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傻柱今天受到警告处分,可每每想起已经和吴大花离婚,回到大院又是潇洒的单身生活便喜上眉梢,走路都轻快不少。
自己洗衣做饭怎么了,之前不也是这么过的么。
总要好过整天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强吧,关键是吴大花那方面还很强烈,每次傻柱都是咬牙硬挺,艰辛的很。
之前傻柱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能摆脱吴大花,就是扒他层皮都行。
而现在呢,没有脱皮之痛,不过是损失些钱财罢了。
对于钱这玩意他没有贾东旭看的那么重,只要把身体养好,每月再接上那么几个红白喜事的活就成,照样能把自己跟妹妹照顾好。
“呦呵,这不是二大爷么,您这是丢钱了还是怎么着,这大脸蛋子耷拉着是给谁看呢?!”傻柱刚走到通往厂门口的甬道上,斜眼便见着离他两三个人的距离刘海忠。
刘海忠背着手,扭头见是傻柱,鼻孔出气哼哼着:“傻柱啊,什么二大爷不二大爷,不知道大院现在没调解员了吗,想磕碜我说点别的。”
“这个是二大爷您说的,那我还真有点事跟您唠唠。”
傻柱嘿嘿笑着凑上去,“下午厂里的广播听见了吧,王耀文又升官了,人家现在是科长,行政十六级的干部,我打听了一把,一个月工资接近一百二十块钱!”
“你说多......多少?”
刘海忠两只胖胳膊顿时回到前面,惊讶的说不出话。
一百二十块钱那是多少呀,虽然他挣的也不算少,可那是他这么多年熬出来的。
王耀文才进厂多久,满打满算也没两月吧,就是到战场上打仗,也没见过升官这么快的。
“您说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
傻柱嘴中‘嘶’地一声,“您在厂里干了这些年,见过这么升官的么,这才多久,直接干到科长,要是这里边没点门道,我反正是不信。”
傻柱一脸纳闷:“咱们想做个组长、班长什么的都难如登天,就比方说您,这么多年都想在车间谋个小领导的差事,可结果呢,不还是大头兵一个么!”
“他王耀文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呀,那医务室也不光他一个厂医,要说医术,那就真呵呵了,在厂里也就是开点药包包扎,都传他医术神,可您见过么?!”
刘海忠大胖脸上的小眼珠滴溜溜转:“傻柱,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王耀文这官是走后门来的?”
“唉别,我可没说,我就是这么一猜,实际上咋样谁知道呢!”
傻柱摆手,“我下午跟食堂的老人打听了一把,反正是没见过这么升官的,坐着吉普车也不能这么快不是。”
刘海忠脑瓜在这种事上转的不慢,哼笑一声:“傻柱啊,我年纪大了,对当官没那么大执念了,倒是你年纪还小,一定要勤学厨艺,不要看着人家王耀文当上科长就嫉妒,要学会认识他人的优点,之后取长补短呐!”
你还没当官的执念?
傻柱内心笑劈叉了,你个老毕登进了棺材都得让儿子给烧一身官服!
“二大爷说的是,不过您岁数可不大,正是干事的年纪,领导不重用您这样的人才,那才是车间的损失啊!”
傻柱可太知道刘海忠的弱点了,平时没机会用,这次利用王耀文升职这码子事,正好刺激一下老刘,“你说他王耀文说白了不还是一厂医么,那医务室哪有那么多病人,整天清闲的够呛,还要设立什么科长,这不是纯纯浪费国家资源么。”
刘海忠虽然没出声,不过他认为傻柱说的对极了。
医务室根本就没有设立科长的必要,之前那么多年不也没有么,怎么王耀文来了就有了呢?!
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王耀文这个官肯定是买来的!
“傻柱,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耀文也确实是医术高超呀!”心里想是一回事,但刘海忠绝不会傻到附和傻柱,作为长辈即便做样子也是要做的。
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也很大,但没证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在院里说说行,在厂里还是要遵守纪律呀!”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在厂里不能说,到了院里那还不是随便嚷嚷么。
回到大院,王耀文三人推车进院,便见阎埠贵跟没魂似的靠在自家窗台下边,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一盆兰花。
许富贵父子冷哼一声,推着自行车往中堂走。
王耀文本想装没看见直接略过,赶紧回家吃点便去“值班”。
哪曾想阎埠贵微微抬头见到王耀文后竟蹦了过起来,伸手拽住自行车后座:“耀文,你可回来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老阎,有事好说,你先松手。”
望着阎埠贵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王耀文忍住给他一脚的冲动。
王耀文停自行车的功夫,阎埠贵已经跑进屋拎了个小板凳出来,随后更是再次进去泡了杯茶水端到跟前。
这可是茶水哇,对阎埠贵来说能给倒杯热水那都是给面儿,现在王耀文竟能喝着阎老抠的茶水。
过年了,真是提前过年了!
王耀文接过茶杯一看,里边放的还不是茶叶沫子,老阎有求于人这态度满满呀,真挑不出一点毛病!
“老阎呐,你看这茶水都到位了,烟咋不知道给大兄弟点上呢。”王耀文往小板凳上一坐,架势立马起来了。
阎埠贵一拍脑门,立马摸兜:“有,有。”
王耀文吐出一口烟雾,呼噜呼噜喝两口茶水,这才笑眯眯看向阎埠贵:“老阎呐,晚上我还得去厂里一趟,时间有限,你看我陪你唠五分钟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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