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烜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想过来,扈钥一个眼神一个摇头就让他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张嘴想说什么,扈钥又摇了摇头。
然后不再管他回头招呼郝嫂子她们。
赫烜看场面恢复了而扈钥又严厉不让他管,只能按耐住内心的担忧继续陪着权师长他们吃饭、喝酒。
“嫂子们,再坐会喝点茶。”
吃了饭,郝嫂子她们看了眼还在吃喝的男人那一桌提出回去,扈钥挽留。
“不喝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就回家了,让他们臭男人喝去,以后有空我们再过来,小钥你有时间也可以过去我们家坐坐。”
其他团的嫂子们经过吃饭的功夫都觉得适合来往,再加上权师长他们都来了,也有心结交她。
“行啊,有空我肯定过去,这些是吃剩下的瓜子花生糖块,不嫌弃的话给孩子带回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
其他人没想到扈钥这么大方,这可是满满两盘拼盘啊,一家子最少也能分一大捧,而且她们可是注意到了她偷偷进屋把拼盘补满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嫂子们能过来我很高兴,而且也是剩下的,你们不嫌弃就行了,来,都把你们的口袋撑开,一人一把。”
安盼睇都有了,其他人要是没有肯定心里不痛快,虽然那是安盼睇自己脸皮厚,但既然请客了就不能搭了东西还落埋怨。
“好了。”
一个孩子兜里塞了一把,盘子里已经不剩了。
安盼睇看没给她又开口了:“嫂子,我家孩子的呢?”
“你吃饭的时候不是抓了一大把?”
郝嫂子觉得安盼睇真的一点数都没有,人为啥分东西还不是因为她厚脸皮。
“那是嫂子让我抓的,这是给孩子的,嫂子不能厚此薄彼。”
“没了。”
扈钥声音冷淡的回。
“嫂子,你……”
“盼睇啊,咱们一起走吧。”
郝嫂子真的听不下去了,拽着人往外走。
其他人嫌弃的看了眼安盼睇,冲扈钥笑呵呵道:“小钥你可别气,有些人不要脸皮,面子给了一次两次,再不知道要,你也不用给了。”
“嫂子们说的是,我记住了。”
“那我们就走了。”
“哎,路上慢点。”
“放心吧,不用送了。”
军嫂们离开,扈钥看男人们那一桌已经不剩什么了,扭头回了屋,点火烧锅,给他们下面条。
“赫烜,我煮了面条,你端过去让大家吃。”
“嫂子这就够了。”
“是啊,弟妹,这就够够的了。”
“已经煮好了,就一点面条而已不撑肚子。”
“好。”
赫烜跟着进了厨房,小声问:“没事吧?”
“没有,赶紧端出去吧,有啥话后边说。”
“嗯。”
赫烜端着盆出去,刚刚嚷嚷着饱了的人手上动作一个比一个快,扈钥看了眼就回了屋里。
还没洗澡,也没有上炕,歪在摇椅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赫烜把战友送出去,把碗筷都洗刷好,烧了热水,进屋看到已经睡着的人,弯腰把人抱起。
“嗯?结束了?”
“嗯,困了就上炕睡。”
“还没洗澡,浑身一股油烟味。”
“我烧了热水,给你提过来泡个澡?”
“嗯。”
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扈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你也洗洗吧,一股烟酒味,臭死了。”
“嗯。”
赫烜点头就解扣子。
扈钥大惊失色:“你干啥?”
“洗澡啊。”
“我是说你好歹等我出去啊,再不然你去洗漱间洗,当着我的面脱衣服算咋回事?”
“又不是没看过。”
赫烜表情不变,一点在人面前脱光的羞耻感都没有,扈钥赶紧扭头,羞恼道:“赫烜你耍流氓。”
“嗯,只对媳妇耍流氓,今天咋回事?”
“一个没分寸的小丑而已。”
扈钥没气只当安盼睇是个小丑给她们表演了一场滑稽的剧。
“以后都不请客了。”
赫烜看她没说明但也知道肯定是那些军嫂给她气受了,开口表示以后不在家请客了,省的受累还受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不起。”
扈钥摆了摆手:“不用对不起,我已经报过仇了。”
“嗯?”
赫烜疑惑。
“不要嗯了,反正我报过仇了,而且这样挺好的,这顿饭就是个筛选的过程,有些不合适的人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不是我说话刻薄,也不是我一杆子打死一群人,而是我觉得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媳妇不着四六,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这样拎不清的人以后出任务都得多长一个心眼,谁知道他会不会也不靠谱。”
扈钥语气平静的‘吹枕头风’。
“你说的对,我会看着办的。”
赫烜觉得扈钥说的有道理,虽然不会一杆子打死,但他对一营副营长也多了几分关注,看他是不是真的适合副营长这个位置。
“你心里有数就行。”
“有!”
“话说你手下几个营的营长好似其他俩营的都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没怎么关注。
我之前是三营的营长,对三营比较熟悉,其他营之前是平级,也算是竞争关系,他们的业务能力没问题。
至于家属这一块,我就没怎么关注。”
赫烜只关心部队的事,家属院的事不关注,而且有些家属也是最近这两年才随军的,那就更加不熟悉了。
“哦。”
扈钥也是知道他离开两年可能对家属院不太了解才多说了句,不然她也懒得说。
“不用烦心,不喜欢就不来往,反正你是副团媳妇,她们都得喊你一声嫂子,只有她们迁就你,没有你迁就她们的道理。
不然我爬到这个副团的位置还有啥意义。”
赫烜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劝她。
扈钥扭头,看到人光溜溜的立马又把头扭回去,“知道了,我没在意,要不是今天咱们请客,师长他们又在,我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
“嗯,你的想法很好,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你咋不把衣裳穿上?”
扈钥感受到身旁坐了人扭头就对上硬邦邦的胸肌鼓着腮帮子问。
“一会还得脱,麻烦。”
“你……”
“睡觉。”
话没说完人被压在炕上堵住了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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