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搜不出东西——”
“你们就罪加一等,我们会追加一条诬告罪。”
关山和关大冲闻言大喜。
“秦警官,我们愿意,要是搜不到,我们甘愿受诬告罪的处罚!”
“对,我们愿意,那笔钱确实是他拿的!”
秦队冷声说:“好,既然你们愿意,那就这么定了。”
“成安,把这条记上去。”
关大冲又喊道:“秦警官,我有个要求,搜查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们。”
“江流拿走的字画、官窑,还有些首饰,只有我们最清楚。”
“我可以当场指认。”
秦队沉吟片刻,点头:“行,但只能去一个人,你跟去。”
说完,他示意成安去安排,自己则走向江流所在的那间审讯室。
“江流,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跟我回你家一趟吧?”
江流原以为对方是要放他走,一听这话,反而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秦副队长,你这是要去我家搜查?”
他冷冷一笑,说道:“哼……之前在区政府大院还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口口声声说公事公办、秉公处理。”
“看来其实你没什么不同。”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相信他们的话,那好,我们现在就走。”
“我倒要看看,你待会儿怎么收场。”
江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表情让 ** 心头一紧,隐隐升起几分不安。
但他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冷声回应:“我如何收场就不劳你操心了。”
“现在就跟我们走。”
“行,走就走吧!”
江流没想到他竟如此坚持,先前对他萌生的一丝好感,也彻底烟消云散。
——
不多时,三辆三轮警车载着江流和莫大冲,一路疾驰,开向南锣鼓巷。
不过十几分钟,他们就抵达了江流住的四合院。
这么大阵仗,自然惊动了整条胡同。
邻居们纷纷出门张望,议论声此起彼伏。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警察?”
“我好像还看到有人戴着手铐,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我们这胡同能有什么大事啊!”
“用得着出动这么多警察?”
“对了,前阵子易中海他们院不是出过事吗?许大茂把一大妈打进医院,现在人还关着呢。”
“这次会不会跟那事有关?”
“还真有可能……”
随着警察进入前院,江流家门口顿时闹哄哄一片。
正在门口纳鞋底的三大妈吓得心脏差点停跳,还以为是自家出了事。
直到看见和 ** 一同走来的江流,才松了口气。
她刚壮着胆子上前想问个究竟,却见对面的屋门一开,李秀芝走了出来。
“江流,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边说边朝他走去。
“没什么,我们队长对一些情况有些疑问,所以想来家里看看。”
江流扫视着周围喧闹的人群,冷冷地瞥了秦队长一眼。
“秦队长,你也看见了,你们这么大阵仗,对我的影响很不好。”
“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如果在我这儿搜不出什么来。”
“后果你自己承担。”
“……”
李秀芝焦急地问道:“江流,怎么回事?他们要来我们家搜什么?”
秦队长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再回头。
他只能硬着头皮,对成安几人使了个眼色。
“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能不能搜到是另一回事。”
“你配合就好。”
成安几人点了点头,一群人涌进了江流的屋子。
“原来他们是来搜查江流家的,天啊,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居然引来这么多警察。”
“我就说他不安分吧,现在好了,报应终于来了。”
“是啊,自从他搬来这个院子,就没消停过。”
“这次又招来这么多警察,肯定是大事。”
“可我怎么看着不太对劲?要是江流真犯事,怎么没被铐上?反倒是他铐着另一个人。”
“真的哎,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我越看越糊涂了。”
“……”
——
——
【278】:易中海与聋老太的真面目暴露!(求全订!)
阎埠贵听见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差点撞上正要进门的三大妈。
“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江流犯事了。”
三大妈紧张地说。
“江流犯事了?”
阎埠贵差点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他犯什么事了?”
“不清楚啊!”
“但来了好多警察搜家!”
“……”
两人站在门口,紧张地望着对门。
不敢大声说话。
其实,从秦队长他们出现开始,就没人敢大声说话了。
几个在附近玩的孩子也都跑回了家。
有的跑去了中院和后院。
——
与此同时,后院里的空气也格外沉重。
易中海、傻柱、何雨水、娄晓娥以及娄父都站在聋老太太的房门外,有几个人甚至坐在她屋里。
聋老太太和何雨水都低着头,不敢看娄晓娥的眼睛,也没有开口说话。
只有娄晓娥一人,满脸震惊地望着他们,神情中充满难以置信。
事情果然如江流所说——全部都应验了。
她才刚回来,东西都还没收拾好,易中海就找了过来,跟她提起医药费的事。
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简直让人作呕。
而之前一直护着她、替她说话的聋老太太,此时却一声不吭,仿佛不存在一般。
“晓娥,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易中海不再伪装,拦在她面前说,“但你和许大茂毕竟还是夫妻。
现在你一大妈住院需要钱,以后康复更需要钱,我只能找你要。”
娄晓娥看了一眼沉默的聋老太太,心里彻底凉透。
“一大爷,我和许大茂几天前就已经分开了,当时一大妈和老太太都在场。
后来闹成这样,不也是因为我们离婚吗?怎么现在又说我们是夫妻了?你要医药费,应该去找许大茂。
我们现在就差一张离婚证,等下就去办。”
易中海一听他们马上要去办离婚,顿时急了。
“娄晓娥,你不能走!你们现在还没办手续,你就还有夫妻的共同责任。
你大妈还躺在医院,你就这么忍心吗?”
他半是威胁半是恳求。
“所以你专门等着我回来,就为了拦着我要钱?”
娄晓娥冷冷地说,“一大爷,你难道不清楚我跟许大茂之间的事吗?我有没有钱,你心里没数吗?现在堵着我一个女人要钱,我以前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她又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也不为我说句话吗?以前我和许大茂吵架,都是您帮着我。
您不是一直劝我离婚吗?现在我真的离了,您也要跟他们一样,这样逼我吗?”
娄晓娥彻底寒了心,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们。
聋老太脸上堆起假笑,说道:“晓娥,我知道你有难处。”
“可你易大爷眼下更不好过。”
“这医药费将近一千块呢!”
“你要是不出钱,岂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娄晓娥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我逼他?”
“老太太,你们现在这么多人围着我,难道不是在逼我吗?”
“以前我还把您当亲奶奶看待。”
“没想到在你们心里,我竟是这样的。”
“呵呵……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江流说得对,你们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你们一直都在算计我。”
“我和许大茂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全是因为你们。”
易中海见话已说开,索性不再遮掩,厉声道:“娄晓娥,随你怎么说!”
“但今天这钱你必须给。”
“要是不拿钱,你别想走。”
“傻柱,你去把门堵上。”
傻柱迟疑片刻,还是挪步挡在了门前。
聋老太拄着拐杖,瞥了一眼始终沉默的娄父,叹气道:“晓娥,不是老太太我狠心。”
“这回不这样办,你易大爷就过不了这关。”
“你不是还有你父亲嘛。”
“你没钱,你爸总有钱,你就替许大茂出了吧。”
“就当是大家一场,好聚好散。”
娄晓娥被他们的无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几乎把牙咬碎。
她不是不愿替许大茂出这笔钱。
而是无法忍受这些人的嘴脸,无法接受他们突然的转变。
这让她觉得过去的信任全是虚假,如同遭到最亲的人的背叛。
她的整个世界几乎崩塌。
事实上,来之前她已经听从父亲的决定,准备替许大茂付钱,好聚好散。
她甚至想过,如果易中海不好意思开口,自己离开前也会主动提出。
还想以此反驳父亲之前的判断。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变得如此陌生。
娄父这时长叹一声,上前轻拍她的肩,冷冷扫视易中海等人。
“晓娥,你现在看清了吧。”
“这就是你曾经深信不疑的人。”
“现在你们总算认清他们的嘴脸了吧?他们对你说的每一句好话,归根到底,都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
现在你要离开了,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就是人性啊。”
“以后可别再那么轻易相信别人了。”
娄父说着,又冷冷地看向易中海等人,寒声道:“易中海,聋老太,你们两个老狐狸真是够恶心的。”
“连这么单纯的一个姑娘都要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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