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卡娜儿摇了摇头。
“记忆缺失？”白洛问道。
“不，这次不是，这次单纯是我不知道。当年这个项目我没有参加，死灵之主洌的相关研究是白月在负责，他的死亡也是大陆上白戈兰他们几个和地狱的纳兰谋划动手的，毕竟如果不解决这个家伙，地狱和大陆就得爆发大战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地狱和大陆的战争没打起来，神战反而先打起来了。”卡娜儿揉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白戈兰……谋划？”
“啊~他是动手的那个。毕竟是未来的战神嘛，当年是除了我以外最能打的。话说那个时候我干啥了来着……也不记得了。”卡娜儿皱着眉头说道。
“我就说嘛~白戈兰哪儿来的算计别人的脑子~”白洛笑着说道。
“……确实”
“嗯……”白洛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卡娜儿问道。
“我问一个可能啊，说完不许鄙视我！”白洛说道。
卡娜儿没少因为自己问一些不带脑子的问题而鄙视自己。
“嗯，我看情况。”卡娜儿轻笑着看向白洛。
“……你说，有没有可能，洌没死。当然啊，我只是一个猜测，但人家毕竟是个神嘛~你说会不会留了什么保命的小招儿什么的。”白洛说道。
“可能性不大。“卡娜儿摇了摇头，“不要小看我们，我们好歹在当年的诸神战争之中多多少少算个胜利者，诛神的手段我们并不缺。而且虽然我不负责这个部分，但当年洌的尸体我也是看见了的，对了，你猜洌的种族是什么？”
“嗯？亡灵？”
“不，是一只地狱飞龙。”卡娜儿说道。
“飞龙？”
“对，一只地狱飞龙能达到他那个位置的也是极其罕见的，不过其执念太深，其一直想成为一只炼狱巨龙，但无论在接近传说种的罕见种也不可能突破那层界限，传说种从来都是天生的。而且我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执念，他当时的实力是不是巨龙已经无所谓了，巨龙也没几个打得过他的~”
“所以，因为失败导致他执念变深最后威胁两界你们才动手解决他的？”白洛好奇的问道。
而两人一边聊着说着，不知不觉的已经靠近了落日镇的入口。
“谁告诉你他失败了？”卡娜儿抬起头问道。
“不是说……”
“对，罕见种和传说种之间的界限是无法突破的，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极其扭曲的方式。听说过忒修斯之船吗？”
“忒修斯之船悖论，我听说过，这个世界也有？”
“有类似的，我只是用了你可能知道的说法。这个悖论在这个世界，准确的说在我那个时代就叫做死灵之主的骸骨。”
“他……”
“他拆解了自己的身体，在神格辅助之下在几百年的时间里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身躯替换成了炼狱巨龙，甚至……包括脑子！”
“嗯！”白洛歪着头，意思很明显，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卡娜儿的回答也很简单：“亡灵需要脑子吗？”
“他当时就已经是亡灵了？那换脑子干嘛？”
“不知道，换成是我的话肯定是拿去做烤脑花儿了~”卡娜儿开了个玩笑缓和了一下气氛。
“……”白洛无奈的笑了一下。
“好了，不开玩笑，是因为执念。变成巨龙的执念已经让他彻底的陷入了疯狂。因为执念他将自己变成了亡灵，但又不能说完全说是亡灵。因为对于他来说一只亡灵换个身体那没有什么意义。”卡娜儿歪着脑袋说道，她都不是很能理解那个疯子的想法。
“他希望的是把自己变成活着的炼狱巨龙，但活着又无法完成替换。在这个方面，这家伙是个天才，他把自己弄成了一种生与死之间的特殊存在，全部的意识都凝聚在了灵魂之中，但又需要身躯作为载体。”
“处于活物和亡灵之间的状态？”白洛只能这么理解。
“对，它把自己变成了一种特殊的亡灵，然后又通过神力为自己锻造了一副活着的尸体！这个过程之中这个家伙甚至灵魂都发生了异变。”卡娜儿缓缓地说道。
但听着卡娜儿的话，白洛甚至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疯子比亡灵更加可怕……
“不过他确实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变成了一只炼狱巨龙。”卡娜儿稍微放松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她也看见了面前的落日镇大门。
“但没了执念，他就只剩下……”白洛还沉浸在卡娜儿的故事之中。
“话说现在落日镇应该还有夜宵卖吧。帮我买杯奶茶~”卡娜儿说道。
“(\/\/\/￣皿￣)○～欸！不是，这很出戏的好不好！”白洛无语的说道。
这种感觉……就比寸那啥都难受啊！
“你买不买？”卡娜儿威胁的意味非常的严重。
“……买买买！真的是家里阿角又不是不会做~”白洛无语的推着卡娜儿往落日镇的夜市走去。
“嗯，你买着我继续说。”
“这里人多……”
“没事儿，都当我们讲故事呢~大不了开个隔夜魔法~”卡娜儿换个了比较舒服的姿势。
“对了，帮我买份豆腐脑。”
“嗯，知道啦，甜的咸的？”
“辣的~”卡娜儿说道。
“……两份儿辣的。”白洛对着摊贩说道。
“好了，两位稍等。”老板点了点头，就忙活去了。
“一个没了执念的家伙，唯一剩下的就是空虚，你说是一个有执念的疯子和一个空虚的疯子，哪个更加饿啊？”卡娜儿说道。
“我更加的饿！”白洛无语的说道，卡娜儿有人性之后也是开始有点儿皮了。
“好了，两位。这个有些烫，再饿也得慢慢吃哦~”老板微笑着说道。
“嗯，多谢老板。”白洛点头表示感谢。
“呼~”卡娜儿轻轻的吹了吹。
“哎~”白洛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锻炼出这个人机的人性了，现在这点儿人性全往自己身上使啊！
“话说，哪个家伙剩下的那部分是怎么处理的？”白洛也吃了起来。
“当然是废物利用啦~就算那是好几只炼狱巨龙拼合起来的，但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神，也是极好的研究材料。”卡娜儿说着，还不忘在自己和白洛身边释放一个隔音的魔法。
“还有吗？”白洛起了点儿小心思。
“不知道，最后给白月那妮子了，她喜欢研究这些稀奇古怪……”卡娜儿说着，突然卡了一下。
“怎么了？太辣了？不至于啊~”
“不……白洛，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洌有没有可能还活着。”卡娜儿感觉自己碗里的豆腐脑不香了。
“你不是说……”
“不，完整的洌绝对没有活着的可能，但……”
卡娜儿渐渐的接近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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