑容似乎淡了些,偶尔看着我,眼神会飘忽一下,像隔着毛玻璃。我们之间的话少了,拥抱时,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僵硬。

一个念头无法遏制地冒出来:她在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与什么人有关的秘密?某种危险的违禁品?还是……与我有关?

我必须知道。

机会在一个周四的深夜来临。那天我学校有事,回来很晚,疲惫不堪。林晚似乎也累了,早早睡下。我强迫自己入睡,积蓄精力。凌晨三点左右,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身边果然空了。我迅速起身,摸黑穿上衣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强光手电和一把旧铁铲,屏息溜出房门。

后院一片死寂,只有虫鸣。没有月光,云层很低。我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轻易就避开了她常去的几个位置,闪身躲进堆放杂物的棚子阴影里。很快,那个白色的身影出现了。她果然又拿着她的小花铲和那个神秘的袋子,走到了靠近后院篱笆的一角,那里土质松软,野草稀疏。

我心跳如鼓,死死盯着。和往常一样,她挖坑,放入东西,覆土,浇水。做完这一切,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在那里,双手交叠放在新土上,低着头,一动不动,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过了足有十分钟,她才缓缓起身,悄然回屋。

确认她卧室的灯没有亮起,我像幽灵一样从藏身处出来,手电用布包着,只透出微弱的光晕。我快步走到她刚才停留的地方。泥土是新翻的,还带着湿气,被仔细拍平了,上面甚至被她细心撒上了几片落叶做伪装。

就是这里了。

铁铲插入泥土,发出沉闷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惊心。我动作不敢太大,但速度很快。土很松,没几下就挖到了东西。不是我想象中的盒子或包裹,触感坚硬、冰凉,带着粗粝的颗粒感。我用手扒开浮土,手电光聚焦过去。

那一瞬间,我的血液似乎冻住了。

那是一个陶瓷人偶,大约一尺来高,制作粗糙,像是初学者笨拙的捏塑。人偶没有上釉,保持着陶土的本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惨白。而那张脸——尽管扭曲变形,五官模糊,但那轮廓,那眉眼的间距,那下巴的线条……分明就是我的脸!

我手一抖,人偶从泥土里滚落出来,“啪”一声轻响,摔在地上,断成了几截。裂口处是干涸的陶土芯。

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不是结束。一个疯狂的念头驱使我,像疯了似的开始在后院挖掘。东墙根,西花坛,葡萄架下,蔷薇丛旁……我用铁铲粗暴地翻开那些她曾经停留、拍平的土地。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十个……

破碎的陶瓷片,带着我面容的碎片,不断从黑暗的泥土中被翻检出来。有的埋得深,有的埋得浅。有些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有些还大致保持着人形。无一例外,都是我的脸。只是表情略有差异,有的似乎在笑,有的皱着眉,有的只是一片空白。

我跪在一片狼藉的泥土和碎片中间,浑身冰冷,汗水却浸透了内衣。手电光扫过那些残缺的“我”,像照着一场沉默而诡异的集体死亡。总共……我机械地数着相对完整的头颅或躯干……至少超过二十个。

她一直在埋“我”。用这种粗糙丑陋的陶瓷人偶,一次又一次,在深夜里,像举行一场场邪恶的安葬。

为什么?

最新的一个,就是她今晚埋下的,还没有碎裂。我颤抖着手,将它从浅浅的坑里取出。泥土从人偶身上簌簌落下。同样是粗糙的我的面容,同样惨白的陶土色。我把它举到眼前,就着手电光,想看清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诅咒或邪术的符号。

起初什么也没有。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光线掠过人偶的后颈。

那里,在陶土干燥形成的天然纹理之下,有一道新鲜的、清晰的裂痕。不是烧制时留下的,也不是刚才挖掘磕碰的。那裂痕很细,但很深,边缘甚至有些微微的、不自然的湿痕,像是刚刚产生不久。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今天下午,我在学校整理旧资料时,被书架上一块松脱的木片划了一下,当时有点刺痛,出了一点血,伤口很浅,贴了创可贴。现在,隔着薄薄的睡衣领口,我仍然能感觉到那一道细细的凸起。

位置、形状……

我猛地扯下后颈的创可贴,顾不上疼痛,冲到屋里卫生间的镜子前,竭力扭过头。

镜子里,我后颈上,那道今日新增的、细小的划伤,正微微泛红。

而手中那个湿冷的人偶后颈上,那道新鲜的裂痕,与我颈上伤口的位置、走向、长度,几乎一模一样。

“啊——!”

一声短促惊恐的喘息被我死死扼在喉咙里。我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滑坐到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陶瓷人偶,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炭,又像攥着我正在无声碎裂的生命。

原来,那深夜埋葬的,不是别的,是“我”的替代品,是“我”的模子,还是……“我”的结局?那道同步出现的裂痕,是警告,是巧合,还是某种无法理解的联系正在生效?

白天那个温柔的妻子,夜里一次次的诡异埋葬,二十多个破碎的“我”,以及最新这个与我伤口共鸣的瓷偶……所有零碎的线索,此刻被这道裂痕强行串联起来,拼凑出一个令我浑身战栗的恐怖图景。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不同了。鞋里的沙,终于磨穿了脚底,露出了下面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黑暗。而我的妻子,林晚,此刻正睡在我们的床上,对后院发生的一切,对正在无声尖叫的我,一无所知。

或者说,真的……一无所知吗?

我将那个最新的人偶藏在了杂物棚一个破木箱的底层,用旧麻布盖好。然后,用了一个多小时,尽量恢复后院的原状,把那些挖出来的碎片又深深埋了回去,只在心里记下了每一个位置。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蒙蒙发亮。我洗干净手脚上的泥土,带着一身疲惫和彻骨的寒冷,回到卧室。

林晚还在睡着,侧身向着我这边,呼吸轻柔,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我站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她熟悉的睡颜,却觉得无比陌生。这张脸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是保护,是诅咒,还是我无法想象的别的什么?

白天,我们依旧扮演着寻常夫妻。我颈后的伤口结了一层薄痂,微微发痒。林晚看到了,轻轻“呀”了一声,凑过来仔细瞧了瞧,指尖带着熟悉的凉意触碰了一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吗?”

她的关切听起来如此自然,如此真诚。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面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笑:“没事,小划伤。”

她转身去拿药箱,背影窈窕。我却控制不住地想,昨夜,就是这双手,拿着花铲,埋下了那个脖子开裂的“我”。

我必须找出真相。直接质问无疑是最蠢的做法,可能打草惊蛇,也可能触发未知的危险。我开始更系统地观察和调查。

她的画室是首要目标。趁她外出采购,我找到了备用钥匙——这还是多年前她给我的,让我在她忘带钥匙时开门,后来几乎没用过。画室拉着厚厚的窗帘,一股浓郁的松节油和颜料气味。画架上蒙着一块布。我掀开一角,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大型油画。背景混沌深沉,像是夜色下的荒野。画面的主体,是无数个“我”。或站或坐,或笑或怒,或完整或残缺,层层叠叠,彼此凝视或无视,构成一个令人眩晕的、循环的迷宫。而在这迷宫的中心,是一个模糊的女性的背影,正微微侧头,看不清面容,但我觉得那就是林晚。画作的用色阴郁而狂热,笔触充满一种压抑的爆发力,这绝不是我所认识的林晚平时的风格。

我在画室小心翻找。抽屉里有一些素描本,打开来,里面全是各种角度的我的速写,有些甚至是睡着的模样。还有一堆关于陶瓷制作、民俗巫术、交感巫术(Sympathetic magic)的书籍和打印资料,上面有她的批注。在一本很旧的、页角卷起的笔记簿里,我看到了几段令人心悸的文字,笔迹是她的,但潦草而用力:

“奶奶说,爱到极致,是怕。怕失去,怕消散,怕他不再是‘他’。所以要留住,用土留住形,用心留住神。一遍一遍,直到他长在命里,再也分不开。”

“旧的碎了,是替他挡了灾。新的要用心血养,沾他的气息,才能‘活’过来,才能继续护着他。”

“不能让他知道。知道了,‘信’就破了,就不灵了。他会害怕,会离开。就像爷爷当年……”

“最近埋下的,总是不安稳。是他感觉到了吗?还是‘那边’的东西,越来越强了?我得再快些,再多些……”

文字在这里中断,后面有几页被撕掉了。

“奶奶”、“爷爷”、“挡灾”、“护着他”、“那边的东西”……这些碎片化的词句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大脑。交感巫术?一种基于“同类相生”或“接触律”的原始巫术思想,认为通过对某物的形象或关联物施加影响,就能影响到本体。她是在用这些陶瓷人偶……替我“挡灾”?

如果是真的,那些破碎的人偶,每一个都代表一次本应发生在我身上的灾祸?那这次脖子上的裂痕……

荒谬感和寒意交织。我想起我们结婚前,林晚曾简短提过,她小时候在西南偏远山区跟奶奶住过几年,后来奶奶去世才被接到父母身边。她很少谈及那段日子,只说奶奶有些“老讲究”。难道就是这些?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分裂的状态里。白天,我尽力维持常态,但目光总忍不住追随林晚,试图从她的一举一动中解读出隐藏的信息。她似乎更安静了,偶尔会看着窗外发呆,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沉重。夜里,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留意她的动静。她又出去埋过一次东西,地点换到了前院那棵桂花树下。这一次,我没有再去挖。我知道那下面是什么。

颈后的伤口愈合得很慢,而且总在深夜隐隐作痛,那种痛法很古怪,不是伤口本身的疼,更像是一种细微的、来自深处的牵扯感。我开始做混乱的梦,梦里全是破碎的陶瓷和无声狞笑的面孔,那些面孔都是我。

我也开始注意身边是否真有所谓的“灾祸”。走路更加小心,检查电器煤气,过马路再三确认。然而,除了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和疑神疑鬼,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意外。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如果那些破碎的人偶真的挡掉了什么,那没被挡掉的、最终会落到我头上的,又是什么?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只是她的妄想,或者更糟,是某种针对我的、缓慢的诅咒?

转折发生在一个周末的雨夜。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林晚显得异常焦躁,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望向窗外,脸色在闪电的青白光芒映照下,惨白如纸。

“今晚……今晚别睡得太沉。”她突然对我说,声音干涩。

“怎么了?”我问,心提了起来。

她摇摇头,没有解释,只是重复:“别睡太沉。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那恐惧的对象似乎不是我,而是窗外的暴雨黑夜。

后半夜,我被一声极其轻微、但在雷雨间隙中清晰可辨的“咔嚓”声惊醒。声音来自后院。不是雷声,不是树枝折断,更像是……陶瓷碎裂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身边,林晚的位置是空的,冰凉。

她果然又出去了。而且,这次的声音不同寻常。

我悄声下床,摸到窗边。暴雨如注,院中一片水世界,什么都看不清。但借着一次极近的闪电撕裂天空的刹那,我看到了。

林晚跪在后院中央,没有打伞,浑身湿透,白色的睡裙紧贴在身上。她面前的地上,似乎有一个刚挖开的浅坑,旁边散落着一些碎片。她双手死死捂着脸,肩膀剧烈抖动,不是在哭,那姿态更像是……无边的绝望和恐惧。

闪电过后,一切重归黑暗和轰鸣雨声。但那惊鸿一瞥的画面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她在埋新的?还是……旧的在今夜,碎了?

我没听她的话。一种混合着担忧、恐惧和必须知道真相的冲动驱使着我。我抓起雨披,冲进暴雨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我深一脚浅一脚跑到后院。林晚还跪在那里,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

“晚晚!”我大声喊,雨声几乎吞没了我的声音。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看着我,眼神空洞,然后慢慢移向地面那个浅坑。

坑里,是今晚新埋的陶瓷人偶。但它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它从中间裂开了,不是摔碎的那种裂,而是像有什么巨大的力量从内部将它撑开。更让我血液倒流的是,这个人偶的“脸”上,原本应该是空白或模糊的五官处,此刻竟然浮现出几道极深的、扭曲的刻痕,像是一个极端痛苦的表情。而人偶的胸口位置,陶土的颜色变得暗红,仿佛渗入了什么。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雨水流进她嘴里。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发出微弱的声音:“挡……挡不住了……‘它’……要来了……这次……是真的……”

“什么要来了?‘它’是什么?!”我抓住她冰冷僵硬的肩膀摇晃。

她只是摇头,眼神涣散,喃喃道:“奶奶的方法……不够了……‘信’快破了……你要……你要小心……心……”她的话断断续续,被风雨撕扯得支离破碎。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强烈的心悸毫无征兆地袭击了我。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狠狠一捏。剧痛让我瞬间弯下腰,几乎窒息。与此同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坑里那个裂开的人偶,胸口暗红色的痕迹,似乎扩大了一点点,颜色也更加深浓,像正在渗出“血”。

林晚看到我的样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过来,用她湿透冰冷的双手紧紧捂住我的胸口,仿佛想挡住什么无形的东西。

“不!不!离开他!冲我来!”她对着暴雨倾盆的夜空嘶喊,声音凄厉绝望。

暴风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一道前所未有的巨大闪电,仿佛击中了不远处的什么地方,亮得天地一片惨白,紧接着的炸雷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在这一片白光和轰鸣中,我胸口的剧痛如同退潮般骤然消失。但另一种寒意,却从灵魂深处弥漫开来。

我低头,看着林晚紧紧贴在我胸前的手,又看向坑里那个胸口暗红、裂开的人偶。

“它”是什么?

为什么奶奶的方法“不够了”?

林晚究竟在对抗什么?

而下一个要“碎”掉的……会是我吗?

雨,还在下。黑夜,深不见底。答案,似乎比这夜色更加沉重,更加凶险,正一步步逼近,带着陶瓷碎裂的轻响,和命运狰狞的轮廓。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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