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拐角,傻柱冒了出来。
他一脸焦虑地问:“李强国,你刚才跟贾张氏说什么了?她该不会知道李副厂长的事了吧?”
之前傻柱跑出来就躲了起来,想看看李强国有没有把自己供出去。
要是那样,贾张氏非冲到厂里大闹不可,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
他刚谈上对象,可不想因为这点破事黄了。
想到这儿,傻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李强国开口:“你以为我像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能说漏。”
“你真是成事不足,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傻柱嘴硬道:“我就是一时没注意,被他们逼问时说漏了嘴。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说出来的。”
“刚才带路时我特意绕错了好几条胡同,不然可要坏事了。”
傻柱仍带着几分得意,李强国却彻底无言以对。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他这样缺心眼的人,要有媳妇才真是老天不长眼。
李强国:“行了,别废话了。
不过你也该清楚,你那好秦姐现在怕是连别人的孩子都怀上了吧?你可想明白点,我真是服了你!”
傻柱长叹一声。
他还能怎么想?明天他就要见对象了,他不想再琢磨这些。
一提起明天的对象,他又说:“李强国,今天接触下来,我觉得梁拉娣是个好姑娘,我想跟她结婚。”
李强国问:“你想清楚,结了再离,工作可就丢了。”
傻柱:“我怎么会离婚?不可能!你小子少在这乌鸦嘴。”
李强国困了,打了个哈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懒得管。”
傻柱又叹了口气,总觉得李强国像是知道些什么。
难道是梁拉娣有问题?可他都打听过了啊?媒婆也没说什么不对。
两人各怀心思,回到了四合院。
李强国朝秦淮茹家望了一眼,灯还亮着,他暗暗一笑:不愧是秦淮茹,手段真高。
李副厂长这么短时间就得手了?时间够用吗?
傻柱也望向秦淮茹家,还忍不住走了过去。
他问:“秦姐,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到家的?刚才大家都去找你了,还以为你遇上坏人出了事。”
“你没看见大家正陆陆续续回来吗?”
真是本性难移,一见秦淮茹,又忍不住凑上去献殷勤。
秦淮茹走出来,神色轻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找我?大半夜的找我做什么?我就是出去买了药,路上遇到个摔倒的老太太,送她回家而已。”
“回来晚一点而已,你们也太小题大做了,真是闲得慌。”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不安:这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大吃一惊。
难道秦淮茹没有做那种事?是他误会她了?
糟了,刚才闹得动静不小,要是被她知道就麻烦了。
傻柱忙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可偏在这节骨眼上,贾张氏回来了。
撞见秦淮茹和傻柱在一处说话,她当场火冒三丈,张口就骂。
“秦淮茹你这不知廉耻的,半夜不回家,准是又去会野男人!还伙同傻柱一道糊弄我!”
“好你个傻柱,混账东西,今天可叫我当场逮着了,你还有什么可辩的?蠢笨如猪的玩意儿!”
“方才还装模作样说跟你无关,眼下又怎么说?好一对不知羞的狗男女,我算是把你们看透了!”
挨了这一顿辱骂,秦淮茹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贾张氏几个响亮的耳光。
她厉声喝道:“老不死的贾张氏,我明白告诉你,往后把嘴放干净点!再敢胡说,我直接送你归西!”
“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你是自寻死路!我要是丢了工作,你能落着什么好?”
这回秦淮茹是真动了狠心,非得给贾张氏一个深刻教训。
刚才若不是她跟李副厂长提前到了约好的地方,此刻怕是早被人抓了现行,现在想来还一阵后怕。
傻柱那混账,竟带了一帮人来寻她的麻烦,简直活腻了!
贾张氏挨了打,便在院里撒泼打滚,嚎哭起来。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秦淮茹这 想打死我灭口啊!老天爷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如今还有谁肯给我主持公道?老贾啊,你们睁眼看看,这就是你们千挑万选的好媳妇啊!”
秦淮茹压根不理,扭头回家取了根擀面杖出来。
贾张氏一见就怕了,只好乖乖跟着进了屋。
可她嘴里仍不消停:“秦淮茹,你说清楚,到底是跟谁偷汉子?你这样对得起谁啊你?”
秦淮茹一听,抡起擀面杖又是一顿狠打。
贾张氏彻底被打怕了,瑟缩在炕角低声抽泣,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李强国听着那边的动静,觉得挺有意思,打算明天去看看李副厂长是何许人。
对了,明天傻柱还要请梁拉娣吃饭,不知秦淮茹又会有什么动作?
此时,秦淮茹家里总算安静下来。
她回想今晚的事,认定是李强国在背后捣鬼。
既然他家里没人,不如……
她目光转向贾张氏,说道:“李强国家白天没人,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去顺点好东西?”
让她去偷,再把她送进去!
今晚贾张氏没抓住秦淮茹的把柄,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一个大好机会,全被傻柱那混账给搅黄了。
不然她何至于现在这样忍气吞声?真是越想越气。
秦淮茹一开口,又引来她劈头盖脸一顿骂:“秦淮茹,你是要我去当贼?还是去李强国家偷东西?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送我进去劳改?我告诉你,少做梦,我绝不会上你的当,简直痴心妄想!”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去了,你不就是想甩了我,自己在家过好日子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还有你那个野男人,迟早我要把他揪出来,我倒要看看,连傻柱都不敢得罪的人到底是谁?”
“你男人刚走,你就急着出去偷人?就这么忍不住寂寞?像你这样的,迟早遭报应!”
贾张氏一口气骂个不停。
她也想明白了,该怎样就怎样。
反正秦淮茹不会真拿她怎样,房子都归李强国了,大不了到时候一起滚。
就是今天的事还堵在心里——那个傻柱还想娶媳妇?给我等着!
贾张氏嘀嘀咕咕半天,见秦淮茹不理她,也不自讨没趣,翻身睡去了。
秦淮茹紧闭双眼,只当贾张氏在放屁,一句也没听进去。
明天还得上班,她可没力气半夜跟这老虔婆吵。
骂就骂吧,她已下定决心:早晚不是把贾张氏送进去劳改,就是喂她老鼠药。
这老东西太碍她的事了。
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能因小失大。
今天出门早,她觉得和李副厂长那边应该稳了,说不定过几天就有消息。
现在只剩傻柱还没拿下,这也不行,也是个大事。
这傻东西居然开始找媒婆相亲了,绝不能让他成!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夜过去。
李强国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
开春天好,他要带媳妇去春游,该享受时绝不能错过。
于是他又从厂里回来了,阎埠贵这时还没出门上班。
见他回来,心里纳闷:李强国今天不上班?怎么突然回来了?
但他没出去搭话,只在家里静静看着。
大院有人问:“李强国,你怎么回来了?厂里又放假啦?”
李强国可是工作积极分子,大家都疑惑,他是不是又出啥事了?
李强国答:“天气好,带我媳妇春游去。
二人世界嘛,得珍惜珍惜。”
“钱啥时候都能挣,陪媳妇最重要。”
李强国提着布袋离开后,院子里的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眼光。
有人感叹:“李强国都能带媳妇去春游,咱们这么多年都没这么享受过,还是杨小蜜眼光好。”
旁边的人附和:“真是郎才女貌,李强国又疼媳妇,又不缺钱。”
还有人羡慕地说:“他们日子越过越旺,杨小蜜还一怀就是三个,这福气真是难得!”
大家议论纷纷,连几位大妈也不由得羡慕起来,不过谁也没说李强国不好。
三大爷听说这事,心里却很不痛快。
他觉得李强国仗着有钱瞎显摆,整天不务正业,再大的家业也得败光。
他暗骂:一个农村出来的,倒混得风生水起,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贾张氏坐在外面纳鞋底,那是秦淮茹给她安排的活儿,每天还得完成一定数量。
听到李强国的事,她气得针扎到了手。
她低声咒骂:“李强国这坏种,凭啥他过得那么好?他现在的一切本该是我的,是他回来抢走的!还害死我儿子,这种人迟早遭报应!”
骂着骂着,她想起秦淮茹的话,心里又打起主意:要不要趁这机会去李强国家偷点东西?
可院子里人多眼杂,万一被抓到又得去劳改,那种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就在这时,二大妈和三大妈提着大包小包往外走,后面还跟着几位大妈。
贾张氏问:“你们这是要上哪去?怎么大包小裹的?”
她们回答:“去春游啊,李强国能去,我们也能。
辛苦了一辈子,也该放松放松。”
还有人笑着说:“家里有人挣钱,我们也该为自己活一回。
等将来抱了孙子,哪还有机会出门呀?”
大家说说笑笑,都觉得人这一辈子,该看开的时候就得看开。
几位大妈说说笑笑地结伴离开,却没人招呼贾张氏一起。
现在大家躲她都来不及,谁又愿意主动招惹不痛快?
贾张氏望着她们走远,嘴里又是一通咒骂:“一群老东西,学什么年轻人春游?我看你们是思春了!”
“就你们这副模样还想抱孙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骂骂咧咧地往后院走。
许大茂和秦京茹不在家,刘光天、刘光福也出门玩儿去了,刘光齐同样不在。
好家伙,整个后院竟空无一人。
这岂不是老天送来的好机会?
她没有着急动手,先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四下无人,才悄悄溜进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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