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掌家主母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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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余烬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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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海风裹挟着硝烟、血腥与新生青草的气息,灌入“新杭”内营那间简陋的石屋。油灯在墙角摇曳,将微弱的光投在两张并排的简陋木榻上。

萧景珩躺在那里,如同被风暴摧折的古松。破烂的征衣已被剪开,露出下面缠满麻布、仍不断有暗红色血渍渗出的身躯。肋下、肩头、手臂……处处是狰狞的伤口,边缘的皮肉呈现出不祥的青黑色,那是“毒涎”骨笛剧毒与“鬼面”巫药混合侵蚀的痕迹。更深处,军医探脉时感受到的那股阴寒、混乱、充满腐朽气息的“邪气”(来自“圣岛”污秽与自身驳杂能量的反噬),仍在缓慢地蚕食着他的生机。他脸色金纸,双颊凹陷,呼吸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唯有眉峰在昏迷中依旧紧蹙,仿佛仍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杀。

沈清辞躺在另一侧,同样面色苍白如雪,长发被汗水与血污粘在额角,但比起萧景珩,她的状况要好得多。产后失血与极度疲惫让她陷入深眠,气息虽弱,却平稳悠长。最奇特的,是她怀中那个被柔软布帛包裹的小小襁褓。婴儿已沉沉睡去,小脸红润,呼吸均匀,全然不受外间杀伐与血腥的影响。他枕边,那半枚羊脂玉佩散发着极其微弱、却持续不断的温润光晕,如同呼吸般明灭,与婴儿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纯净生命力隐隐呼应。

丁嬷嬷靠在墙角打盹,不时惊醒,查看沈清辞母子的情况,又忧心忡忡地望一眼昏迷的萧景珩,低声念几句佛。屋外,隐隐传来伤兵的呻吟、巡逻士卒沉重的脚步声,以及远处山林中夜枭凄厉的啼叫。

夜,深沉而漫长。

就在第一缕惨白的晨光即将刺破东方海平线时,萧景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并非伤口的疼痛,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在无边的黑暗与死寂中,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冰冷粘稠的墨海之底,四面八方都是令人窒息的压迫与侵蚀。那是“毒涎”的剧毒,是“鬼面”巫药的阴寒,是“圣岛”污秽的腐朽,是透支生命引爆驳杂能量的反噬……种种负面力量交织成网,要将他拖入永恒的沉眠。

然而,就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冰冷中,一点微弱的暖意,如同风中残烛,却顽强地亮着。那暖意源自他的胸膛深处,隐约与腰间曾经悬挂断刃的位置呼应。是沈清辞重铸断刃时熔入的、那半块玉佩的材质?还是他自己体内,历经“星陨之谷”与“圣岛”洗礼后,残存的、与“星骸”那一丝微弱的、尚未被污染的共鸣?

这点暖意太微弱了,在狂暴的负面能量冲击下,随时可能熄灭。但就在他即将被彻底吞噬的刹那,另一股更加纯粹、更加磅礴、却又充满勃勃生机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外界注入!

这暖流并非直接作用于他的身体,而是如同水波,穿透了物质的阻碍,温柔地包裹住他那濒临溃散的意识核心。它不强势,不霸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包容与修复之力,所过之处,肆虐的负面能量仿佛遇到了克星,虽未立刻消散,其侵蚀的速度却明显减缓,甚至有了退却的迹象。

是清辞?还是……孩子?

萧景珩在混沌的意识中,隐约“看到”了那枚散发着温润光晕的玉佩,感受到了那新生命纯净无瑕的气息。两者交织,形成了一道脆弱却坚韧的屏障,暂时护住了他最后的生机。

但这还不够。毒已深入脏腑,邪气盘踞经脉,失血过多,生机将绝。这点外来的暖意,只能延缓,无法根治。

就在这时,那卷被他贴身收藏、用油布包裹的、墨托大祭司所赠的皮卷,似乎也受到了某种感应。皮卷上那些用“星骸”粉末与古老颜料绘制的符号,在黑暗中,于他“眼前”自行显现、流转。不再是之前难以解读的杂乱线条,而是在那新生暖意与玉佩光晕的共鸣激发下,自行组合、排列,化作一幅幅模糊却蕴含深意的画面:翻滚的星云沉降大地,化作矿脉;奔腾的地火与星力交织,孕育奇异生命;古老的祭祀,以血与灵沟通星核,引导其力;污染的墨迹侵蚀星图,带来腐朽与疯狂;以及……一点纯净的星火,如何照亮黑暗,驱散污浊……

是“星骸”的起源、本质、利用之法,以及……对抗污染的希望?

萧景珩重伤濒死的意识,根本无法理解这些复杂的信息。但在这生死关头,在内外暖意的护持下,他的求生本能与那点残存的、对“星骸”的微弱感应,却让他无意识地,抓住了其中最简单、最核心的一点——引导与净化。

不是强行驱散体内的剧毒与邪气(那需要他此刻不具备的力量),而是以自身那点微弱的暖意为引,以皮卷中揭示的、最基础的“星力”流转轨迹为参照,尝试引导体内那些狂暴的、负面的能量,按照某种特定的、相对“平和”的路径运行,减轻其对心脉与要害的冲击,同时借助外来的新生暖意,缓慢地、一丝丝地,将其中最“表层”、最“活跃”的毒性、阴寒、污秽……剥离、中和、导出。

这过程缓慢、痛苦、且充满风险,如同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引导失败,或者外来暖意不继,他立刻就会万劫不复。

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在无边黑暗与冰冷的包裹中,在新生暖意与玉佩微光的护持下,萧景珩以绝强的意志,开始了这场无声的、凶险万分的自我救赎。剧毒与邪气在经脉中冲撞,带来剥皮刮骨般的痛苦;新生暖意的注入,又带来冰火交织的煎熬。他的身体在木榻上无意识地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绷带,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

“世子爷!” 丁嬷嬷被惊醒,扑到榻边,只见萧景珩脸色由金纸转为一种诡异的青红交织,呼吸急促紊乱,浑身滚烫,却又散发着寒气。她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去叫军医,又怕惊扰了旁边沉睡的沈清辞母子。

就在这时,沈清辞怀中的婴儿,仿佛感应到了父亲的痛苦,再次发出了细微的、不安的哼唧声。那半枚玉佩的光晕也随之明亮了一丝。

奇异的景象再次发生。萧景珩体内那狂暴冲突的能量,似乎受到了某种安抚,痉挛略微减轻,呼吸也稍稍平复了一点点。虽然依旧危殆,但那急速滑向死亡深渊的趋势,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极其勉强地,拉住了一丝。

丁嬷嬷看得目瞪口呆,双手合十,喃喃念叨着“菩萨保佑,小公子福星高照”。

屋外,天色渐亮。

“新杭”营地,在经历了地狱般的血战与不可思议的转机后,迎来了一个疲惫而茫然的清晨。

海面上,荷兰舰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艘“信风”号半沉半浮、仍在冒烟的残骸,以及海面上漂浮的破碎船板、尸体和杂物。海中那些恐怖的黑影与嘶鸣也已退去,仿佛从未出现,只有更加汹涌诡异的暗流和偶尔跃出水面、体型大得不正常的海鱼,提醒着人们昨夜并非幻觉。周沧带着残余的“海鹞”在近海逡巡,既警惕可能的荷兰人卷土重来,也心有余悸地远离那些深色水域。

海滩上一片狼藉。破损的登陆艇、丢弃的火枪盔甲、焦黑的尸体(双方皆有),与涨潮的海水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焦臭与血腥。赵霆正指挥着还能动弹的士卒和民夫,清理战场,收殓己方阵亡者遗体,集中焚烧敌方尸体以防瘟疫,回收尚可用的武器物资。

营寨本身更是惨不忍睹。东门及两侧寨墙多处坍塌焚毁,如同被巨兽啃噬过。木制建筑大半化为焦炭,石砌部分也布满裂痕与焦黑。营内处处是爆炸的坑洞、燃烧的余烬、干涸的血迹。伤兵营人满为患,呻吟声不绝于耳。粮仓被炮火波及,损失了三成存粮。最要命的是,火药几乎耗尽,箭矢十不存一,刀枪破损严重。

初步清点,昨夜一战,守军阵亡超过三百人,重伤近两百,轻伤不计其数。王焕在西北山脊防线身受重伤,至今昏迷。李铁头左臂骨折,失血过多,高烧不退。赵霆、周沧也各有伤势。可以说,“新杭”营地能战之力,已降至冰点。

而敌人呢?荷兰人虽退,但主力未损,随时可能卷土重来。陆上“鬼面”部落主力仍在,虽然“毒涎”重伤,迂回失败,但“毒牙”酋长和“毒刺”尚未现身,其实力依旧远超此刻的“新杭”。更别提那些藏匿在“毒蝎谷”的“林魈”残部与西番溃兵,以及昨夜海中那令人心悸的异象背后,可能隐藏的更大未知。

“赵将军,各处损失已初步统计完毕。” 一名文吏模样的中年人,拖着受伤的腿,将一份用木炭写在破布上的清单递给赵霆,声音嘶哑,“粮草……若不计算缴获的荷兰人部分(有些泡了海水),仅够五日之用。药材……尤其是金疮药、解毒散,已然告罄。箭矢可回收者不足千支,完好的火铃……只剩七支,弹药……寥寥无几。”

赵霆接过清单,手指微微颤抖。他望着眼前满目疮痍的营地和一张张疲惫绝望的脸,心中沉甸甸的。世子爷昏迷,夫人产后虚弱,王焕、李铁头重伤……重担几乎全压在了他和周沧身上。

“阵亡将士的遗体,尽快火化,骨灰妥善保管。伤员……集中所有懂点医术的人,用土法,无论如何,能救一个是一个。粮草……从即日起,所有人,包括你我在内,口粮再减三成。派还能出海的小船,尽可能打渔。组织还能动的妇孺,去海边捡拾贝类,去林边挖掘可食的块茎。” 赵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道道命令发出,虽然知道是杯水车薪。

“武器……李师傅那边情况如何?” 他问。

旁边一名工匠打扮的人哭丧着脸:“李师傅一直高烧说明话,怕是……其他匠人也死伤大半,炉子毁了好几个。短时间内,修复兵器都难,更别说打造新的了。”

赵霆沉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材料,没有匠人,没有时间。

“赵将军,那些荷兰人丢下的东西里,有些铁器、帆布,还有些……怪模怪样的工具,或许能用。” 周沧走过来,他脸上添了道新疤,但眼神依旧凶狠,“另外,昨夜海里那些黑影……我总觉得不对劲。咱们的船在附近巡弋,发现海水颜色有些地方特别深,还有些地方咕嘟咕嘟冒泡,像是……下面有东西。”

海中异象……赵霆心头蒙上阴影。那未知的威胁,可能比荷兰人更可怕。

“加派了望哨,日夜监视海面。任何异常,立刻来报。另外,” 赵霆压低声音,“昨夜世子爷昏迷前,似乎提及从‘圣岛’带回了什么东西,很重要。你带几个绝对可靠的弟兄,去内营石屋外守着,除了丁嬷嬷和军医,任何人不得靠近,尤其是……注意有没有人打听或者窥探。”

周沧神色一凛,重重点头:“我明白。”

就在这时,西北方向的哨塔上,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铜锣声!

“敌情!西北山林有动静!”

所有人瞬间绷紧了神经。难道“鬼面”部落这么快就重整旗鼓,又要进攻?

赵霆和周沧抢步登上残破的寨墙,举起单筒望远镜望去。只见西北山林边缘,影影绰绰,似乎有不少人影在晃动,但并未像之前那样结成密集的队形冲锋,反而显得有些……混乱?而且,隐约有呼喊和兵器碰撞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内讧?

“好像是……‘鬼面’部落自己的人打起来了?” 周沧疑惑道。

赵霆凝神细看。确实,林间人影幢幢,分作数团,互相砍杀,呼喝声中充满了土语的怒骂与惨叫。其中一方似乎人数较少,但更加悍勇,且隐隐护着几个身影向“新杭”方向且战且退。另一方则人数众多,紧追不舍。

“是内讧?还是……苦肉计?” 赵霆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这时,那支被追击的、人数较少的队伍中,突然冲出一人,奋力向着“新杭”营地方向,掷出了一件东西。那东西划过长空,落在寨墙前不远处的空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竟是一颗血淋淋的首级!看那狰狞的纹面,是“鬼面”部落的人!

紧接着,一个嘶哑的、用生硬汉语呼喊的声音,穿透了林间的厮杀声,隐约传来:

“不要放箭!我们……投降!我们带来‘毒涎’的人头!还有……西番鬼的阴谋!”

“毒涎”的人头?西番阴谋?

赵霆和周震惊骇地对视一眼。昨夜萧景珩重创“毒涎”,难道他回去后就死了?这支队伍是“毒涎”的部下,因主子死了,被“毒牙”或“毒刺”清算,所以阵前倒戈?还是另一个陷阱?

“将军,怎么办?放他们过来吗?” 哨兵问道。

赵霆盯着那颗在尘土中滚动的首级,又看了看林间越来越激烈的内斗,心念电转。如果是陷阱,代价未免太大(“毒涎”毕竟是酋长之子)。如果是真的,这或许是了解“鬼面”内部虚实、甚至分化敌人的绝佳机会。但风险同样巨大。

“弓弩手预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箭!” 赵霆沉声道,然后对着寨墙下喊道,“下面的人听着!丢掉武器,双手抱头,慢慢走过来!只准过来五人!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林间,那支被追击的队伍闻言,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其中五人真的抛下了武器,双手抱头,脱离战团,跌跌撞撞地向着寨墙跑来。追击的一方见状,发出愤怒的吼叫,射来几支冷箭,但被寨墙上的弓弩压制了回去。

五人连滚爬爬地冲到寨墙下,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新鲜刀疤、神色惊惶的“鬼面”战士,他高举双手,用生硬的汉语嘶喊:“别杀我们!我们投降!我们带来了‘毒涎’少主……不,是叛徒‘毒涎’的首级!我们知道大酋长‘毒牙’和‘毒刺’的计划!还有……那些西番鬼,他们没走远,他们在山里还有一个营地,藏着可怕的东西!”

赵霆瞳孔骤缩。西番鬼(葡萄牙溃兵)还有隐藏营地?藏着可怕的东西?联想到“圣岛”的“污染”和“鬼面”部落使用的诡异药粉……

“带上来!严加看管!” 赵霆下令,心中却无半分轻松。敌人的内讧或许可资利用,但西番残部的阴谋,以及他们可能掌握的、与“星骸”和“污染”相关的危险秘密,让眼前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危机四伏。

晨光彻底驱散了夜色,照亮了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海面暂时平静,陆上敌人内乱,看似危机稍解。但赵霆知道,这很可能只是更大风暴来临前,短暂而脆弱的间隙。

“新杭”如同惊涛骇浪中残存的一叶扁舟,刚刚熬过一波灭顶之灾,船体已濒临破碎,而前方,是更加深邃幽暗、潜流汹涌的未知之海。

他回头,望向内营石屋的方向。世子爷,夫人,你们一定要挺住。“新杭”需要你们,这几千条性命,需要你们。

而在遥远的外海,那艘侥幸逃脱、狼狈北返的荷兰旗舰“金鹿”号上,司令官斯特鲁伊森脸色阴沉地听着卡洛斯神甫嘶声力竭的咆哮:

“那些怪物!那些从深海里爬出来的、被星核污染扭曲的怪物!它们本该被我们掌控,成为征服这片海域的利器!是那些明朝人!是他们引来了这些东西,破坏了仪式,惊动了海中的古神(卡洛斯的臆想)!斯特鲁伊森阁下,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必须回去,拿到那枚纯净的星核,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婴儿——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他诞生时,那枚圣物(玉佩)在发光!他一定与星核有特殊的共鸣!抓住他,用他的血,我们就能重新沟通星核,控制那些海中的力量,甚至……打开真正的神国大门!”

卡洛斯的眼中,闪烁着比在“圣岛”时更加癫狂、更加贪婪的光芒。昨夜海中的异象,非但没有吓退他,反而让他更加坚信“星核”力量的伟大与……可利用性。他将那诡异的海洋生物与“星核污染”、“古神”联系起来,并将新生儿视为了新的、更完美的“钥匙”或“祭品”。

斯特鲁伊森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橡木桌面。他对卡洛斯的“神学”臆想毫无兴趣,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信息:明朝人手里有纯净的“星核”碎片,可能掌握着利用方法;海中异变与“星核”有关,可能带来不可控的风险,也可能……隐藏着巨大的机遇;那个新生儿,或许是个特殊的变数。

东印度公司从不做亏本买卖。昨夜的损失和惊吓,必须得到补偿,而且是百倍、千倍的补偿。

“神甫,你的提议很有意思。” 斯特鲁伊森终于开口,声音平稳而冷酷,“但我们需要更周密的计划,和……更强的力量。单凭我们剩下的两艘船,不够。我们需要联络还在附近的葡萄牙朋友(溃散的探险队),或许……还有西班牙人。利益,可以共享。但前提是,我们要有足够的筹码,和……确保能控制局面的力量。”

他望向南方“新杭”的方向,眼中寒光闪烁。

“先离开这片海域,休整,联络盟友。然后……我们再回来。下一次,不会再有海怪,也不会有任何侥幸。”

风暴,只是暂时远离。复仇的毒牙与贪婪的触手,正在阴影中,重新磨砺,悄然合拢。

而“新杭”内营的石屋中,沈清辞在婴儿细微的哼唧声中,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便望向身旁木榻上,那个依旧在生死边缘挣扎、却仿佛有了一丝微弱生机的身影。

泪水,再次无声滑落。但这一次,泪光中,除了无尽的痛楚与担忧,还映出了一丝晨曦的微光,和怀中婴孩那纯净无邪的睡颜。

希望,如同石缝中挣扎求存的小草,纵然微弱,却已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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