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远照常去厂里上班。刚在医务科坐下不久,电话就响了。是杨厂长打来的,让他准备一下,九点钟车来接他去陈老那里复诊。
八点钟整,车子准时停在厂医院门口。陆远提着药箱上车,里面除了针灸用具,还有他昨晚特意配制的药膏——用了储物空间里几味珍贵的药材,效果会比普通药膏好很多。
车开进那个安静的院子时,陈老已经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了。虽然动作缓慢,但步伐明显比昨天稳当。
“首长早。”陆远下车打招呼。
陈老收了势,转头看见陆远,脸上露出笑容:“小陆来了!你看,我这腿,好多了!昨天阴天,居然没怎么疼,晚上也睡了个踏实觉。”
“那就好。”陆远走过去,“今天再给您针灸一次,巩固一下。我带了新配的药膏,晚上敷上,效果更好。”
“好好好,进屋说。”陈老心情很好,拄着拐杖,但走路确实比上次利索了不少。
进屋后,陈秘书端了茶来。陈老摆摆手:“不喝茶了,先让小陆扎针。”
还是里屋那张床。陆远让陈老躺下,卷起裤腿。膝盖的肿胀消了大半,皮肤颜色也正常了些。他取出银针消毒,一边下针一边问:“首长,今天感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就是偶尔还有点酸胀,尤其是走多了路。”陈老说,“不过跟以前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陆啊,你这手医术,真是绝了。”
“您过奖了。”陆远捻动着银针,“风湿是慢性病,得慢慢调理。这次针灸后,您再按时吃药敷药,应该能稳定一段时间。平时注意保暖,适当活动,但别累着。”
“行,听你的。”陈老很配合,“对了小陆,你在轧钢厂工作还顺心吗?杨为民有没有亏待你?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比如......想不想去更大的医院?”
“杨厂长对我很好,厂里也很照顾。现在在轧钢厂挺好的,暂时没有其他想法,都是为人民服务嘛!”陆远笑着说。
“为人民服务好,为人民服务好啊!。”陈老点点头,“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你这样的年轻人才,我们得好好培养。”
针灸做了四十分钟。起针后,陈老下地走了走,脸上笑容更盛:“舒服!整个腿都热乎乎的,像通了似的。”
陆远又交代了用药的注意事项,留下药膏和药方,准备告辞。临走时,陈老让陈秘书拿来一个纸包:“小陆,这个你拿着。是些票证。你们年轻人,用得着。”
陆远也没过多推辞,自然地接过,道了谢。
回到轧钢厂,已经临近中午。陆远在食堂吃了饭——何雨柱还给他多打了份菜,吃完饭回医务科,刚坐下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进来的是易中海。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只手按着太阳穴。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陆远站起身。
“陆科长,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易中海在诊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这头啊,从昨天开始就疼,一阵一阵的。想找你给看看。”
陆远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头疼?是怎么个疼法?”
“就是胀痛,像有根筋在跳。”易中海指了指太阳穴位置,“尤其是想事情的时候,疼得更厉害。”
陆远让他坐到诊床上,开始检查。先测了血压——正常。又看了看眼底——也正常。把脉时,领域感知同步开启——易中海身体很好,气血旺盛,根本没什么毛病。
“一大爷,您这头疼......最近是不是太操心了?”陆远松开手,状似随意地问。
易中海叹了口气:“是啊,院里大小事都得管,厂里工作也忙。这不,贾家的事刚有点眉目,淮茹调岗的事还得盯着......”
他顿了顿,看向陆远:“说到这个,陆科长,真是多亏你帮忙了。淮茹能去仓库工作,可是解决了大问题。我们院里的邻居,都得谢谢你。”
这话说得客气,但陆远听出了试探的意味。他笑了笑:“应该的。贾家嫂子确实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
易中海观察着陆远的表情,继续说:“淮茹这孩子,命苦啊。东旭一走,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要照顾婆婆。我们这些做邻居的,看着都心疼。好在现在工作解决了,日子能好过点。”
他话锋一转:“不过陆科长,你说淮茹这么年轻,以后......总得有个打算吧?总不能一直这么一个人过。”
陆远心里明白了。易中海这是来探口风的,看他帮秦淮茹是出于同情,还是另有想法。毕竟在原剧里,易中海一直想把秦淮茹和傻柱凑一对,好解决傻柱的婚姻大事,也顺便让傻柱有个家,将来好给他养老。
“一大爷说得对。”陆远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贾家嫂子还年轻,以后日子长着呢。不过这事也得看缘分,急不得。”
他一边说,一边取出针灸包:“您这头疼,我给您扎几针吧。可能是最近太累,气血不通。”
易中海其实没什么病,但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拒绝:“那就麻烦陆科长了。”
陆远让他躺下,消毒银针。既然易中海说自己头疼,那作为医生,当然得“治”。他选的穴位很讲究——太阳穴、风池穴、百会穴,都是治头痛的。但下针时,他用了一种特殊手法,针气会暂时刺激经络,让易中海今晚开始真的头痛。
不是剧痛,就是那种隐隐作痛,睡不着觉,但又查不出毛病的那种。谁让他没事装病来试探呢?
针扎下去,易中海皱了皱眉:“有点胀......”
“正常,针感。”陆远捻动着银针,“一大爷,您放心,贾家嫂子的事我会继续关注的。她在仓库工作要是有困难,我会帮忙协调。”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更没底了。这陆远对秦淮茹这么上心,到底什么意思?要是他也看上秦淮茹,那傻柱那边......
“陆科长,你今年二十五了吧?”易中海试探着问,“有相中哪家姑娘吗?”
“没呢,我现在还没考虑这方面。”陆远说。
“该考虑了。”易中海以长辈的口吻说,“你都25岁了,而且还这么优秀,肯定有不少姑娘喜欢。咱们院里也有适龄的......”
“不着急。”陆远打断他,开始起针,“缘分到了自然就成了。”
针灸完,易中海坐起来,感觉头确实轻松了些——但这是暂时的。陆远给他开了点安神的药:“一大爷,这药您拿回去,睡前吃。注意休息,别太操心。”
易中海接过药,又寒暄了几句,走了。
陆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易中海,算计太多。不过没关系,今晚开始,他有的是时间头疼,暂时没精力算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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