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之铁血护国公

苍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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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崇祯赐宴显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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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正刻,紫禁城乾清宫内灯火通明。

九九八十一盏宫灯从殿顶垂下,将这座帝国最核心的宫殿照得亮如白昼。蟠龙金柱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地面金砖倒映着晃动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酒肴混合的奇异气味——这是皇家赐宴独有的味道,庄严,奢华,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大殿中央已摆开三十余张紫檀木宴桌,按品级高低呈雁翅排列。最上首是皇帝御座,略低一阶左右两侧设主宾席,此刻还空着。往下是内阁大学士、六部堂官、勋贵代表的席位,再往下才是蒙古诸部王公的位置。

乐工在殿角屏风后调试着乐器,编钟清越,笙箫悠扬。但仔细听,那乐声中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今日这宴,非比寻常。

司礼监掌印太监方正化站在御阶下,一身簇新的大红蟒袍,手持拂尘,面无表情地扫视着陆续入殿的官员。他身后站着十二名青衣小太监,个个低眉垂目,如同木雕泥塑。

“越国公到——”

殿门外传来拖长的唱名声。

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乐停,人静,连烛火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张世杰从殿门外缓步走入。

他今日未着戎装,穿的是御赐的四爪蟒袍——这是亲王规制,实际上他晋封越国公,按礼应服国公冠服。但皇帝特旨,许他在大典宴饮时“着蟒袍以彰殊荣”。明黄色缎面上,金线绣成的蟠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

四十三岁的张世杰,身形比年轻时略显清瘦,但步履沉稳,目光如电。多年军旅生涯和朝堂博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邃的皱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当他步入大殿时,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蒙古王公席位,瞬间鸦雀无声。

科尔沁部巴达礼、察哈尔部额哲、喀尔喀降部代表……这些在草原上叱咤风云的头领,此刻全都起身,右手抚胸,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

“拜见越国公天可汗——”

用的是蒙语,声音洪亮,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张世杰微微颔首,左手虚抬,示意众人免礼。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蒙古面孔,在额哲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这位黄金家族的后裔,如今穿着大明郡王服色,头戴七梁冠,竟也有了几分汉家王爷的气度。

“公爷。”内阁首辅范景文迎上来,这位六十多岁的老臣须发皆白,态度恭谨,“皇上稍后就到,请您先入座。”

张世杰点头,走向御阶左侧的主宾席。经过勋贵席位时,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允祯等人都起身拱手。这些世袭罔替的国公爷,如今在张世杰面前已全然没了往日的倨傲,眼神里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他坐下,闭目养神。

殿内的气氛随着他的到来变得微妙。文官们低声交谈,眼神却不时瞟向主宾席;蒙古王公们正襟危坐,偶尔用蒙语快速交谈几句;勋贵们则沉默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只有乐声重新响起,但比先前更谨慎,更克制。

“皇上驾到——”

方正化的声音尖利而悠长。

所有人齐刷刷起身,跪倒。张世杰也站起身,躬身行礼——按制,国公见君行揖礼即可,但他还是等崇祯走上御座,才在左侧第一个跪下。

“臣等恭迎圣驾,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响彻大殿。

崇祯皇帝朱由检从后殿走出,在御座上坐下。他今年三十七岁,正值壮年,但两鬓已见霜白,眼角皱纹深刻,龙袍穿在身上竟显得有些空荡。这位十七岁登基、立志中兴大明的天子,此刻坐在帝国最高处,脸上却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疲惫与疏离。

“众卿平身。”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

众人谢恩起身。张世杰抬头时,正好与崇祯的目光对上。

那一瞬间,他看见皇帝眼中闪过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感激,有依赖,还有一种深藏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忌惮与落寞。但很快,这些情绪都被一层温润的笑意掩盖了。

“赐座。”崇祯抬手。

众人再次谢恩落座。太监们开始上菜,珍馐美馔流水般端上各桌:烧鹿筋、烩熊掌、煨驼峰、蒸鲥鱼……都是御膳房精心烹制的顶级菜肴。酒是内府窖藏五十年的金华酒,斟在白玉杯里,色泽如琥珀。

“今日此宴,一为庆贺越国公平定漠北,收服蒙古诸部,解我大明百年边患。”崇祯端起酒杯,环视全场,“二为款待远道而来的蒙古诸位王公,尔等弃暗投明,归顺天朝,朕心甚慰。”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这一杯,朕与诸卿共饮。”

“谢皇上隆恩!”

众人举杯。张世杰饮尽杯中酒,余光瞥见崇祯喝酒时微微皱眉——皇帝素不喜饮,今日破例了。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

按照赐宴惯例,该有歌舞助兴。但今日崇祯摆了摆手:“撤乐。朕有话要说。”

乐工悄然退下。大殿里静得可怕,连银筷碰触瓷盘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崇祯站起身,走下御阶。

这个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按礼,皇帝赐宴只需端坐御座,自有太监代劳斟酒劝食。亲自下阶,是极隆重的礼遇。

方正化想跟上,被崇祯一个眼神制止。

他走到张世杰桌前,从身后太监托着的金盘中取过酒壶。那酒壶是纯金打造,壶身錾刻九龙戏珠,壶嘴镶着红宝石——这是永乐年间三宝太监从西洋带回的贡品,平日只在祭祀大典时使用。

“世杰。”崇祯用了个亲昵的称呼,亲手为张世杰斟满酒杯,“自你十六岁入京营,至今已二十七年。朕还记得,当年你在德胜门外击退流寇,朕在城楼上看着,心中是何等欣喜。”

他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大殿里,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张世杰起身,躬身:“臣本布衣,蒙皇上不弃,委以重任。些微之功,皆赖皇上圣明,将士用命。”

“不必谦逊。”崇祯又走到蒙古王公席前,为额哲、巴达礼等人一一斟酒,“这些年,你平流寇、定中原、收辽东、服朝鲜,如今连漠北蒙古也纳入了大明版图。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朕……感激你。”

他说“感激”二字时,声音有些发颤。

额哲等人慌忙起身,双手捧杯,用生硬的汉语说:“谢……谢皇上……天恩。”

崇祯回到御座,却没有坐下。他站在那儿,看着满殿的文武、蒙古王公,又看看张世杰,忽然笑了:“有时候朕想,若是洪武爷、永乐爷在天有灵,看见今日这番景象——蒙古诸部王公在乾清宫饮宴,漠北草原尽归大明,该作何感想?”

没人敢接话。

这话太沉重,太重了。重到连最善逢迎的阁臣都张不开口。

张世杰举杯:“此皆列祖列宗庇佑,皇上励精图治之功。臣不过适逢其会,略尽绵力。”

“适逢其会……好一个适逢其会。”崇祯喃喃重复,坐回御座,“来,继续饮宴。”

歌舞重新开始。这次是教坊司排演的新舞《万国来朝》,舞姬们扮作各族女子,手持各国贡品,翩翩起舞。乐声欢快,舞姿曼妙,大殿里的气氛似乎轻松了些。

但张世杰注意到,崇祯再没动过筷子。

宴至中途,按例该有蒙古王公献礼。

科尔沁巴达礼第一个起身,捧着礼单跪倒:“臣科尔沁部巴达礼,谨献海东青一对,西域宝马十匹,貂皮五百张,赤金佛尊一座。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大明国运昌隆!”

太监接过礼单,呈给崇祯。

皇帝扫了一眼,点点头:“巴达礼忠心可嘉,赐玉带一条,宫缎百匹。”

“谢皇上!”

接着是察哈尔额哲。他献上的是成吉思汗遗物——一把据说是铁木真用过的鎏金马鞍,以及三卷蒙文古籍。这是察哈尔部最后的珍藏,献出此物,意味着彻底臣服。

崇祯对马鞍似乎很感兴趣,把玩了片刻,道:“此物珍贵,当收入武库,传示后世。额哲顺义王忠谨,加赐亲王仪仗半副,许用明黄。”

亲王仪仗,明黄色——这是宗室郡王才有的待遇。额哲激动得声音发颤:“臣……臣万死难报皇恩!”

喀尔喀降部的代表献上贝加尔湖特产的白熊皮、硕大的天然金块。其余漠南小部也各有进献,一时间殿内珠光宝气,异彩纷呈。

张世杰静静看着。

这些蒙古王公献礼时的神态,他尽收眼底。巴达礼的恭顺中带着精明,额哲的激动里藏着惶恐,喀尔喀代表则明显有些勉强——他们是被打服的,不是真心归附。

而崇祯的反应也耐人寻味。皇帝对每件礼物都表现出恰如其分的欣赏,赏赐也恰到好处,既显天恩浩荡,又不失天子威严。但张世杰太了解崇祯了,他能看出那笑容背后的疲惫,那赞赏声中的疏离。

“越国公。”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话的是喀尔喀代表,一个叫格日勒的台吉。他端着酒杯走过来,用生硬的汉语说:“我敬公爷一杯。公爷用兵如神,我等……心服口服。”

这话说得别扭,但意思到了。

张世杰举杯:“格日勒台吉言重了。喀尔喀部既已归顺,便是大明子民。只要遵纪守法,朝廷必善待之。”

“是,是。”格日勒饮尽酒,却站着不走,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公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草原上最近……有些传言。”格日勒眼神闪烁,“说朝廷要丈量草场,分给各家各户,还要定下税额。公爷,草原不比汉地,草场随水草而徙,今年丰茂处明年可能就荒了。若是划界定税,遇上灾年,部民们……”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明白。

张世杰放下酒杯,声音平静:“朝廷确有清丈草场、规范税赋之议。但非一刀切,会因俗而治。丰年多征,灾年减免,这是常理。格日勒台吉不必多虑。”

“可部民们不懂这些。”格日勒苦笑,“他们只知道,祖祖辈辈放牧的草原,突然要被人用绳子量、用册子记,心里不踏实。有些人……已经在私下串联了。”

这话说得很轻,但张世杰听清了。

他看向格日勒:“台吉今日能告诉本公这些,足见坦诚。回去告诉你的部众,朝廷做事,必会顾及他们的生计。若有疑虑,可呈文都护府,自有答复。”

“是,谢公爷。”格日勒躬身退下。

这个小插曲没引起太多人注意。歌舞还在继续,大臣们互相敬酒,蒙古王公们则三三两两交谈。但张世杰知道,格日勒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北庭都护府最近的奏报里,确实提到草原上有些不安定迹象。几个部落为草场边界争执,甚至有轻微械斗。都护府正在调解,但根子不除,终是隐患。

他抬眼看向御座上的崇祯。

皇帝正与首辅范景文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这是崇祯紧张时的习惯动作。张世杰太熟悉了,当年在平台召对时,每逢难以决断的军国大事,崇祯就会这样。

他在紧张什么?

亥时三刻,宴席终于散了。

大臣和王公们谢恩告退,张世杰留在最后。按惯例,皇帝若有特别交代,会单独召见。

“世杰,陪朕走走。”崇祯果然开口。

方正化想跟上,崇祯摆摆手:“你们退下,朕与越国公说说话。”

两人走出乾清宫,沿着汉白玉栏杆缓步前行。秋夜的紫禁城寂静无声,宫灯在廊下投出长长的影子。远处传来梆子声——三更了。

“今日宴上,你看那些蒙古王公,是真心的吗?”崇祯忽然问。

张世杰沉吟:“额哲是真心的,他除了依靠朝廷,别无出路。巴达礼是精明的,科尔沁部早在辽东时就是墙头草,如今见大势已去,自然恭顺。至于喀尔喀那些……”他顿了顿,“是被打服的,口服心未必服。”

“朕也看出来了。”崇祯停下脚步,望着漆黑的夜空,“那个格日勒敬酒时,眼神里有怨气。虽然掩饰得好,但朕看得出来。”

张世杰有些意外——崇祯的观察竟如此细致。

“皇上圣明。”

“圣明?”崇祯苦笑,“朕若圣明,何至于让天下糜烂至此,要靠你一手挽回?朕若圣明,何至于……”

他忽然住口,转头看着张世杰:“你知道吗,有时候朕羡慕你。”

这话太直白,太不像皇帝该说的话。

张世杰躬身:“臣惶恐。”

“不必惶恐,朕说的是真心话。”崇祯继续往前走,“你做事,有魄力,有手段,说练兵就练兵,说改制就改制,说北伐就北伐。满朝文武,勋贵外戚,甚至那些蒙古王公,都听你的。朕呢?朕想做的事,处处掣肘;朕信任的人,一个个背叛。袁崇焕、杨嗣昌、陈新甲……还有那些东林党人。”

他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带着说不尽的苍凉。

“朕十七岁登基时,立志要做中兴之主。每日四更起身,批阅奏章到深夜,省下的宫帑全充军费。可结果呢?流寇越剿越多,建奴越打越强,朝廷越治越乱。直到你出现……”

崇祯转身,直视张世杰:“这些年,朕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从京营一个小小总旗,到如今的越国公、天可汗。有时候朕想,这大明江山,究竟是你的,还是朕的?”

这话太重了。

张世杰跪倒在地:“臣万死不敢!臣所做一切,皆为皇上,为大明!若无皇上信重,臣岂有今日?皇上此言,臣……臣无地自容!”

寂静。

只有风吹过宫檐的呜咽声。

许久,崇祯才伸手扶他:“起来吧,朕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江山……你保住它,让它强盛,让它万国来朝,这就够了。至于是谁在保,不重要。”

张世杰起身,看着崇祯。月光下,皇帝的脸苍白如纸,眼中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朕累了。”崇祯轻声说,“回宫吧。你也早些休息,漠北初定,还有许多事要做。”

“臣告退。”

张世杰躬身退下,走出很远,回头望去,崇祯还站在那儿,站在乾清宫高高的台阶上,身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

而此刻,方正化从阴影中走出,来到崇祯身边。

“皇爷,夜深了,该回宫歇息了。”

“方正化。”崇祯没有动,“你说,朕是个好皇帝吗?”

方正化跪倒:“皇爷励精图治,宵衣旰食,自然是千古明君。”

“千古明君……”崇祯喃喃,“那为什么,这宫里宫外,朕觉得这么冷呢?”

方正化不敢接话。

崇祯望着张世杰离去的方向,许久,忽然问:“北镇抚司最近有蒙古草原的密报吗?”

“有。前日送来一份,说漠北几个部落私下串联,似对清丈草场不满。另外……”方正化犹豫了一下,“喀尔喀残部有人接触卫拉特,可能……有异动。”

“越国公知道吗?”

“北庭都护府的奏报,应该已经送到越国公府上了。”

崇祯点点头,转身往寝宫走去。走到殿门口时,他忽然停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草原上的风,又要起了。”

方正化抬头,只看见皇帝的背影消失在深深的宫门里。

而此刻,张世杰已经走出了午门。他的马车等在门外,亲兵队长赵铁柱迎上来:“公爷,北庭都护府八百里加急,半个时辰前到了。”

张世杰接过密封的军报,就着马车前的灯笼拆开。

信是李定国亲笔写的,字迹潦草,显然写得很急。内容很简单:喀尔喀残部与卫拉特巴图尔珲台吉使者密会;漠南三部为草场划界争执,险些械斗;归化城蒙汉学堂有蒙古童子私传密信……

最后一行字被反复涂改过,但还能辨认:

“末将恐,草原人心未定,今冬恐有变。”

张世杰收起信,抬头望天。

秋夜星空璀璨,银河横贯天际。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草原上夜巡时,老兵说过的一句话:“草原就像这星空,看着平静,其实每颗星都在动。你看不见的时候,它们已经走远了。”

“公爷?”赵铁柱轻声问。

“回府。”张世杰收回目光,声音平静,“明早召集内阁、五军都督府、北庭都护府驻京办议事。”

“诺。”

马车启动,驶入沉睡的京城。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张世杰靠在车厢里,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一下,两下,三下。

像战鼓,像心跳,像某种倒计时。

而乾清宫里,崇祯躺在龙床上,睁着眼,望着帐顶的金龙刺绣。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宴席上的乐声、敬酒声、欢呼声。

那么热闹,那么盛大。

可是为什么,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窗外,秋风起了,吹得宫檐下的铁马叮当作响。那声音,像是远方草原上的马铃,又像是刀剑碰撞的轻鸣。

长夜漫漫,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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