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什么的,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场面了……反正再怎么样都死不了。
虞卿霜在看台上坐着,神态能看得出来还是很愉悦的。
主要是谌淮山庄今日准备的糕点真的好吃,不噎人。
这台上的比试终于变得精彩,她也总算提起点兴趣观看。
红典的武功并不差,不然也不会受谌淮山庄邀请来参加这场比武。
所以一上来就将有内力限制的乌赦雪打吐血了。
这大概便是……不残血不会玩?
受了伤动作反而更灵活。
“乌赦雪都受伤吐血了,这虞姑娘竟然还笑得出来,看来他们果然不是什么朋友……”
虞卿霜脸上的微笑正好被李炼心他们看在眼里,心中的猜想愈发加重。
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
……
红典死死地盯着乌赦雪,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最开始乌赦雪根本招架不住他的剑势,为何渐渐就占据了上风?
难道说——最开始其实是在故意耍他?
传言是假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红典就有些恼羞成怒,这样一来,他开场前说的那些话岂不是要打在自己脸上了?
不对,不对,这乌赦雪明明就受伤了。
现在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乌赦雪已然看出来对方的剑势不稳,便趁此时用剑尖直点其破绽。
方才他受了怎样的伤,如今便再重三分还之。
让他不计较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兴许还会嘲笑他……
待谌淮山庄的管事出来宣布这一场比试的结果时,乌赦雪才缓缓松了口气,并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回首以目光去寻找她的身影。
见她笑着看他,右手还微微抬起,小幅度地一张一合。
“……?”
虽然不太懂,但是她在看着他。
这是在关心他……
于是以唇语道:我不会有事的。
方才只是没调整好,才会一上来就被对方抓准时机刺伤。
虞卿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压根没注意到。
李炼心他们也同样没有注意到乌赦雪的唇语,比试结果已出,他们自然把注意力放到了别处。
例如那位漂亮却心狠的虞姑娘。
一朵带着刺的花,灿烂又灼目。
乌公子都受伤了,却不见她脸上有担忧之色,似乎从头到尾都是看戏的戏谑表情。
乌公子吐血越多,形势越焦灼,她反而还笑得更灿烂。
唉,乌公子……真让人同情他的遭遇。
他们摇摇头,似在为乌赦雪叹息,也都想好了,若是他们当中有谁拿到了血菩提,便去助乌公子摆脱困境。
比试,他们还是要尽全力的。
……
五日后,无论其他人什么样的表情,这比试的结果还是出来了。
谌淮山庄的少庄主是上场了,但也被乌赦雪打败。
这血菩提到底是要落到外人手里了。
韩庄主虽然不太爽,但当着众多江湖年轻侠士的面,并未展露分毫。
韩邢柱爽朗大笑,“那么,按照比试结果,乌公子随我来取血菩提吧。”
乌赦雪看一眼虞卿霜,没有立即作答。
韩邢柱以为他是担心有陷阱,诚恳道:“那血菩提摘下来后,样子会发生变化,为避免误会,还是乌公子亲自摘下确认。”
乌赦雪:“稍等一会。”
他过去跟虞卿霜说明状况。
虞卿霜眼珠一转,“我也要去看看。”
乌赦雪犹豫,他还不确定这韩庄主会不会突然起事,万一伤到她……
但是留她在这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同样有潜在的危险。
乌赦雪想到了什么,佯装不经意地往四周一看。出来前,爹娘安排了可靠的人保护他们俩,因此他们俩最好是要待在一个地方。
“好,我去跟韩庄主说一声。”
韩邢柱本来也有此意,因此乌赦雪跟他一提,他便佯装考虑,几息过后,便点头应了,“不过这血菩提乃是我谌淮山庄至宝,它的位置不便让外人知晓,所以两位需要蒙上眼睛,并且坐上轿子……”
这也属于正常的操作。
韩邢柱并不担心这会引起他们的疑心。
若是他简简单单就把人带过去,反而更让人起疑。这可是韩家至宝,怎么能轻易让人知道位置。
当然,他带人过去并不是要对他们做什么,起码目前还不打算和乌家发生什么冲突。
蒙眼的事,虞卿霜没什么意见,就凭她身上的毒,没人能害到她。
乌赦雪见她默认此事,便对韩邢柱道:“我们知晓庄主的意思,那便这样安排吧。”
蒙上眼睛后,两人便坐在同一顶轿子里,让谌淮山庄的仆从抬着走。
路程时而平坦时而崎岖,不过抬轿子的仆从会些武功,如果不认真感受,并不会发现那点细微的抖动。
“大小姐,”很安静的时候,乌赦雪突然叫了她一声。
也不说什么事,莫名其妙就叫她。
虞卿霜偏了偏头,轿子并不大,两人其实挨得很近,她随便一抬手就能打到他。
“干什么?你怕黑吗?”那她就要笑他了。
“……我不怕黑。”乌赦雪轻声道,“我没有辜负你的期待,我赢了他们所有人。”
虞卿霜寻思她有说过期待吗?
唔,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语。
等等,他现在这是在讨她欢心吗?还是想让她心软放过他?
怎么能耍这种小聪明呢。
虞卿霜突然笑了,“哈哈——那你做得很好哦。”
她伸手往他那边摸索,蒙着眼,手先是撞上了他的脖子。
似乎感觉到他僵了一下?
虞卿霜没停止动作,像是玩游戏似的,仍接着往上摸索,在他脸上蹭蹭,最后还恶趣味地将手指压在了他的唇瓣上。
“小雪乖乖。”
“……”
乌赦雪没有说话。
舌尖下意识地往前顶,却被牙关挡住了路。
“……”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胸膛剧烈起伏,内心有种莫名的躁动。
她为什么这么大胆……
童养夫?
童养夫。
她当真是这么想的?
那他……
他们在轿子上坐了很久,路线很绕,应是谌淮山庄为了迷惑他们而让仆从绕了路走。
或许还涉及了些阵法。
抬轿子的人也换了好几批。
过去两个时辰,轿子才终于落地。
周围所见皆是昏暗之景,这像是一个山洞,又或者是为了迷惑外人而故意做出这山洞之景?
站在他们俩面前的是韩邢柱的亲信韩角,“血菩提就在前面了,两位请跟紧我的步伐,切勿随意走动。”
看来这是还有陷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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