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两人刚下车,就看到门口站着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大学同学张建、刘辉和付锦慧。
“伯言!一浪!” 张建率先笑着迎上来,拍了拍祝伯言的胳膊,“这次兄弟们都来给你撑腰了,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千万别再错过了!”
刘辉也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感慨:“真没想到当年高雪没答应你,是因为家里的难处,还能等你这么多年,这份痴情真是太难得了。”
付锦慧笑着看向江一浪,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上前轻轻捶了他一下:“江一浪,你这几年是越长越帅了,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可别动手动脚的,让你老公看到,该吃醋了。” 江一浪笑着看向张建,张建连忙摆手:“放心,我才不吃醋!”
几人说说笑笑,付锦慧补充道:“我刚才给姚笑笑发了消息,她已经去接高雪了,估计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
“走,咱们先进去等,别都站在门口吹风。” 祝伯言笑着提议,几人跟着服务员,往他提前预定好的包间走去。
推开包间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留在江城的大学同学基本都到了。大家看到祝伯言和江一浪,都热情地打招呼,眼神却都心照不宣地落在祝伯言身上,几个关系好的同学还悄悄凑过来,给他打气:“伯言,加油,今天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钱浩笑着指了指角落的柜子:“伯言,我给你准备的花,就放在那儿呢,等会儿看准时机送出去。”
祝伯言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兄弟,费心了。”
众人陆续落座,班长张一鸣看向付锦慧:“老付,再问问姚笑笑,她们到哪了?”
“刚问过,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付锦慧说道。
张一鸣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激昂:“兄弟姐妹们,今天是咱们班的大日子,为了伯言和高雪这对‘意难平’,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好!” 众人齐声响应,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就在大家说笑间,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姚笑笑牵着高雪走了进来。
高雪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眼神下意识地扫过在座的众人。当她的目光落在祝伯言身上时,脚步微微一顿,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藏不住的柔情,有多年未见的思念,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悔恨,看得在场众人都暗自叹息。
祝伯言也怔怔地看着她,手里的杯子都忘了放下,眼神里满是缱绻,仿佛这五年的时光从未流逝。
“笑笑,高雪,你们愣着做什么?快坐啊!” 张一鸣连忙打破僵局,笑着招呼,“我们都等你们两个呢,就差你们开席了。”
姚笑笑推着高雪,径直走向祝伯言身边,对着江一浪扬了扬下巴:“你,起来,滚一边去。”
“好嘞,遵命!” 江一浪笑着起身,往张一鸣身边挪了挪,在他和祝伯言中间留出两个空位。
姚笑笑一把将高雪按在祝伯言身边的座位上,然后转头看向江一浪,打趣道:“江一浪你这家伙,越来越帅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给你个照顾我的机会。”
众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江一浪笑着拉开椅子,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大小姐,您请坐,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姚笑笑满意地坐下,高雪坐在祝伯言身边,脸颊微红,心跳得飞快,总是忍不住偷偷瞟向身边的人。祝伯言也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一鸣偷偷瞪了一眼张建,张建心领神会,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祝伯言。祝伯言回过神,清了清嗓子:“班长,各位兄弟姐妹,既然人都到齐了,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开动吧,边吃边聊。”
张一鸣站起身,举起酒杯,语气诚恳:“那我先提一杯!咱们班毕业后,这是留在江城的同学聚得最齐的一次。我一直很感慨,大学四年,咱们班五十八个同学,关系一直特别融洽,从来没有像其他班那样分成一个个小团体。不管是运动会还是文艺汇演,大家都团结一心,劲往一处使。毕业后,大部分同学离开了江城,但班级群里总能看到大家互相探望、彼此扶持的消息,这份情谊从来没淡过。”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欣慰:“我这个做班长的,真的特别感动。毕业转眼五年多了,有的同学已经成家立业,有的还在单身奋斗,有的事业有成,有的还在摸爬滚打,但这份同窗之情,大家都牢牢记在心里。我希望我们这份感情,能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一辈子。来,为了我们四年的同窗之谊,干杯!”
“干杯!” 众人齐齐举起酒杯,空气中满是温馨与热闹的氛围。 众人落座后,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大家三三两两相互敬酒,目光却总有意无意飘向祝伯言和高雪。
席间笑声不断,聊的大多是大学四年的青葱时光,谁上课总坐在第一排记笔记,谁在食堂抢饭最积极,谁在晚会上唱跑了调还不自知;偶尔也会聊起毕业后的发展,有人进了国企安稳度日,有人自己创业摸爬滚打,话语里满是对过往的怀念和对彼此的牵挂,有人借着敬酒的由头,故意把话题往两人大学时的趣事上引,想帮他们打破尴尬。
可祝伯言始终只是红着脸喝酒,没敢主动跟高雪多说几句话。众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张建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祝伯言,钱浩对着他使了好几个眼色,连平时最沉稳的班长张一鸣都忍不住频频转头看他。
张一鸣心里一动,忽然端起酒杯看向江一浪,笑着开口:“一浪,上次你大婚,我正好赶上外地出差,没能去现场给你道贺,这杯我先干为敬,给你赔个罪!”
江一浪也端起酒杯,故意垮着脸:“你还好意思说!我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注:此处指当时已办的婚礼),你居然敢缺席,我心里可还记着仇呢!”
“人虽没到,份子钱我可是一分没少给!” 张一鸣喝完酒,把杯子亮给江一浪看,“这诚意还不够吗?”
“我缺你那点份子钱?” 江一浪笑着摇头,“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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