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县暗流涌动,南江市山雨欲来。
今天一早,南江市委组织部和市招商局党委会研究决定,免去沈心语市招商局副局长的职务,只保留其职级。
这个消息迅速在市招商局内部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沈心语要上位局长了,毕竟组织部都找她谈话了。
结果沈心语局长的任命没等来,却等来了被免职的通知,虽说免职不是处分,只是暂时免去当前担任的职务,可能会另有任用,但是在这个当口她被免职,绝对是不正常的。
沈心语接到这个通知后,怒从心起,火冒三丈。
“常新越,柳承书,柳家,你们做得太过分了。”
沈心语白嫩的玉手攥成了一个拳头,柳眉皱成一团,眼底闪着冷意。
这些年她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她没有别的心愿,就是想干出成绩,在三十岁之前达到正处级领导岗位,这样就能挣脱自己身上的感情枷锁。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柳承书居然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让她愤怒的同时又觉得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陈默告诉她,她至今都不会察觉到端倪,三天前她被通知取消提拔局长的任命,现在又被免去副局长的职务。
果然都如陈默所料想的一般,柳承书在极力阻止她上正处级,这样一来,等到她三十岁时,对方就可以向沈家提出联姻请求,从而得到她这个人。
“常新越,你既然要当柳家的狗腿子,那我就先打你这条狗。”
沈心语的眼神中尽是戾气和冰冷,常新越和柳承书对她的打压和针对,让她恶心至极,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了被人如此算计,更何况她的脾气并没有多好。
不就是靠家里的能量为所欲为,搅风搅雨嘛,搞得跟谁没有父母似的。
陈默说的对,她爸的工作调查常新越,正好是专业对口。
心里想着,沈心语就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拨通的电话,她平时很少跟家里联系,除非是逢年过节会打电话问候一声。
“心语,你可是三个多月都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手机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沉稳有力,但是略显沙哑疲惫,想来是工作过于繁重导致的,毕竟身份越高,肩膀上的担子就越重啊。
“爸,您身体还好吧,怎么听您的声音很累的样子?”
虽然沈心语很少与父母联系,但这并不代表她跟父母关系不好,毕竟双方之间还没有根本性的矛盾和分歧。
前世沈心语跟父母闹僵,主要是在另一半的选择上出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倒不是说家族一定要沈心语联姻,而是当时的陈默实在是太差劲了。
要家境没家境,就是个靠着上学从农村走出来的农民的儿子,在体制内也混得不行,三十岁了还只是正科,这样的人离他们女婿的标准差得太远太远了。
能力、背景和人品,这是他们择婿最看重的三个标准,人品是个比较虚的东西,但是能力和背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三十岁的正科,而且还是边缘化的正科,这是没有任何政治前途的,三十岁正处级领导岗位,这才有问鼎之姿。
“没事,就是最近的工作比较多,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吧?”
沈心语的父亲名叫沈鸿,现在是中纪委的副书记,分管案件的监督和受理立案工作,可以说是核心职能部门。
这也表明了中枢对沈鸿的信任和重托,毕竟他这个位置监督的是全国的部级以及重要的厅级干部,每天的工作都异常繁重,也面临着许多抉择和挑战。
身处漩涡之中,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迈入深渊,顶层政斗的复杂性和残酷性远超常人所想。
不过这个位置确实是实权部门,也比较容易干出成绩,只要办几个惊天大案,下一步就能成为主持日常工作的副书记,那就是入局了。
“爸,我被免职了。”
沈心语这一句话顿时让沈鸿皱起了眉头,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不会干违纪违法的事情,更不会贪污受贿,利用手中的权力谋私利,免职虽说不是处分,只是一个组织程序,可是他一听女儿的语气就知道这事有内情。
“怎么回事,跟爸说说,是不是犯错误了?”
沈鸿的语气一下子温柔了许多,对于这个女儿,他的内心是有亏欠的,从小到大他和她母亲一直都在忙于工作,忽略了对她的关心呵护,老一辈带着她,要求又比较苛刻,这就导致沈心语非常敏感,倔强,好胜,性格清冷。
虽然沈心语不经常跟他们联系,但他知道女儿是爱他们的,只不过藏在心里没有表达出来罢了,并非刻意的疏远,或者说心里有怨气。
这些年女儿的努力和成绩他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一个女人能在二十八岁成为副处级的领导干部,这是一件很值得自豪骄傲的事情。
当然了。
沈鸿也知道沈心语为什么这么拼,无非是斩断身上的枷锁,获得感情上的自由。
“不是的爸,我是来找您为我主持公道的,我被人故意针对打压了。”
闻言,沈鸿愕然一愣,旋即哭笑不得的说道,“心语啊,官场就是这样,不是非黑即白的,也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这里面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和手段,可能仅仅是因为领导个人不喜欢你,就能把你免职撤职或者调到边缘化的部门自生自灭,而你要做的就是靠自己的能力破局。”
这才是沈家秘密将沈心语放到汉西的目的,通过这种方式锻炼她解决问题的能力,积累政治经验和手腕,以后才好向更高的山峰发起冲击。
温室里的花朵经不了风雨,这是沈家培养后代的核心理念。
“爸,你说的那是正常情况,我这可不一样。”
沈心语轻哼一声。
“哦,你这怎么就不一样了?你说给我听听。”
沈鸿饶有兴致的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在女儿的言语中感受到撒娇的意味,这让他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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