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柏林最美的广场之一。”何雨柱解释着它们的来历，“德国教堂和法国教堂，代表了历史上在柏林的德国人和法国人（胡格诺派教徒）社群。”
他们在广场边的露天咖啡座坐下休息。何雨柱点了三个着名的柏林咖喱香肠配薯条，以及三杯冒着热气的苹果汽水。
切成小段的油煎香肠，淋上酸甜微辣的番茄咖喱酱汁，再撒上金黄的咖喱粉，香气扑鼻。配上酥脆的薯条，简单却美味。酸酸甜甜带着气泡的苹果汽水正好解腻。
“这个香肠好吃！”雨水叉起一根，吃得满嘴酱汁，“酸酸辣辣的，和我们的香肠味道不一样！”
晓娥也小口吃着，点点头：“薯条很脆，汽水也好喝。” 广场上悠闲的氛围和美味的食物，很快冲淡了柏林墙带来的凝重。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带着她们穿梭于柏林的新旧之间：
? 查理检查站:这个冷战时期着名过境点的复制品，如今成了旅游景点。穿着旧式军服的“美军士兵”和“苏军士兵”供人合照，旁边博物馆的展览让孩子们对那段对峙的历史有了更具体的印象（虽然很多细节超出了她们的理解范围）。
? 博物馆岛:穿过博德博物馆宏伟的拱顶大厅，在佩加蒙博物馆里仰望震撼人心的佩加蒙祭坛和巴比伦的伊什塔尔城门复原品，即便不懂其深奥的历史艺术价值，那巨大的体量和绚丽的色彩也足以让两个小丫头惊叹连连，仿佛走进了神话世界。
? 柏林大教堂:登上教堂巨大的穹顶，俯瞰柏林的城市全景。蜿蜒的施普雷河、红色的市政厅、电视塔、公园绿地尽收眼底。雨水和晓娥兴奋地指点着认出勃兰登堡门的方向。
? 柏林动物园：在这里，她们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明星——北极熊克努特的纪念雕塑（尽管克努特本人已去世），也被庞大的象馆、活泼的企鹅、优雅的长颈鹿所吸引。
当然，德国的美食体验还在继续：
? 在传统的啤酒花园（虽然何雨柱只点了苹果汁），品尝巨大的烤猪肘，外皮金黄酥脆，内里软糯多汁，配上酸菜和土豆泥，分量十足得让两个丫头惊呼。
? 尝试了形状独特的德国结面包，咸香有嚼劲。
? 在一家温馨的咖啡馆里，享用了淋着热樱桃酱和奶油的德式芝士蛋糕，口感扎实绵密，奶香浓郁，与美式或日式的轻盈风格截然不同。
而何雨柱再次展现了他强大的语言能力。无论是购买车票、餐厅点餐、博物馆问询，还是与热情的德国老太太闲聊几句，他流利的德语都让沟通顺畅无阻。
雨水和晓娥对此早已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崇拜，只是偶尔会认真地模仿哥哥说出的德语单词，虽然发音古怪，却总能逗笑周围的人。
几天的经历下来，雨水和晓?对柏林和德国人也形成了自己的印象：
“德国人走路好快！像赶火车一样！”雨水观察着街头的行人，他们步伐稳健，目标明确。
“嗯，而且他们……好整齐。”晓娥补充道，想起了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街道，商店里码放得一丝不苟的商品，连公园里的长椅都排列得非常规整，“公园里的草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剪得平平的。”
“他们的房子好多是石头做的，方方正正的，窗户也方方的，好多红色砖头。”雨水描述着建筑风格。
“汽车也很……硬，”晓娥想起满街跑的方盒子似的经典老爷车和棱角分明的德系车，“像积木搭的。”
“那个大猪肘子！比我的脸还大！”雨水夸张地比划着，“薯条也粗粗的，像小手指！”
“嗯，肉和土豆好多，”晓娥表示同意，“面包（指brezel）硬硬的，有股特别的香味。芝士蛋糕好厚实，樱桃酱酸酸的好解腻。”
“哥，那个墙……推倒了真好。”晓娥最后轻声说了一句。柏林墙的阴影虽然短暂，却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
“对！一起玩才开心！”雨水用力点头，她更喜欢看到勃兰登堡门下聚集的各国游客，还有巧克力店里甜蜜的笑容。
结束了在柏林的最后一天，品尝完一顿丰盛的晚餐（少不了孩子们最爱的炸猪排和苹果卷），何雨柱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柏林夜景，对两个揉着眼睛的小丫头说：“明天我们要去一个更浪漫的地方了。”
“浪漫？”雨水对这个词有点懵懂。
“嗯，”何雨柱发动汽车，再次驶向城市边缘，“那里有铁做的超级高塔，有香香软软的小圆饼，有塞纳河上的游船，博物馆里住着一位没有胳膊的美丽阿姨……猜猜是哪里？”
“铁塔！是埃菲尔铁塔！”晓娥立刻从书上认出了标志，“巴黎！我们要去法国了！”
“巴黎！”雨水也跟着欢呼起来，困意一扫而空，“哥，那里也有巧克力城堡吗？”
何雨柱笑了：“巴黎有别的‘城堡’。准备好闭上眼睛了吗？下一站——花都巴黎。”
车子在僻静的街角停稳。
“闭眼，抓紧。”熟悉的口令。
雨水和晓娥熟练地闭上眼，小手握紧。空间转换的微妙感觉再次降临，这一次，光影仿佛染上了塞纳河畔咖啡馆的暖黄和甜点的缤纷色彩。
当车子重新稳定，何雨柱带着笑意说：“我们到了。” 车窗缓缓降下，一阵带着梧桐树叶气息和淡淡咖啡香的微风拂面而来。远处，一座恢弘的铁塔在璀璨的都市灯火中直刺深邃的夜空，塔身上的灯光如同缀满钻石的项链，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清晰地勾勒出它举世闻名的轮廓。
“看！埃菲尔铁塔！亮灯的！”雨水和晓娥同时指向那个方向，惊喜的呼喊声在巴黎的夜色中绽开。
新的浪漫篇章，在灯火璀璨的铁塔见证下，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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