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海峡,风暴角。
海面黑得像墨汁,浪头卷起三米高,跟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狠狠拍打着那艘孤零零的货轮。
这是一艘满载精煤和橡胶的倭国商船“大阪丸”号,此刻,它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在惊涛骇浪里瑟瑟发抖。
“停船!立刻停船!否则直接击沉!”
扩音器里传来的英语咆哮声,夹杂着电流的滋啦声和毫不掩饰的杀意,听得人头皮发麻。
“大阪丸”号的船长山田,手脚冰凉地站在驾驶室里。
窗外,两艘皇家海军驱逐舰如同钢铁巨兽,那黑洞洞的114毫米主炮,正随着波涛起伏,死死锁定了他的脑门。
“我们是合法商船!享有公海航行自由!你们这是……”
“轰——!”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
不是警告射击,是一枚实打实的炮弹直接轰在了船头的起锚机上!钢铁碎片伴随着火光四溅,整个船身都剧烈震颤了一下。
这帮英国佬疯了!彻底疯了!
还没等山田回过神,头顶就传来了巨大的旋翼轰鸣声。两架“威塞克斯”直升机悬停在甲板上方,绳索抛下,一群全副武装、面带煞气的特种空勤团(SAS)士兵,像黑色的死神一般滑落。
没有任何废话,也没有任何“请出示证件”的流程。
“砰!”
驾驶室的门被粗暴地踹开。
山田刚想举起双手喊一句“误会”,一个硬邦邦的枪托就狠狠砸在了他的脸上。
“噗!”
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飞了出去,山田惨叫着倒在地上。
一只沾满油污和海水的军靴重重踩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碾压,仿佛踩的不是人头,而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蟑螂。
“误会?”
那名满脸胡茬的英军少尉狞笑着,眼珠子里布满了血丝,“你们偷了女王的项链,搬空了我们的金库,现在跟老子说误会?”
“搜!给老子把这艘破船拆了!找不到黄金,就把他们的煤都给我倒进海里!”
少尉一声令下,士兵们如同出笼的饿狼冲进船舱。
这不是执法,这是泄愤,是赤裸裸的零元购报复版。
水手舱里传来惨叫声,货物被刺刀划烂,私人物品被扔得到处都是。
一名年轻的倭国水手试图护住自己的收音机,结果被三名英军士兵按在地上,用皮带抽得皮开肉绽。
“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现在是代英帝国的战争赔偿了!”
士兵啐了一口唾沫,一脚踩碎了收音机,“这就是当小偷的代价!”
同样的场景,正在泰晤士河口、北海、甚至直布罗陀海峡同步上演。
昔日那个讲究“绅士风度”、标榜“程序正义”的日不落帝国,在被挖了祖坟、断了财路之后,彻底撕下了文明的面具。
他们像一条被激怒的疯狗,对着所有悬挂太阳旗的船只露出了獠牙。
……
雾都,肯辛顿宫花园街。
倭国驻英大使馆此刻仿佛置身于《生化危机》现场。
愤怒的雾都市民——或者说暴民,将使馆围得水泄不通。
数万人高举着“绞死小偷”、“还我黄金”的标语,像潮水一样冲击着那扇可怜的铁门。
“啪!”
一个燃烧瓶划过优美的抛物线,砸在使馆二楼的窗户上,火焰瞬间腾起。
“报警!快报警!苏格兰场的人呢?都死绝了吗?!”
大使田中脸色惨白,躲在办公桌底下,手里死死攥着电话听筒,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然而,电话那头只有忙音,或者是接线员冷漠的敷衍:“抱歉,警力都在处理博物馆火灾和金库劫案,暂时无法抽调人员保护……某些不受欢迎的场所。”
“八嘎!这是外交豁免权!这是国际法!”
田中绝望地嘶吼,领带歪在一边,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哐当!”
窗外,一块板砖砸碎了玻璃,精准地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板砖上绑着一张纸条,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
“要么还钱,要么偿命!”
……
东京,首相官邸。
会议室里静得像灵堂,气氛压抑得让人想原地去世。
“完了……全完了……”
通产省大臣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报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雾都金属交易所冻结了我们所有的席位,英格兰银行扣押了我们在那边的所有外汇储备,甚至……甚至连我们在雾都港停靠的三艘万吨级油轮,都被皇家海军以‘涉嫌运载赃物’为由扣押了!”
“这是掐住了我们的脖子啊!我们的石油,我们的橡胶……如果海运断了,不出一个月,国内的工厂就得全部停工!”
首相坐在上首,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看着桌上那张“佐藤浩二”的照片,还有那十吨黄金在“富士山丸”号底舱被发现的现场照片,只觉得喉咙里充满了血腥味。
这口锅,太黑,太重,太圆了。
而且焊得死死的,根本没法洗。
“联系了华盛顿吗?”首相声音沙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外相苦涩地摇摇头,脸皱得像个苦瓜:“白宫方面回复说……这是英日双边事务,他们正在‘密切关注’,但在查清事实真相前,不便插手。”
这就是美国爸爸的态度。
看见十吨黄金的铁证,连美国人也犹豫了。毕竟,谁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代英这个正在发疯的盟友的霉头。
“天亡我也……”首相闭上了眼睛,两行浊泪流了下来。
……
万里之外,四九城,四合院。
午后的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青砖地上。几只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岁月静好得一塌糊涂。
何雨柱搬了把躺椅,舒舒服服地躺在院子里,手里剥着一个刚上市的蜜橘,那叫一个惬意。
苏文谨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给未出世的孩子缝制一件小肚兜,红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收音机里,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正在播报国际新闻:
“……据新华社消息,雾都局势持续紧张。
英方指责倭国特工策划了震惊世界的‘博物馆与金库双重劫案’,并宣布对倭实施无限期海上封锁。
目前,已有超过二十艘倭国商船被扣押……”
苏文谨停下手中的针线,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收音机:“柱子,这外面怎么乱成这样了?又是抢劫又是封锁的,听着怪吓人的。”
何雨柱笑呵呵地掰了一瓣橘子,塞进媳妇嘴里:“吓人?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那帮强盗以前没少抢咱们的东西,现在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苏文谨嚼着酸甜的橘子,眉眼弯弯:“就你道理多。不过……这倭国人胆子也太大了,连英格兰银行都敢抢?”
“谁说不是呢。”
何雨柱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却是一本正经,“估计是穷疯了吧。毕竟是个岛国,心眼小,胃口大,这回算是把自己撑死了。”
他在心里冷笑。
两千吨黄金的亏空,代英现在是把倭国当成了救命稻草,不把这层皮扒下来,那帮昂撒匪徒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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