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琳在前往茶之国的马车上调息,意识沉入系统。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极品灵石x20(能量纯度再创新高),“破妄之瞳”符箓x2(使用后可短暂看破幻术与伪装,持续三十息),《古茶经·灵气篇》(记载七种可辅助修行的灵茶制法),“便携式灵泉眼·迷你”x1(每日产出十滴中品灵泉水),“美味便当盒·旅途特供”(今日产出:可小幅提升速度的“疾风饼”x6、抵御瘴气的“清瘴丸”x4)。】
收获颇丰。琳将疾风饼分给同车的佐助、鼬和雪穗,清瘴丸每人一颗——茶之国多雨林,瘴气是隐患。破妄之瞳符箓她贴身收好,预感会用上。
佐助接过饼,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背:“昨夜没睡好?”
“做了奇怪的梦。”琳抿唇,“梦见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不是我。”
鼬抬眸:“预知梦?”
“不像。”琳摇头,“更像……记忆碎片。镜中人穿的衣服,我从未见过。”
雪穗抱着布偶,小声说:“妹妹说……‘真实之镜’有时会映射出观者灵魂深处的记忆,甚至……前世的碎片。”
马车内安静片刻。
“到了。”驾车的博罗声音虚弱。他胸口伤口虽被处理,但失去晶体后实力大减,此刻勉强恢复两成。
众人下车。眼前是茶之国边境的古老神社,隐藏在茂密竹林深处。鸟居斑驳,石阶长满青苔,空气中飘散着陈年线香与腐烂树叶混合的气味。
青木少年在前引路:“跟我来,真实之镜在正殿地下密室。不过……”他压低声音,“那个巫女这几天都住在偏殿,说要‘净化镜子的污秽’。”
“什么污秽?”佐助问。
“不知道。但爷爷说过,镜子只会被‘观测者’的力量污染。”青木脸色发白,“如果她真在净化……”
话音未落,偏殿方向传来清脆的风铃声。
一个身穿白绯巫女服、头戴金冠的年轻女子缓缓走出。她约莫二十岁,面容清丽,但眼瞳深处有一抹不自然的暗红。
“远道而来的客人。”她微微欠身,声音空灵,“我是鬼之国巫女‘紫苑’,奉命在此守护‘真实之镜’。诸位可是为镜中真相而来?”
鬼之国巫女?琳想起青木的警告,暗中捏紧破妄之符。
“正是。”鼬上前一步,星月瞳悄然运转,“听闻镜中有初代守墓人埋骨之地的线索。”
紫苑微笑:“线索确实有。但镜子近日被不祥之力侵蚀,需先进行净化仪式。诸位可愿稍候半日?”
“半日太久。”佐助冷声,“我们亲自查看。”
“那便请随我来。”紫苑转身,衣袖飘动间,琳隐约看到她后颈有一小块灰白色的皮肤——与白绝的肤色一模一样!
偏殿内,真实之镜矗立中央。这是一面等人高的铜镜,镜面却如水面般波动,映不出人影,只有流动的暗金色文字。
“看。”紫苑指向镜面,“这就是镜中记载的初代守墓人埋骨之地——”
镜面文字重组,浮现一幅地图: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山峰,山腹处有火焰标记。
“雪之国?”博罗皱眉,“可地图上雪之国的碎片标记已显示污染……”
“不。”紫苑笑容加深,“埋骨之地,在雪之国更深处——活火山‘净火之眼’的核心。初代守墓人以身为祭,将净火之源封印在自己尸骨中。”
“如何取得?”琳问。
“需守墓人直系血脉的心头血三滴,滴入火山口。”紫苑看向雪穗,“这位小姑娘……就是最后的守墓人血脉吧?”
雪穗抱紧布偶后退一步。
布偶突然尖叫:“她在说谎!镜子被动了手脚!真正的文字被她用幻术覆盖了!”
紫苑脸色骤变!
琳瞬间激活破妄之符!符箓燃烧,她双眼短暂覆盖一层金光——
镜面文字在她眼中层层剥离!最表层的雪之国地图消失,露出底下真正的记载:
“初代埋骨之地,非在极寒,而在至暗——宇智波长眠之谷,南贺神社地下第三层密室。”
宇智波长眠之谷?!南贺神社地下还有第三层?!
“你!”紫苑厉喝,双手结印,“既然看到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她撕开巫女服,露出底下惨白的身体——全身70%已白绝化!无数黑色符文在皮肤下游走!
“黑绝的傀儡!”佐助拔剑。
紫苑狂笑:“主人料定你们会来!这神社……早已布下‘秽土转生·改’的祭坛!”
她咬破手指拍地:“通灵之术!”
地面裂开,三具棺椁升起。棺盖打开,走出三个身披黑袍的身影——赫然是砂隐的罗砂、雾隐的鬼灯幻月、岩隐的大野木!但他们的眼睛纯黑,胸口嵌着暗紫色晶体,气息比生前更恐怖!
“被‘楔’和秽土转生双重强化的影级……”鼬星月瞳急转,“博罗,你还撑得住吗?”
博罗咬牙:“勉强一战。”
“青木,带雪穗和布偶去正殿密室躲起来!”琳急喊,同时将清瘴丸塞给雪穗,“必要时吞下!”
战斗爆发!
三影傀儡实力惊人。罗砂的砂金不再需要葫芦,直接从大地抽取;鬼灯幻月的水遁带上了腐蚀性;大野木的尘遁范围缩小但威力更集中。
佐助独战罗砂,草薙剑星煞与砂金碰撞,火星四溅。鼬月华屏障挡住鬼灯幻月的水龙,寻找破绽。博罗勉强拖住大野木,险象环生。
琳则对上紫苑。这巫女体术诡异,指尖能射出黑色丝线,一旦被缠上就感到查克拉飞速流失。
“你的力量……很特别。”紫苑舔着嘴唇,“主人一定很想要。”
“做梦!”琳将灵泉眼迷你版掷出,十滴灵泉水在空中炸开,化作净化水雾。紫苑惨叫后退,白绝化的皮肤冒出青烟。
但危机不止于此。神社四周升起暗红色结界,将整个区域封锁!结界内,地面开始渗出黑色黏液,一旦沾染就感到灵魂被拉扯!
“是‘暗噬’污染实体化!”布偶在密室尖叫,“必须破坏祭坛核心!在正殿神像下面!”
琳咬牙,对佐助喊:“掩护我!我去破坏祭坛!”
“我开路!”佐助一剑逼退罗砂,千鸟流炸开一条通道。
琳冲向正殿,紫苑紧追不舍。就在她踏入正殿门槛的刹那——
真实之镜突然光芒大放!
镜面中,一个模糊的女子虚影缓缓浮现。她穿的不是巫女服,而是古朴的白衣,面容与琳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守镜人‘镜’,等候多时。”虚影开口,声音直接在琳脑海响起,“紫苑已被黑绝彻底控制,唯有击碎她后颈的‘控制核心’,才能解除傀儡术。”
“你是谁?”琳边躲闪攻击边问。
“我是初代守墓人之女,千年前自愿化作镜灵,守护真相。”虚影快速说,“听着:南贺神社地下第三层确实有埋骨之地线索,但那里已被黑绝设下陷阱。真正的‘净火之源’不在那里,而在——”
她顿了顿:“——在你体内。”
琳浑身一震:“什么?!”
“你的灵魂深处,有一缕‘净土’的本源之火。那是初代守墓人临终前,分割自己灵魂投入轮回的‘火种’。千年轮回,这一世终于在你身上觉醒。”镜灵语速飞快,“所以系统选择你,所以你能克制‘暗噬’。现在,我需要你的一滴血,激活镜子全部力量,暂时压制结界!”
没有犹豫,琳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向镜面!
血液融入的刹那,真实之镜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结界剧烈震颤,黑色黏液消退大半!三影傀儡动作也停滞一瞬!
“趁现在!”镜灵喊。
琳转身,青木星元力全开,慈航令佛光凝聚成针,精准射向紫苑后颈——
“噗嗤!”
黑色核心破碎!紫苑惨叫倒地,白绝化的身体开始崩解。她最后看向琳,眼中竟流下一滴清泪:“谢谢……我终于……解脱了……”
她化作飞灰消散。
失去控制者,三影傀儡动作变得混乱。佐助趁机一剑斩断罗砂胸口的晶体,鼬月华魂力侵入鬼灯幻月体内引爆,博罗拼着重伤用最后的查克拉封印了大野木。
战斗结束,但代价惨重。博罗再次重伤昏迷,鼬魂力消耗过度,佐助身上多了数道伤口。
琳跪坐在镜前,气喘吁吁。
镜灵虚影渐渐淡去:“记住……净火在你体内,但需要‘钥匙’才能完全觉醒。钥匙有三:宇智波的写轮眼极致之痛、守墓人的血脉之殇、以及……穿越者的灵魂共鸣。三者齐聚,净火方燃。”
她最后看了琳一眼,眼神复杂:“还有……小心你身边最信任的人。黑绝的棋子,早已埋下。”
镜子彻底暗淡。
众人正在处理伤员,琳怀中的通讯符突然发烫——是木叶小队!
激活符箓,卡卡西急促的声音传来:
“南贺神社地下密室空无一物!碎片被盗!墙上……有用血写的字——”
他顿了顿,声音干涩:“‘哥哥,对不起’……是宇智波鼬的笔迹。”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看向鼬。
鼬面色苍白如纸,星月瞳剧烈颤动:“不可能……我从未……”
“现场有残留的瞳力波动。”卡卡西声音沉重,“经日向一族检测,确认是……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与鼬的波动一致。而且……”
他深吸一口气:“密室内还有一枚苦无,上面刻着鼬的暗部编号。”
佐助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剑尖缓缓转向鼬:“解释。”
“不是我。”鼬声音嘶哑,“但我……知道是谁。”
他闭上眼:“是‘宇智波鼬’——我的秽土转生体。黑绝手里,有我的dNA样本。”
“秽土转生体为什么能留下血字和苦无?”琳急问,“秽土转生不是解除就消失吗?”
“如果……那不是普通的秽土转生。”博罗虚弱地睁开眼,“黑绝可能用‘楔’的技术改造了转生体,让他获得部分‘实体化’能力,甚至……保留生前部分记忆和执念。”
他咳嗽着:“我的晶体被剥离时,感应到黑绝启动了某个备用计划……看来,就是‘棋子回收’。”
“棋子?”叶芷颤声。
“黑绝千年布局,怎么可能只在明面?”博罗苦笑,“每个关键势力、关键人物身边……可能都有他的‘暗子’。这些暗子平时完全正常,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被控制。只在特定时刻……被激活。”
他看向鼬:“你确定,你记忆中没有任何空白或矛盾之处?”
鼬僵在原地。
许久,他缓缓开口:“三年前……追杀宇智波叛徒时,我有三个时辰的记忆……模糊不清。醒来时身在族地之外,身上有伤,但不知从何而来。”
“那就是了。”博罗闭眼,“黑绝很可能在那时对你动了手脚。秽土转生体被激活的,是那个‘被修改过的你’。”
佐助的剑垂下,但眼神依旧冰冷:“所以现在,我们有一个失控的、拥有你全部战斗经验和记忆的秽土转生体,偷走了木叶的碎片,还可能在执行黑绝的其他命令?”
“恐怕是的。”鼬声音发苦,“而且……他写下‘对不起’,说明那个‘我’的执念仍在——保护木叶,保护佐助。他偷碎片,可能认为那是对木叶的威胁。但……”
“但他被黑绝控制,行动早已背离初衷。”琳接口,心不断下沉。
镜灵的警告在耳边回响:小心最信任的人。
如果连鼬都可能被埋下暗子……那还有谁绝对安全?
通讯符再次闪烁,这次是阿玛多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
“果心居士失踪了!他在木叶外围调查时突然失去联络!最后传回的信号坐标是……木叶村郊,宇智波族地旧址!”
宇智波族地?秽土鼬偷走碎片后,去了那里?
“立刻回木叶!”佐助斩钉截铁。
“那净火……”雪穗抱着布偶,布偶妹妹微弱地说:“姐姐的灵魂之火……在颤抖……那个地方……有很可怕的东西在苏醒……”
琳按住心口。她能感觉到,体内那缕微弱的净火,正传来强烈的悸动与……渴望。
仿佛族地深处,有什么在呼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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