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的计算机设备已经相当完善,目前正在测试量子计算机和光子计算机的可行性。
虽然何雨柱前世对这些技术略知一二,但实际操作起来仍然困难重重——这与他熟悉的芯片计算机完全是两个概念。
何雨柱需要不断实验、记录数据、搞清原理,才能进行后续推导。
然而现有的数据量还不足以支撑他继续推进研究。
他的推演技能虽能预判事物的演变方向,却无法凭空创造。
因此,何雨柱的能力也并非无所不能,只是成功率比常人高出许多。
比如可控核聚变技术,只要知道基本原理,他就能快速推导出所需材料和工艺。
但对于完全陌生的领域,他的推演技能就派不上用场了。
回到家时,慕晴雪和冉秋叶也已经回来。
何雨柱给两人做好午饭,叮嘱道:吃完饭好好休息,下午继续训练。
冉秋叶乖巧地点头:知道啦,柱子哥!慕晴雪则问道:棒梗还没回来吗?
昨天确实没回来,今天就不清楚了。何雨柱回答。
不明就里的冉秋叶追问事情原委。
何雨柱便将棒梗和秦淮茹的事情娓娓道来:估计是棒梗撞见秦淮茹和别人...所以才跑出去的。
冉秋叶闻言愤慨不已:秦淮茹怎么能这样?
何雨柱叹息道:她固然不对,但初衷都是为了棒梗。
一个单身母亲领着微薄工资,养活一家子已是不易,想让孩子们吃饱更是难上加难。
作为母亲,她只能出此下策。
我们可以评说她,外人也都可以指责,唯独棒梗不该。
秦淮茹才不到三十岁,若只为她自己,抛下三个孩子改嫁岂不轻松?凭她的样貌能力,完全可以过得更好。
但她放不下孩子,尤其是棒梗。
所以最没资格指责她的,正是棒梗。
听完这番分析,冉秋叶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无论如何,棒梗都不该那样对母亲。
正是这个道理。何雨柱总结道,不过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的话,觉得有道理。
她与棒梗虽是师生关系,但平时没什么来往,而且对棒梗在校的表现也不满意。
如今自己已经辞职,不再是老师,棒梗也辍学了。
想到这里,冉秋叶释然了。
何雨柱见她不再纠结,便提着食材离开了。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冉秋叶转头问慕晴雪:晴雪姐,柱子哥怎么带着食材出门?
慕晴雪解释:这是柱子哥的习惯。
从奶奶教他厨艺起,他就一直坚持给老人家做饭。
即使现在当上厂长,他也从没放下这门手艺。
对他来说,这不仅是对奶奶的感恩,更是坚守初心。
冉秋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谢谢姐姐讲解。
慕晴雪笑着摆摆手:傻丫头,自家人何必客气!
两人相视一笑,又聊起了其他话题。
另一边,何雨柱刚走进四合院,就看到院里有许多军人在施工。
刘海中热情地迎上来:何厂长,部队派人来改造咱们院子了。
工人们正在铺设地下管道,比从前规划得更完善周全。
居民们议论纷纷:
这管道修得可真气派!
以后倒水再不用跑老远了。
听说每户都要通自来水和下水道?
那敢情好!
刘海中凑到何雨柱跟前:何厂长不知道今天动工吧?家家户户都要通上下水啦!
何雨柱点头:确实是好事,冬天不用出门打水了。
对了,怎么不见一大爷?
刘海中撇嘴道:还不是为棒梗的事。
秦淮茹一大早就哭闹着要大家帮忙找儿子,都多少天过去了,北京城这么大,上哪儿找去?反正我这腿脚刚好,可不去凑热闹。
何雨柱问:都有谁去了?
刘海中回答:就一大爷家、许大茂家和秦淮茹自己。
起初大家都帮着找过,现在谁还愿意折腾?
棒梗那个兔崽子肯定知道我们在找他,故意躲着不露面。
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过以那小子的德性,肯定出不了事!
何雨柱心里清楚,棒梗虽然没啥正经本事,但偷鸡摸狗的本事贼溜。
饿是饿不死的,所以他也没太在意,转头对刘海中说:
“行,你在这儿盯着吧,我去看看老太太。”
刘海中眼馋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食材,可现在的何雨柱地位不一样了,他再馋也不敢打主意。
就算何雨柱主动给他,他也不敢要,只能干瞪眼。
何雨柱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目光,拎着东西径直去了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一见何雨柱,就说起修房子的事。
何雨柱笑道:
“这下好了,以后省事了。
奶奶,这几天您去我那儿住吧,这儿施工太吵,影响休息。”
老太太点头答应:“成,那我就去住几天,等这儿修好了再回来。”
何雨柱利索地做了饭,陪老太太吃完,又帮着收拾行李。
收拾妥当后,他背着老太太出门。
一大妈刚做完饭,正等着一大爷回来,见状问道:
“柱子,这是带老太太出去遛弯儿?”
何雨柱摇摇头:“正好碰见您,我正要找您呢。”
一大妈好奇:“啥事儿?”
何雨柱解释:“这儿施工太吵,我带奶奶去我那儿住几天。
屋里还有些剩菜,您拿去吃吧,钥匙给您,我家和奶奶家的。
改造的事儿您帮忙盯着点,有事就去我家找我,这几天我就不来了。”
一大妈接过钥匙:“嗨,我还当啥大事儿呢。
菜你们留着吧,现在谁家都不宽裕。
这事儿交给我就行。”
何雨柱坚持道:“菜就别留了,您和一大爷辛苦,不吃就浪费了。”
一旁的刘海中听得牙根痒痒,这么好的事儿怎么总轮不到他?
可他再嫉妒也不敢吱声,如今的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自讨没趣的事儿他不干。
一大妈点头:“行,那我待会儿去看看。
有啥要收拾的我一块儿弄了。”
何雨柱笑笑:“麻烦您了,那我们先走了。”
一大妈叮嘱:“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何雨柱刚要离开,就见一大爷和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满身泥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大爷也两脚泥泞,搀扶着她。
一大妈脸色顿时难看——俩人本来就传闲话,现在这副模样,更是火上浇油。
可毕竟多年夫妻,她到底还是信一大爷的。
大妈信任一大爷,但其他人却未必。
刘海中阴阳怪气地问道:哎哟,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脸色铁青:让你们帮忙找棒梗,没一个人愿意。
幸亏我今天出去转了转,要是再晚一步,秦淮茹就没命了!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一大妈顾不上自己的情绪,连忙追问详情。
一大爷讲述道:今天我和秦淮茹、许大茂、秦京茹一起去找棒梗。
京都都找遍了,秦淮茹坚持要去郊外找,结果遇到流氓。
那些歹徒正要把她拖进山里时,我恰好赶到吓跑了他们。
要是我没去...
听到这里,大家后怕地看着秦淮茹。
一大妈急忙招呼:快来人,扶秦淮茹进屋休息!又关切地问:要不要去医院?
秦淮茹摇头:不用,休息两天就好。她暗自盘算着医药费,舍不得为自己花钱。
这时一大爷注意到何雨柱背着老太太,询问缘由。
得知是施工太吵后,点头同意:那你帮着照料吧。
何雨柱告辞时,易中海欲言又止。
想到之前的不愉快,最终什么也没说。
秦淮茹心里对易中海充满厌恶,但隐忍不发。
如今在四合院里,除了易中海再无人相助。
她怨恨地想着,却不能表露半分。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秦淮茹的情绪,为前身感到不值——如此倾力相助换来的竟是怨恨。
但他选择冷眼旁观,背着老太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易中海脸色阴沉。
一大妈心知肚明,等送秦淮茹回家确认无碍后,才回来劝说仍在生闷气的丈夫:
你还在为柱子的事生气?
易中海愤愤道:你看看他今天的态度!秦淮茹都那样了,他连问都不问!
院子里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一大妈皱着眉头说:问什么身份?柱子都结婚了,慕晴雪知道了该怎么想?咱们老夫老妻四十年,我懂你,可外人怎么看你和秦家寡妇的关系?要是柱子真来问,街坊们会怎么传闲话?
一大爷铁青着脸: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
一大妈叹气道:我知道,可别人信吗?你去听听外头怎么说:一大爷装正经,还不是馋人家秦寡妇。
院里比秦家困难的多的是,怎么不见你帮别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大妈继续说,问题是乡亲们心里都有杆秤。
你要么谁都不帮,要么都帮。
单单接济秦家,这闲话你就得受着!就算当面对质也说不清。
胡说!没影的事怎么就说不清?一大爷拍桌而起。
一大妈反问:人家问你为啥只帮秦淮茹不帮别家,你怎么答?说邻居?院里这么多邻居。
说她家困难?她还有正式工作呢。
一大爷哑口无言。
见丈夫沉默,一大妈放缓语气:柱子不掺和是对的。
真要管这事,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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