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风窗刚擦开条缝,水汽就 “涌” 进来 —— 像妈妈晒在廊下的湿棉布,带着晨露的凉,却裹着晒了半上午的暖。绿芽的藤条先探出去,“嗒” 地碰了下舷窗外的水珠,那水珠居然 “啪” 地炸开,像被戳破的肥皂泡:“艾妮姐姐!水在‘跳’!” 她的藤尖沾着碎水珠,小眼睛弯成月牙,“像我上次追的雨点儿 —— 从房檐往下跳,砸在手心‘叮叮’响,可这次的雨点儿不‘软’,像妈妈晒硬的棉絮,扎得藤尖疼!”
赤焰正抱着块蜜枣糕啃,糕渣沾在嘴角,像落了粒小珍珠:“小水!你说水灵洲的水能做‘蜜水糕’不?” 他掰着手指头数,“把水熬成蜜,裹在糕里,咬一口‘咕嘟’响,像妈妈煮的梨汤 —— 甜得能把喉咙润化!” 蓝歌的冰棱 “啪” 地敲在他的脑门上:“蜜水糕?” 她用冰棱挑了点飘进来的水珠,“你昨天要啃桃花糖,今天要喝金属水,明天是不是要把水灵洲的水潭当‘蜜罐’,抱着潭边啃?” 冰棱晃了晃,溅起的水星打湿了赤焰的袖口,“再闹,我用冰棱把你冻成‘蜜罐里的冰糕’,让你跟着水珠跳 —— 风一吹就炸!”
阿鸿的电弧短棍扫过航线图,青蓝光里,水灵洲的水影像摊洒在桌上的碎玻璃 —— 闪着慌慌张张的光,没有温度:“水灵洲的水‘燥’了。”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用软布擦双子母环上的水珠,“像妈妈没拧干的棉布 —— 挂在廊下晒了半天,表面干了,里面还潮着,连自己要‘润’什么都忘了。水要‘润心’,不是‘硬’也不是‘烫’—— 妈妈的陶碗用了二十年,外婆传给她时,碗底刻着小荷叶,现在还在;妈妈每天用它盛薄荷茶,碗壁没裂,碗底没漏,因为‘润’着外婆的话:‘陶碗要润水,就像人要润心 —— 不管多急,都要慢慢流’。”
星之舟刚落地,青石板地面就 “嗒” 地响了一声 —— 小水抱着裂成三条缝的陶碗,光着脚跑过来,鞋尖沾着泥:“姐姐!我的陶碗‘哭’了!” 她的麻花辫上绑着水灵洲特有的蓝丝带,眼泪掉在陶碗里,“妈妈说这是外婆传给她的,要‘润’着,等我长大给我盛薄荷茶 —— 今天早上我帮妈妈倒梨汤,刚碰到碗沿,它就‘咔嗒’裂了!” 她把陶碗举到艾妮面前,裂缝里塞着干土,像晒干的河床,“妈妈哭了,说外婆的‘润’丢了……”
绿芽的藤条轻轻碰了碰陶碗,藤尖立刻卷起来:“它在‘渴’!” 她的小眉头皱成小疙瘩,“像我上次在沙漠里走了半天,藤尖卷得像妈妈晒的干辣椒,连水都吸不进去!” 藤条慢慢缠住陶碗的裂缝,像妈妈抱她时那样轻,“我帮你‘裹’着,别再渴了好不好?”
赤焰把温火凑到陶碗边,橘红光里,裂缝里的干土慢慢松了:“我帮你‘暖’暖!” 他的声音放得软软的,“妈妈说裂了的陶碗要慢慢暖,像我上次摔裂的瓷杯,妈妈用温火烤了半小时,再用米汤粘 ——‘暖了,裂缝才会喝饱水’!” 温火舔着陶碗,裂缝里的干土慢慢变成泥,像妈妈煮的稀粥。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在手心转了转:“降温!” 她用冰棱挑了点潭水浇在陶碗上,“像妈妈粘瓷杯时要泼凉水 ——‘急了会炸’,陶碗也一样!” 冰棱晃了晃,溅起的水星打湿了小水的衣领,“再哭,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陶碗里的冰虫’,让你跟着水跳 —— 风一吹就炸!”
艾妮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陶碗的裂缝:“它‘慌’了。” 她把双子母环的蓝光裹在陶碗上,蓝光像妈妈的手,慢慢抚过裂缝,“像找不到泉眼的小溪,急得乱撞,连自己要‘润’什么都忘了。要‘引’,不是‘堵’—— 妈妈教我浇花时,会握着我的手,慢慢倾斜水壶,说‘跟着根走,别慌’,水也一样。”
阿鸿用电弧短棍碰了碰陶碗,青蓝光顺着短棍钻进去 —— 陶碗的裂缝里传来 “滋滋” 的声响,像干渴的泥土吸了水:“分子要‘喝’。” 他把短棍往上提了提,陶碗的裂缝慢慢合上,“像妈妈的米汤 —— 要渗进裂缝里,才会粘得牢。你看,妈妈的陶碗,分子是‘喝’着水长大的,像小树苗吸了雨,不管风怎么吹,都不会倒。” 短棍的青蓝光扫过陶碗,裂缝里的泥慢慢变滑,像妈妈用细布擦过。
小水盯着陶碗,忽然伸手摸了摸碗底的小荷叶:“这是外婆刻的!” 她的手指沾着泥,指甲缝里都是蓝,“妈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用陶碗给她盛薄荷茶,说‘等你有了女儿,要把碗传给她,润着我们的日子’—— 我要帮陶碗‘润’着外婆的话!” 她把陶碗贴在胸口,心跳声像妈妈拍她后背的节奏,“外婆的‘润’没丢,对不对?”
蓝歌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冰棱尖在手心转了转:“算你有点良心。” 她用冰棱挑了片荷叶,放在陶碗的小荷叶上,“上次你把蓝丝带缠在狗尾巴上,这次居然知道‘润’—— 是不是被陶碗的眼泪浇醒了?” 冰棱晃了晃,荷叶粘在陶碗上,像外婆刻的小荷叶开了,“再乱碰陶碗,我用冰棱把你冻成‘陶碗上的冰荷叶’,让你跟着陶碗润 —— 一辈子都别跑!”
风又刮过来 —— 这次陶碗没裂!小水跳起来,举着陶碗喊:“妈妈!你看!陶碗好了!” 她跑过去,用陶碗盛了半碗潭水,递到妈妈手里,妈妈的手干裂得像老树皮,接过陶碗时,水珠顺着指缝流下来,润得裂纹慢慢平了,“像外婆在的时候一样!” 风里的水汽更软了,不再像之前那样跳得慌张,而是沉下来,像妈妈的陶碗放在桌角的味道:“外婆的‘润’没丢!” 小水仰起脸,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笑出了小梨涡,“妈妈说,陶碗要润水,就像我们要润彼此 —— 不管多急,都要慢慢流。”
绿芽的藤条缠着陶碗的碗沿,晃了晃:“艾妮姐姐!水的味道像妈妈的薄荷茶!” 她把藤尖凑到陶碗边,吸了口水珠,“像妈妈用陶碗盛的薄荷茶,凉丝丝的,润得藤尖都展开了,像我上次喝了妈妈的梨汤,喉咙里甜了一整天!”
赤焰盯着陶碗里的水,咽了咽口水:“蜜水糕?” 他凑过去闻了闻,“是不是把水熬成蜜,裹在糕里,咬一口‘咕嘟’响,像妈妈煮的梨汤?” 他回头看小水,“小水,下次我帮你做蜜水糕好不好?用我的温火,像妈妈熬蜜那样 —— 慢,却甜!”
小水点头,脸上的笑像开了朵蓝莲花:“好!我给你留最清的潭水!” 她跑进屋里,端出个陶壶 —— 壶身刻着外婆的小荷叶,“这是外婆的壶!上次妈妈用它装雨水,说‘壶要润水,像我们润外婆’!”
阿鸿用电弧短棍拨了拨潭边的水,青蓝光里,水分子慢慢聚成温柔的形状:“水的魂是‘润’。”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望着满潭的水 —— 那些原本跳得慌的水珠,现在像妈妈的陶碗里的水,稳稳地躺着,像外婆盛的薄荷茶,“不是要变成冰,也不是要变成沸水,是要润万物。妈妈的陶碗没变成瓷碗,却润了二十年;外婆的陶壶没变成铜壶,却润了一辈子 ——‘润’不是软,是不管怎么变,都别忘了自己要‘养’的东西。”
艾妮笑着摸了摸小水的头,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风里的水汽:“对呀。” 她望着满街的水具,那些原本裂着缝的陶碗、陶壶,现在都盛着清凌凌的水,像妈妈的陶碗,“水的魂不是‘硬’,是‘润’—— 像妈妈的陶碗,润水,润喉,润手,润干裂的土;像潭水,润花,润草,润流浪的猫,润每一个‘需要’的生命。”
星之舟要起飞时,风里飘来薄荷茶的香 —— 小水举着陶碗跑过来,碗里盛着清凌凌的水:“姐姐!你们要记得‘润’哦!” 她把陶碗递到舷梯上,陶碗的表面刻着外婆的字:“润心,润物,润温柔。” 风里的水汽越来越软,像妈妈的手拍着后背:“你看,水灵洲的水慢慢‘润’住了。”
艾妮回头看阿鸿,他正握着操作杆,青蓝光里,下一站的影像像团温火 —— 闪着暖融融的光,像妈妈煮的蜜:“下一站是火灵洲?” 她笑着问。阿鸿点头,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火的魂是‘暖’。” 他望着窗外的水灵洲,潭水正润着岸边的花,“像妈妈的温火,暖蜜水糕,暖冻红的手,暖每一个‘冷’的角落。”
星之舟越飞越高,水灵洲的潭影越来越小 —— 风里不再有跳得慌的水珠,只剩薄荷茶的香,陶碗盛着水的 “叮叮” 声,像妈妈拍着娃娃后背的节奏,把 “慌” 的水,慢慢 “润” 成了 “心” 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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