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国望着众人,真心为他着想的,恐怕只有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
他笑了笑:“劳各位挂心,不过是几个窝头咸菜,不必惊动公安。
大家回吧,明儿还要上工呢。”
“芝麻大的事,不必兴师动众。
今日情谊,我李强国记下了。”
众人大失所望,可毕竟是李强国的家事,谁也不能越俎代庖。
既然事主说不追究,他们只好悻悻散去,各自回家议论。
秦淮茹大感意外——李强国竟这般轻易放过贾张氏?
这全然不符他往日作风。
莫非贾张氏当真只偷了窝头咸菜?
绝无可能!以这老虔婆的性子,必定挑最金贵的拿。
正当秦淮茹狐疑之际,李强国却唤住了她。
“秦淮茹,还有事要说?今日我没去厂里,你没给我惹什么乱子吧?”
“不过就算惹了祸,有李副厂长给你撑腰,想必也无妨?”
这话里藏着机锋,秦淮茹岂会听不明白。
她答道:“领导说笑了,我哪儿敢惹祸。
只是不解,您这样的人物遭了窃,为何不报公安?”
“莫非……府上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件?”
秦淮茹何等精明,自然懂得弦外之音。
但她不愿在此事上多作纠缠——谁知这人揣着什么心思。
李强国深知不宜点破,倒是佩服这妇人装傻充愣的本事。
随即应道:“报官作甚?区区吃食罢了。
我们可比不得你们家,丢颗芝麻都要惊动官府。”
“我李强国家大业大,若为这点零碎斤斤计较,岂不叫人笑话?”
“秦淮茹,我劝你真该学学你家婆婆——她丢了那么多体己钱,不也没报官抓你么?”
“为人处世要打开心胸,这才是格局。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不知道让人怎么说你。”
李强国说完,还刻意长叹一声,摇摇头,摆出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
秦淮茹被李强国这番话彻底惹恼,大喊道:“李强国,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我根本就没偷她的私房钱,这事我压根不知道,肯定是她自己记错了,现在钱在哪里她都不清楚?”
“至于钱藏在哪,她只能慢慢想了。
你以后少在这儿说些没影的事。”
看着几乎要暴跳如雷的秦淮茹,李强国心里很满意。
这对婆媳之间的怨恨还不够深,他正好再添一把火。
李强国做出无奈的表情,说道:“秦淮茹,你说的都对。”
说完,他转身回了家,关上门,闪身进入空间泡温泉。
而大院里,却热闹了起来。
阎埠贵家里正议论这件事。
“这该死的李强国,这次居然没报警,肯定没安好心。
贾张氏这回真是白白捡了个便宜。”
刘海中坐在家里,望着李强国的房子心想:“这事真是贾张氏干的?但李强国为什么不报案?”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只丢了几个窝窝头和咸菜?”
许大茂甚至说:“李强国那小子肯定知道是谁偷的,但他不敢报警,是怕被报复。”
“真没想到,他李强国也有怕的人,实在大快人心。”
秦京茹说:“大茂,咱们还是别管李强国的事了。
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答应给我介绍的工作呢?”
许大茂赶紧打马虎眼应付过去。
秦淮茹家里,贾张氏一直坐在窗边观察外面的动静,见没人去报警,她一下子笑了。
“李强国那狗东西是怕我了,看来我以前真是高估了他。
明天我还去他家偷。”
“秦淮茹不给我肉吃,李强国家里可多的是。”
看着贾张氏那得意的样子,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齿。
昨晚她故意激贾张氏,就是让她去李强国家偷东西,谁知李强国竟然不报案。
她怎么也想不通,李强国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么丢脸的事他居然忍了。
什么窝窝头咸菜,贾张氏天天吃这些,怎么可能还去偷?骗鬼呢。
再说,李强国家天天大鱼大肉,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家。
但李强国为什么不报案?难道他真的怕了贾张氏?
这怎么可能呢?
秦淮茹想不通,李强国明明知道是谁偷了他家的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追究?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想着,棒梗哭喊起来:“妈,我要吃肉!贾张氏今天吃肉了,她不给我,她藏了好多呢!”
棒梗放学早,亲眼看见贾张氏在吃肉,柜子里还藏了不少。
秦淮茹气得和贾张氏吵起来:“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吃那么好有什么用?还不如分点给棒梗,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怎么能一个人吃独食?你还算个人吗?”
贾张氏一听就火了:“秦淮茹你个小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棒梗根本就是你和易中海生的野种,不是我们贾家的根!我弄来的东西凭什么分给野种吃?你有本事找他亲爹要去啊!”
“你不是很会搞破鞋吗?你去给他买啊!在这儿跟我废什么话?”
贾张氏的话像刀子一样,秦淮茹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贾张氏今天吃得饱,力气特别大,没几下就把秦淮茹按在地上。
她边打边骂:“你个乡下 !我叫你乱搞!叫你找野男人!叫你不给我吃饱!”
贾张氏把这几天的怨气全撒了出来,打得秦淮茹和棒梗抱在一起哭。
秦淮茹恨得牙痒,喊道:“贾张氏你再动我一下,我这就去揭发你!让李强国去报案,把你送去劳改!东西虽不值钱,也够你关十天半个月!”
贾张氏一听怕了,这才想起来这回事。
没办法,她只好扔给棒梗一根鸡骨头。
可棒梗吃完还想要,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动手打他。
棒梗更馋了。
他心想:贾张氏偷东西都没事,那我也可以去偷李强国家的好东西。
第二天。
李强国去上班。
李副厂长见到他,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已经听说了——那天晚上四合院有人去捉奸,但没捉到;昨天李强国家还被偷了,可这小子居然没报案,真是个怂包。
李副厂长特意提醒道:“李强国,你家被偷了,你可得多当心,像是被人盯上了。”
他摇头晃脑地说:“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做事不知进退,不懂什么叫留一线好相见。”
“以后别太冲动,容易吃大亏的。”
李副厂长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藏都藏不住,竟还好意思当面嘲讽李强国。
李强国只是笑了笑:“多谢李副厂长关心,不过没什么,就丢了些窝头咸菜,不值钱的。”
“倒是您气色这么好,像是有喜事要来了,我得提前恭喜您啊。”
李副厂长一怔:“我能有什么喜事?你别瞎说。”
李强国故作认真:“难道是您夫人有喜了?还是您儿媳妇有了?”
李副厂长脸一沉:“我媳妇都快五十了,我儿子还没结婚,你这是拿我寻开心?”
李强国叹气:“不应该啊,您这气色红润,一看就是好事将近,我不会看错的。”
“我懂一点医术,望闻问切还是会的。
再说了,我哪敢拿您开玩笑啊?”
他说完就看着李副厂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显然他的话起了作用——这老家伙怕是马上就要去找秦淮茹了。
果然。
李副厂长听完坐立难安,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车间,回到办公室。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这才第二回就中了?
他赶紧以关心新同志为由,把秦淮茹喊了过来。
“秦淮茹,你老实说,是不是有怀孕的迹象了?刚才李强国说看我的面相就是有喜事。”
“那小子不敢跟我乱说,再说他也不会拿医术胡说八道。”
其实李副厂长内心狂喜,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怕秦淮茹趁机讨要好处,这种事他听得可不少。
秦淮茹却扭捏地说:“老李,没有的事,我没怀孕,这才多长时间啊?”
“你别听李强国那小子胡说,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耍你的。”
李副厂长没再多问,只塞给秦淮茹十块钱,让她买点好吃的。
还认真地嘱咐道:“小秦啊,要是真怀上了就生下来,一定得生下来!”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负责的。
就算这回没怀上也没关系,以后我们俩再一起努力。”
这话说得着实厚脸皮,但秦淮茹却听得心花怒放。
李副厂长家里那个大儿子,听说根本不是他亲生的,难怪他这么着急。
要是自己能怀上个儿子,那家产可就稳了,必须尽快把傻柱拿下才行。
孩子就是她的护身符,只要是她生的就行,至于父亲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秦淮茹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给李副厂长一点甜头。
可把那个老家伙高兴坏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
秦淮茹倒觉得,李强国今天等于给她铺了路。
真是个傻蛋!
李强国只装作不知情,转头去找了傻柱。
傻柱说:“李强国,我今晚要带梁拉娣回四合院吃饭,明天就去领证。”
“到时候办酒席,你一定得来啊。”
李强国竖起大拇指:“傻柱你行啊,放心,我肯定到场。”
秦淮茹得知这消息,简直喜出望外。
今晚,她就等傻柱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还怕怀不上吗?
这可是双保险。
晚上。
轧钢厂下了班。
李强国先去老丈人家看媳妇,之后才回家。
傻柱和梁拉娣都喝多了,梁拉娣酒量惊人,傻柱都晕了,她还像没事人似的。
秦淮茹守在窗边等着,只要梁拉娣一走,她就去拿下傻柱。
贾张氏在吃肉,给棒梗啃骨头。
棒梗今天本来想去偷东西,结果撞见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敢动手,想着以后还有机会。
没多久,梁拉娣走了。
天黑了,傻柱准备睡觉。
秦淮茹悄悄溜出了门。
傻柱在炕上睡得正沉,他今天确实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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