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海军陆战队队长高野口田大佐带领部队来到临省日军省城司令部。
“高野口田大佐到——!”
日军省城司令部的卫兵扯着嗓子通报时,陆军少将松井正坐在主位上,捏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他面前的作战地图上,临省周边的红色标记密密麻麻,都是被八路军击溃的据点,此刻却被突然闯入的海军陆战队士兵踩得皱了边角。
高野口田穿着笔挺的藏青色海军制服,金质领章在灯光下晃眼,身后跟着二十名端着冲锋枪的卫兵,军靴踏在地板上“哐哐”作响,径直走到会议室中央。
“松井少将,”他抬手敬礼,动作夸张却毫无敬意,“我部三名海军战俘被八路军掳走,限你三日内交出人犯,否则海军陆战队将接管临省防务,包括你的司令部。”
松井“啪”地把茶杯墩在桌上,茶水溅出:“高野口田!这里是陆军防区,轮不到海军指手画脚!战俘落入八路军之手,是你陆战队看守不力,凭什么要陆军给你擦屁股?”
“八嘎!”高野口田身后的卫兵队长怒喝一声,枪口瞬间指向松井的卫兵,“敢对大佐无礼?”
“放下枪!”松井的卫兵长立刻拔刀,会议室里的陆军士兵纷纷抄起武器,与海军卫兵对峙,气氛瞬间凝固。
高野口田却笑了,慢条斯理地掏出白手套擦了擦指甲:“松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放任八路军袭扰我军补给线,就是想抢功!现在我的人被抓,你敢说与你无关?”
“放屁!”松井猛地站起,军刀“噌”地出鞘,“上月你部强征陆军粮车,导致前线断供,我还没找你算账!海军都是一群只会抢功劳的蛀虫!”
“陆军才是废物!”高野口田猛地拍桌,藏青色制服下的拳头青筋暴起,“若不是陆军节节败退,八路军怎敢如此猖獗?战俘要是有三长两短,我就上报大本营,说你通敌!”
“你敢污蔑我?”松井的军刀直指高野口田咽喉,“今天就让你知道陆军的厉害!”
“来啊!”高野口田扯开制服领口,露出里面的锚形项链,“让你的人动一下试试!我海军的舰炮三分钟就能轰平你这破司令部!”
“打他个狗娘养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松井的卫兵长挥刀就砍向海军卫兵队长,对方举枪格挡,枪托砸在卫兵长脸上,顿时血流满面。
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陆军士兵抄起椅子腿、烟灰缸当武器,海军卫兵的冲锋枪“哒哒”扫向天花板,碎片簌簌落下。高野口田被卫兵护在中间,抬脚踹翻冲过来的陆军参谋,松井则挥刀劈开飞来的公文包,军刀砍在会议桌上,劈出深深的裂口。
“抓活的!让他们给海军磕头!”海军卫兵嘶吼着,将陆军士兵按在地上。
“反了天了!陆军万岁!”松井的副官抡起灭火器,砸得一名海军士兵头破血流。
混乱中,松井的军刀划破了高野口田的袖口,露出里面刺着的舰队徽章。高野口田怒吼着抽出腰间的指挥刀,刀身映着他狰狞的脸:“松井!我要你为这一刀付出代价!”
松井冷笑一声,军刀反挑:“来啊!看谁先倒下!”
两人的刀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周围的士兵打得更凶了,桌椅翻倒,文件纷飞,整个司令部乱成一团。直到宪兵队赶到,举着枪喝止,两人才恨恨地收刀,却仍指着对方的鼻子怒骂。
“三日内!我要见到战俘!否则别怪我掀了你的老窝!”高野口田整理着撕裂的袖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松井捂着被打肿的脸,啐出一口血沫:“滚回你的军舰上去!陆军的事,轮不到海军插嘴!”
高野口田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带着卫兵扬长而去,军靴踏过满地狼藉,留下一路骂骂咧咧。松井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备车!去黑风口!让八路军把战俘交出来——老子可不想被这群海军杂碎看笑话!”
副官连忙应声:“是!那……要不要通知前线部队?”
松井眼神阴鸷:“让他们准备好,要是海军敢动粗,就给我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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