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移动堡垒拒绝伊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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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背叛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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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浓稠的墨汁,将瓦砾镇最后一点摇曳的灯火彻底吞没。“传火者”车队沿着龟裂的旧路向东行驶了十五公里,最终停在了一片背靠风化岩壁的干涸河床旁。这里视野开阔无遮挡,陡峭的岩壁既能抵御北面刮来的漫天风沙,又能隔绝暗处可能存在的窥探目光,在危机四伏的废土之上,算得上一处难得的临时安身之所。

篝火噼啪燃起,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驱散夜寒,也将队员们疲惫的身影拉得很长。白日在瓦砾镇的忙碌虽让肌肉酸胀不已,但看着那些面黄肌瘦的镇民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每个人心底都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营地气氛比往日松弛了许多,有人靠在车边擦拭武器,有人低声交流着水培技术的细节,连石坚那张素来紧绷的脸,也柔和了几分。

这份难得的松弛却如指间流沙,转瞬即逝。就在众人准备轮换休息时,一道瘦削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绕开明哨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铁堡垒”旁。来人裹着一件破烂不堪的斗篷,身形佝偻得如同风中残烛,正是瓦砾镇那位断臂首领——老韩。他脸上没了白日里强撑的镇定,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紧张,眼底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色。

“林队长,打扰了,有要紧事。”老韩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被风吹动的沙粒,目光却警惕地扫过周围漆黑的荒野,仿佛随时会有危险从黑暗中扑来。

林凡心中一凛,指尖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同时示意零密切关注周围动静,侧身将老韩让进车内相对隔音的简易会议室。“韩老,这么晚追来,莫非瓦砾镇出了变故?”

老韩摘下兜帽,花白的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不堪,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低声道:“你们走后,我越想越坐立难安。有件事,白天人多眼杂,我实在没敢声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声音里带着几分艰涩,“北边大概三十里外,有个废弃的采石场,盘踞着一伙流匪,虽说只有七八个人,却个个心狠手辣,游手好闲惯了。他们时不时就来我们镇子‘借’东西,说是借,实则就是抢,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根本招惹不起。”

林凡眉头微蹙,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他们是盯上我们车队了?”

“恐怕是这样。”老韩沉重地点头,脸上的愧色更浓,“你们车队进镇时动静不小,那伙人里有眼线,说不定早就藏在附近的废墟里看得一清二楚。你们的车子精良,武器充足,还有那种能种出蔬菜的神奇技术……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块天大的肥肉。我手下有个小子,傍晚去镇子外头捡柴火,隐约听见采石场方向有人说话,提到了‘大车’、‘工具’、‘夜里动手’之类的话。我琢磨着,他们不敢明着来硬的,但保不齐会趁夜偷袭,或者耍些阴招。”

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凡,语气带着几分决绝:“按理说,我不该多管闲事,更不该冒着风险跑来报信,免得给瓦砾镇惹来祸端。但……你们给了我们镇子一条活路,我老韩虽然只剩一条胳膊,也知道‘恩义’二字怎么写。这话,算是我个人还你们白天的情分。你们……千万多加小心。”

信息简洁明了,威胁却已迫在眉睫。林凡没有浪费时间客套,只是郑重地对老韩点了点头:“这份情,我们记下了。夜里赶路凶险,你也务必小心。”

老韩不再多言,重新裹紧斗篷,身影一闪,便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河床外的无边黑暗中。

林凡立刻通过通讯频道召集核心队员,石坚、小刀、艾莉和零迅速汇聚到“铁堡垒”内。“情况有变,北边采石场的流匪可能今晚来袭,目标大概率是我们的车辆和工具。”林凡的声音冷静沉稳,“现在全员进入戒备状态,暗哨增加一倍,重点监控北面和‘工坊号’、‘丰收号’周边。石坚,你负责统筹防御部署;小刀,带两个人前出,在营地北侧五百米外设置隐蔽观察点,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汇报;零,启动所有载具的被动传感器,把监测范围扩大到最大;艾莉,马上检查‘工坊号’的锁闭装置和报警系统,确保万无一失。”

命令下达得干脆利落,营地的气氛瞬间从松弛转为临战前的肃杀。没有人质疑,也没有丝毫慌乱,长期的并肩作战与一次次生死危机,早已让这支队伍形成了近乎本能的反应机制。篝火被刻意压小,只留下微弱的火光勉强照明,大部分车灯尽数熄灭,车辆纷纷进入静默状态,唯有引擎保持着低温预热,随时可以启动冲锋。

夜色渐深,废土的寒风掠过干涸的河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如同鬼魅的低语,掩盖了荒野中许多细微的动静。时间在死寂的紧张中一分一秒流逝,零的传感器和外围暗哨始终没有传来异常报告,但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却如同冰冷的蛛丝,紧紧缠绕在每个知情者的心头,挥之不去。

凌晨两点,正是人体最困倦、警惕性最低的时段。一直潜伏在隐蔽观察点、保持高度专注的小刀,终于从加密通讯频道传来了低沉而简短的信息:“北面,三点钟方向,四百米,四个影子,缓慢靠近,动作隐蔽,携带工具。”

“放他们进入外围警戒圈,不要打草惊蛇。”林凡的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等他们靠近‘工坊号’,准备动手时再收网。石坚,你带人从侧翼包抄,彻底堵住他们的退路。”

计划简单却精准狠辣。那四个黑影显然深谙荒野潜行之道,借着地形起伏和夜色掩护,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几处看似普通、实则暗藏机关的陷阱,目标明确地朝着停在营地稍外侧的“工坊号”摸去。他们定然是事先观察过,知道“工坊号”不像“铁堡垒”或“磐石号”那样装甲厚重、戒备森严,更像是后勤补给车辆,容易得手。

就在其中一人掏出特制的撬锁工具,即将触碰到“工坊号”后舱门锁的刹那,数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如同利剑般骤然刺破黑暗,从不同方向精准地将四人笼罩其中!

“不许动!放下武器!”厉喝声同时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颤。

四个流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瞬间僵在原地,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眼角带着一道狰狞疤痕的汉子反应最快,低吼一声“扯呼!”,丢下工具转身就想逃窜。但他刚迈出两步,侧面阴影里便闪出石坚铁塔般的身影,一记精准狠辣的枪托砸在他的腿弯处,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人惨叫着扑倒在地,疼得浑身抽搐。另外三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从不同方向扑出的队员迅速制服,死死按在地上,冰冷的枪口顶在太阳穴上,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整个抓捕过程干净利落,前后不过一分钟,四个试图偷窃的流匪便尽数落网,没有开枪,也没有造成更大的骚动,完美践行了“悄无声息解决威胁”的原则。

营地的灯光重新亮起,四个流匪被反捆着双手,狼狈地跪在篝火旁。在众多队员冰冷而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他们浑身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除了那个被石坚砸伤的疤脸头目还在兀自呻吟咒骂,另外三个都是面黄肌瘦的年轻人,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恐惧,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林凡缓步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四人。从他们身上破旧不堪的衣物和携带的简陋工具来看,确实是老韩描述的那种流匪——一群没有任何建设能力,只靠劫掠弱小幸存者为生的废土寄生虫。

“谁派你们来的?采石场里还有多少人?”林凡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如同泰山压顶般笼罩在四个流匪心头。

疤脸头目猛地抬起头,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瞪着林凡:“呸!老子们自己想来就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从老子嘴里套出半个字……”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刀已经上前一步,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肩膀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疤脸头目被踹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队长问你话,老实点!”小刀的声音冷冽如冰,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另外三个年轻人被这一幕吓得浑身一哆嗦,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嘴唇还在不停颤抖的少年,带着哭腔抢先开口:“别、别打……我说……是疤哥,是疤哥说这边来了肥羊,车子好,还有好多值钱的工具,偷到手就能发财……采石场里就我们几个人,没、没有别人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实在是饿、饿得不行了才会干这种事……”

“怂货!给老子闭嘴!”疤脸头目愤怒地扭头瞪着那个少年,眼神凶狠,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林凡没有理会疤脸头目的叫嚣,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少年身上,继续追问道:“瓦砾镇的人,你们抢过吗?”

少年缩了缩脖子,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抢、抢过……有时候会去镇上‘借’点吃的和能用的东西……”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然清晰。这伙流匪就是典型的废土毒瘤,以掠夺为生,不仅长期欺压瓦砾镇那样的弱小聚落,如今更是把主意打到了“传火者”车队头上。

如何处置这四人,成了摆在林凡面前的一道艰难抉择。篝火旁,所有队员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每个人的神色各不相同。苏婉眼中带着一丝不忍,毕竟那三个年轻人看起来尚未完全泯灭良知,但更多的是对瓦砾镇民那样的受害者的同情;石坚面色冷硬如铁,手始终按在腰间的枪柄上,显然是主张严惩;艾莉眉头紧锁,目光在被撬过的“工坊号”门锁和流匪之间来回移动,脸上满是后怕;陈老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似是在感慨废土的残酷;小刀则是一副“早就该这么办”的表情,显然觉得对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这已经不是“传火者”车队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抉择。之前面对背叛者马原,他们选择了驱逐,但眼前这四人与马原不同——他们是来自外部的直接威胁,手上很可能沾着其他幸存者的鲜血,并且已经对车队采取了明确的敌对行动。

“林凡,”苏婉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医者特有的悲悯,“那个最小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成年……或许……”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希望能给那个少年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石坚立刻反驳,声音冷冽:“苏医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他们今天敢来偷,明天就敢来抢,甚至敢杀人。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瓦砾镇长期被他们欺压,就是最好的教训。”

小刀也附和道:“队长,按废土的规矩,这种敢伸手的货色,剁了爪子都是轻的。咱们要是这次软了,消息传出去,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碰瓷,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艾莉揉了揉额角,语气中满是后怕:“‘工坊号’里的不少设备都是独一份的,真要是被他们撬开弄坏了,或者偷走了关键工具,我们的维修和制造能力会大打折扣,后续的行程会更加艰难。”

队员们低声议论起来,意见不一。有人主张严惩不贷,以绝后患;有人觉得可以区别对待,给从犯一次机会;也有人认为应该考虑更实际的处理方式,既不滥杀无辜,也不留下隐患。

林凡沉默着,嘴里那颗水果糖早已化完,只留下淡淡的甜腻余味,与眼前残酷的现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凸显出末世的苦涩。他想起了老韩冒险报信时眼中的愧色与决然,想起了瓦砾镇民们麻木面孔中初现的希望,也想起了车队一路走来经历的血与火,想起了“传火者”这个名字背后所承载的责任与使命——他们传播知识、希望与秩序,绝非为了成为任人欺凌的软弱之辈。

他缓缓抬起手,营地里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我们不是嗜杀的屠夫,但也绝不是任人欺凌的绵羊。”林凡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坚定,“‘传火者’传播的是知识、是希望、是秩序,而不是软弱可欺的信号。对于主动侵害他人的恶徒,我们必须划清界限,做出应有的惩戒,否则我们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那些愿意接受我们‘火种’的人。”

他的目光转向那个还在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疤脸头目:“你是主谋,带头策划偷窃,且毫无悔意。按车队规则,危害车队安全、掠夺他人财物者,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他顿了顿,语气冰冷刺骨,“明日黎明,在营地前公开处决。我要让所有可能看到的人都知道,对‘传火者’伸手,究竟是什么下场。”

疤脸头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被恐惧取代,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队员死死按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年轻人,并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会动手。

林凡的目光又转向另外三个瑟瑟发抖的从犯,尤其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少年:“你们三人是从犯,好在没有造成实际损失,且有坦白情节,死罪可免。但你们参与掠夺的行为,已经越过了底线。”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天亮后,给你们每人一天的口粮和水,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许再靠近车队或瓦砾镇方向。若再让我们发现你们从事掠夺之事,无论在何处,格杀勿论。”

三个年轻人如蒙大赦,连连磕头,涕泪横流地保证再也不敢做坏事,感谢林凡的不杀之恩。

最后,林凡的目光重新落在那个最小的少年身上,补充道:“你,如果你愿意,也可以选择不回那个采石场。但车队从不养闲人,更不养有前科却无所事事的人。如果你真心悔改,愿意用劳动换取食物和安全,可以留下来,作为最基础的劳力,负责最苦最累的杂务,接受所有人的监督和改造。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若有任何异动,下场就和他一样。”他指了指旁边面如死灰的疤脸头目。

少年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林凡,又看了看凶神恶煞的疤脸头目和面色冷峻的队员们。求生的本能和对未来的渺茫希望,最终战胜了恐惧,他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我愿意!我愿意干活!我再也不偷不抢了!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

处置决定宣布完毕,营地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和荒野呼啸的风声交织在一起。

这个决定,既展现了雷霆手段,对主犯毫不留情,确立了车队不可侵犯的底线;又保留了一丝余地,对从犯区别对待,给予了改过自新的可能。它不像纯粹的杀戮那样血腥残酷,也不像单纯的驱逐那样可能留下隐患,更不是天真的宽恕纵容。它体现了林凡在末世残酷法则下,试图建立的那套融合了威慑、实用性与一丝怜悯的独特秩序——这正是“传火者”区别于其他幸存者势力的核心所在。

石坚微微颔首,这个处理方式完全符合他军人的逻辑——纪律严明,赏罚分明。苏婉轻轻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全部处决,算是保留了一丝人性的温度。艾莉和小刀对视一眼,也默认了这个方案,既惩罚了恶人,又避免了滥杀,最为稳妥。

“把他们押下去,分开看管,严加戒备,防止他们的同伙可能出现的救援或报复。”林凡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其他人继续加强警戒,天亮后,按计划执行处置决定。”

后半夜再无任何风波,只有警惕的哨兵在营地周围来回巡视,如同暗夜中的守护者。黎明如期而至,灰白色的天光缓缓洒在干涸的河床上,驱散了一夜的黑暗与寒冷。

在全体队员和那个选择留下的年轻流匪——他说自己叫阿土——的注视下,疤脸头目被两名队员押到处决地点。没有多余的仪式,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石坚端起枪,对准疤脸头目的后脑勺,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疤脸头目倒在了地上,彻底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一生。

这声枪响在空旷的荒原上传播得很远很远,既是对死者的终结,也是对生者的警示——在废土之上,作恶者必将付出代价。

另外两个从犯,被队员们给了少量的口粮和水,在严格的监视下,朝着与瓦砾镇和车队前进方向相反的西面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荒原的尽头,没有人知道他们未来会走向何方,是否真的能改邪归正。

阿土全程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但当一切结束,他被安排去协助清洗车辆时,动作却格外卖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浑然不觉。他的眼神中除了残留的恐惧,还多了一丝对“规矩”的敬畏,以及抓住救命稻草的庆幸——他知道,这是他摆脱过去、重新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车队再次启程时,营地上的血迹早已被风沙掩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队员们的心态却已然不同,昨日在瓦砾镇助人的轻松感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静、更加警觉的氛围。他们既帮助了值得帮助的人,播撒了希望的种子;也毫不犹豫地铲除了试图侵害他们的毒瘤,亮出了自卫的獠牙。

“传火者”的道路,从来都不是铺满鲜花与感恩的坦途。它必须穿越贪婪、背叛与暴力的荆棘,在用知识照亮他人的同时,也要用钢铁与决心守护自身的光亮。如果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何谈传递文明的火种?

林凡坐在“铁堡垒”的驾驶座上,望着东方逐渐清晰的地平线,眼神沉静而坚定。经过这一夜的风波,他对“领袖”二字的分量,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领袖不仅要指引方向,更要在关键时刻做出艰难的抉择,既要守护队伍的安全,也要守住心中的底线。

而他的队员们,在经历了这次事件后,对这位时而会吐槽、时而又无比果断的指挥官,信任之中又多了几分敬佩——敬佩他在残酷现实与人性底线之间的精准权衡,敬佩他既能温情脉脉地传递希望,又能冷酷无情地铲除威胁。

前路依旧充满未知,“永恒迷雾”的神秘面纱尚未揭开,伊甸势力的威胁如同跗骨之蛆般如影随形,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潜伏在废土的每一个角落。但“传火者”车队的轮廓,在黎明的晨光中,显得愈发清晰而坚韧。

车轮滚滚向前,载着种子、知识、希望与钢铁般的意志,继续朝着东方前行。他们的使命,是传递文明的火种,是在废墟之上重建秩序,是让希望的光芒照亮更多在黑暗中挣扎的灵魂。

这条道路注定艰难,但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是“传火者”,是文明的守护者,是末世中最坚定的前行者。只要火种不灭,文明就终将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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