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日头刚过正午，鸿庆楼的小二就踮着脚在门口张望——昨天李管家特意交代，今天中午有位贵客要订最大的雅间，还得是二楼能看街景的位置。眼瞅着快十一点，一个穿月白长衫的俊朗公子慢悠悠走来，腰间别着玄铁短剑，手里捏着支玉箫，正是张睿。
“张公子！您可来了！”小二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地引路，“雅间早就备好，在二楼‘听风阁’，您这边请！”
张睿跟着小二上了楼，推开“听风阁”的门，就见屋里摆着两张八仙桌，桌上已经放好了茶具，几个穿得花红柳绿的美女正坐在桌边说笑。最靠近门口的是赛西施，她穿件粉色透纱裙，纱裙领口开得低，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开叉到大腿，走动时雪白的腿晃得人眼晕；旁边的白牡丹则穿件月白绸裙，绸裙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身段，领口缀着颗珍珠，往下拉了拉，故意露出点春光；还有个穿红绸裙的美女，是艳香院的红玫瑰，红裙腰收得极细，裙摆开叉到膝盖，手里捏着块绣花帕子，笑起来时眼波流转，勾人心魄。
“张公子！你可算来了！”白牡丹第一个站起来，迈着小碎步迎上去，声音软得像棉花，“我们从十点就等着了，你可得给我们补偿！”
张睿笑着张开胳膊，把她揽进怀里：“想怎么补偿？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白牡丹就势往他怀里靠，脸贴在他胸口，声音细若蚊蚋：“不用别的，就这么抱一会就好。”
“那可不行！”赛西施凑过来，伸手戳了戳张睿的胳膊，“只补偿她一个，我们这些人怎么办？难道要我们看着？”
红玫瑰也跟着起哄，手里的绣花帕子朝张睿挥了挥：“我看不如让张公子吹支箫吧！昨晚在秦淮河上，那箫声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今天再听一次，也算补偿了！”
“好啊！这个主意好！”其他美女纷纷附和，连坐在角落的郑百合都点头——她穿件淡蓝纱裙，纱裙罩在身上，像笼着层薄雾，手里端着茶杯，眼神里带着期待。
张睿笑着松开白牡丹，拉着她走到长凳上坐下：“行，既然各位姑娘想听，我就吹一曲。”他从怀里摸出玉箫，指尖搭在箫孔上，轻轻一吹——悠扬的箫声立马在屋里散开，像流水淌过青石，又像春风拂过柳枝，柔得能化了人。
赛西施原本还想打趣，听到箫声就闭了嘴，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露出甜甜的笑；白牡丹坐在张睿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头靠在他肩膀上，听得入了迷；红玫瑰手里的绣花帕子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只顾着听箫声；连最文静的郑百合，都放下茶杯，手指轻轻跟着箫声打节拍。
一曲终了，箫声还在屋里绕了两圈，众人才慢慢回过神。白牡丹揉了揉眼睛，笑道：“张公子，你的箫声也太好听了，我刚才都梦到自己嫁了个如意郎君，在江南水乡过日子呢！”
“我也是！”赛西施跟着道，“我梦到自己开了家胭脂铺，天天有好多姑娘来买，赚了好多银子！”
正说着，门被推开，胜貂蝉带着两个美女走进来——胜貂蝉穿件柳绿罗裙，罗裙是露肩设计，雪白的肩膀在阳光下晃眼，裙摆开叉到小腿，走动时露出截纤细的脚踝；跟她来的林茉莉穿件紫绸裙，领口缀着颗蓝宝石，衬得皮肤更白；还有个叫苏晚晴的美女，穿件黄纱裙，手里拿着把团扇，扇面上画着仕女图。
“哟，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跟中了邪似的！”胜貂蝉笑着打趣，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张公子，你是不是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白牡丹神秘一笑：“张公子给我们送了‘礼物’，可惜你来得晚，没赶上！”
“什么礼物？我也要！”胜貂蝉放下茶杯，凑到张睿身边，柳绿罗裙的裙摆扫过张睿的腿，“张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张睿笑着道：“礼物可以补，但你们来迟了，得罚酒三杯。”
“罚酒就罚酒！”胜貂蝉满不在乎，“但礼物必须补——我可不信，就吹支箫能让她们这么着迷！”
“是真的。”郑百合放下茶杯，轻声道，“昨晚在秦淮河上，张公子的箫声就像有魔力，连河里的鱼都停着不动了。”
“百合姐说得对。”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回头，只见常月娥走了进来——她穿件正红绸长裙，裙边镶着金边，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肩上搭着条绿色轻纱，手里捏着块红绸帕子，身姿窈窕，走一步都像在跳舞。“我刚才在隔壁雅间，都听入迷了。”
胜貂蝉这才信了，撇撇嘴道：“行吧，那我先罚酒，你待会可得给我吹一曲！”
张睿朝门外喊：“小二，上菜！再拿两坛女儿红！”
小二应了一声，很快就端着菜上来——红烧肘子、清蒸鲈鱼、金陵烤鸭、糖醋排骨，还有一碟碟精致的小菜，摆了满满两桌。女儿红的坛子一打开，酒香就飘满了屋，众美女纷纷拿起酒杯，先一起敬了张睿三杯。
“张公子，我敬你！”胜貂蝉端着酒杯，走到张睿身边，没等张睿反应，就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柳绿罗裙的裙摆往上缩了缩，露出截雪白的大腿，“我们喝个交杯酒，好不好？”
张睿无奈地笑了笑，拿起酒杯，和她交杯饮了。胜貂蝉喝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张公子，我要是有困难，你可得帮我！”
“一定帮。”张睿点头。
接下来，赛西施、白牡丹、红玫瑰、林茉莉……一个个轮流过来敬酒，有的要交杯，有的要亲脸，张睿故意装出醉眼朦胧的样子，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白牡丹见状，急道：“张公子醉了！得找个地方让他休息！要不……把他送到我们怡香院？”
“凭什么去你那？”胜貂蝉立马反对，“该去我们春香院！”
“去秋香院！”“去翠红楼！”众美女吵了起来。
常月娥走上前，笑着道：“各位姐妹别争了，我送张公子回柳家别院吧——他家人还等着他呢，要是找不到人，该着急了。”
众美女见花魁开口，不好再争，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等屋里只剩常月娥和张睿，常月娥笑着道：“公子，别装了，人都走了。”
张睿抬起头，眼里哪里有半分醉意：“还是你眼尖。不过……你听，有人回来了。”
常月娥一愣，侧耳倾听——果然有脚步声朝楼上走来，越来越近。张睿赶紧又趴在桌上，门被推开，红玫瑰走了进来——她红绸裙的裙摆沾了点灰尘，手里捏着块绣花帕子，脸色有些慌张。
红玫瑰走到张睿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张公子，我知道你没醉……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你先前说过，只要我有困难，你就会帮我的，还算数吗？”
张睿趴在桌上，心里纳闷：红玫瑰找我帮忙？她一个花魁，能有什么困难？但他没表露出来，只是慢悠悠抬起头，装作刚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玫瑰姑娘？你怎么没走？有什么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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