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天加练，钱莱和老K熟的不得了，虽然老K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格斗陪练，身手不凡，但嗜财如命。
钱莱知道老K有一个宠的要命的女儿，而最近他似乎在为女儿高昂的教育基金发愁。
训练室里，老K正叼着根虚拟雪茄，看着擂台上的学员对练。
“嗨！”钱莱走上前，“想跟你谈笔生意。”
老K斜睨了她一眼，吐出一口烟圈：“今天不训练改做生意了？军校生在比赛期间找我做生意？别害我坏了规矩！”
“规矩是死的。”钱莱示意了一下卫麟，卫麟将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袋口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通用货币。“这是定金，我们需要你帮忙联系一些情报碎片的持有人。我们不容易分辨但是你们应该不会认不出吧？事成之后再给你另一半，保证让你女儿到顶级学校去上学，如何？”
老K的眼神在钱袋上停留片刻，手指敲着桌面：“……你们这是让我背叛里世界啊？”
“这怎么能是背叛。”钱莱扯了下嘴角，眼神却不带任何笑意，“一个小交易罢了，我们拿情报，你拿钱，咱们各取所需，既没有伤害什么人，又没带来什么灾难，何乐不为呢？”
“我怎么信你们？比赛结束，你们一拍屁股走了，我找谁去？”老K嗤笑一声。
“你信不信我们无所谓，但你女儿错过这次机会可就要再等三年了？”旁边的卫麟冷笑，“报名截止期可就在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
老K的脸色变了变：“你们怎么知道……”
“别说废话了。”钱莱打断他，“选择权在你，你不干……有的是人干。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老K沉默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夹得烟。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吐出一大口烟一把抓过钱袋掂了掂。
他抬起眼皮看向钱莱“先说好，我只负责试试，不保证百分百成功。”
“行。”钱莱点头，“保持联系。”
走出格斗馆，季宁长出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动手呢，害我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
“我们可是金院的，他哪来的胆子。”李牧夸张地说。
钱莱笑笑：“回去吧，看看其他小组进展如何。”
陆飞正在虚拟仓外焦急地等待着，比赛还有四个小时，他的光脑上不断接收着各小队的反馈信息。
“老K那边有进展，他联系上了两个可能的碎片持有人，正在接触。”
“赏金猎人疑似有别的心思，周莹小队已放弃接触。”
“武器大师策反失败，韩田小队正在转向备用目标‘黑市情报商’。”
“虚拟教官被成功说服，他答应利用他的关系网帮忙打听……”
第二天比赛正式开始。
老K终于给过来几个接头人的名字，金院所有学生按照分配好的任务开始分头行动。”
钱莱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传来：“陆飞学长，我们正在前往名单上的接头人那里，为了提升效率分了四个小队，你们那边要给我们一定的战术支援，转移别的学院注意力。”
陆飞看着全局地图上闪烁的光点：“明白。我让大部队帮你们打掩护。其他学院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城区东侧已经发生了小规模交火。”
“收到。”
钱莱和卫麟按照老K给的地址找到了第一个接头人——二手书店的老板。
“谁让你们来的？”老板头也不抬地问，他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透着眼镜上方看向钱莱和卫麟，头发看起来像凌乱的鸡窝，表情阴翳颓废，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老K让我们来的。”钱莱按照约定暗号回答。
老板推了推眼镜打量他们：“那你们要什么货？”
“旧书，碎掉的最好。”
“钱带了吗？”老板一脸木然地伸出手。
卫麟面无表情地扔给老板一个哗哗作响地钱袋子。
老板接过袋子打开查看，里面全是金币，这种金币在金星任何地方都是硬通货，不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虚拟世界。
老板不动声色的收好袋子，眼神闪了闪，像是临时起意似的补充道：“你们还得帮我个忙，之后我才能把东西给你们。”
钱莱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这跟说好的可不一样，你这样临时加价……不太好吧？”
“随你们的便，不干就滚蛋吧。”老板把钱袋子扔回给卫麟，似乎铁了心要拿捏她们。
“你！”卫麟被激的手直接朝腰间的枪摸去，看样子想直接动手抢，反正只是个虚拟人。
“老K说了，如果你们的动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虚拟人会帮你们这些人比赛了。”老板看着卫麟的动作，冷笑一声提醒道。
“呵，行。”钱莱按住卫麟的手冷笑着问，“说说看，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那边那个秃顶的老混蛋看到了吗？他是这里的街区管理员。”老板语气带着愤恨，“你们帮我教训他一顿，也用不着太狠，让他躺几天就行。完事儿了我把碎片给你们，就这么简单，如何？”
卫麟皱眉：“我们不能攻击非虚拟目标，会被扣分，还会被警察拘留无法继续参赛。”
“或许他就是虚拟人呢？要不你们试试？”老板不屑地轻哼，“不干那就请回吧，芯片只有我知道在哪，杀了我也不给你们。”
说完他就低下头，继续翻看手里的书。
卫麟有点急了：“喂！你……”
钱莱拉住卫麟，面无表情地点头：“行，我们帮你这个忙，不过这是最后一个条件，再随便加价……”
“放心，这就是最后一个条件。”老板表情阴翳，语气低沉。
二人随机出了书店，卫麟有些不满地问：“这怎么帮？这他妈的不是纯纯拿捏我们吗？当我们傻子啊！”
钱莱自信一笑：“没事，你跟我来，瞧好吧！”
他们来到书店老板指认的街区管理员面前，钱莱礼貌的问：“你好，请问你认识那边二手书店的老板吗？”
秃头的管理员腆着个大肚子，一脸油腻腻的精明样子，他看着钱莱二人身上的军校作战服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认识啊，老陈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钱莱笑笑，“他告诉我们，你是虚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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