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这全聚德的烤鸭还不错吧?”
此时,棒梗正坐在在全聚德烤鸭店的窗边,殷勤地给对面一个比他大个三四岁左右的少年夹菜。
他熟练地拿起一张荷叶饼,抹上甜面酱,夹起两片烤得油亮的鸭肉,又放上几段葱白,手指灵巧地卷成小卷,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九哥,尝尝我卷的!”
周九利接过咬了一口,喉结滚动着咽下,含糊道:
“还行!”
棒梗眼睛一亮,身子前倾,笑问道:“那九哥,您看什么时候引荐我见见大哥大?”
周九利筷子一顿,鸭油顺着筷尖往下滴。
他拿手背蹭了蹭嘴角,眼神有些虚:“急什么?我大哥的大哥岂是你说见就见的?等我拿到老大的介绍信再说吧!”
“是是是!”棒梗连连点头,随后说道:“那您老大……”话到一半又咽回去,他改口道:“我们的老大现在在哪呀?”
“监狱!”周九利脱口而出。
“啊?”棒梗脸色微变,沉吟片刻,他试探着问:“九哥,我能问一下,咱们老大是怎么进去的吗?”
一提起这个,周九利脸上顿时布满怒色,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哗啦作响:“别提了!被一个孙子给阴了!”
他抓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淌,冷声道:“那小子仗着跟派出所的公安有关系,给我老大和几个兄弟安了莫须有的罪名!”
“判了整整三年!”
棒梗一听,瞬间引起了共鸣,他也猛地一拍桌子:“操他妈的!那群派出所的公安没一个好东西!”一想到自家的变故,他咬牙切齿道:“我奶奶就是被他们冤枉带走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那群混蛋!”
“你说的对!”周九利突然截住话头,眼中闪着寒光,“我迟早暗地里弄死几个,让他们这群穿制服的狗东西,尝尝我周九利的厉害!”
棒梗后背一凉,心里直打鼓:“我他妈就是顺嘴骂骂,你咋还当真了?”
这话他没说,也不敢说,毕竟他还得拜对方的山头,要是知道他没胆色弄公安,肯定不会收他。
于是他赶紧端起酒盅,给对方倒了一杯,奉承道:“还是九哥您够狠!不过我也不怕,只要九哥一句话,我绝对跟着您干死那帮狗日的!”
“这事不急!”周九利摆摆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等我和我大哥大联系上再说!”
他此刻势单力薄,如果贸然与公安正面冲突——
无异于自寻死路。
待他找到大哥王力背后的靠山——封老大,借些人马暗中行事,未必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几个派出所民警。
棒梗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
“都听九哥的!”
说着,他忙不迭地给对方和自己斟满酒,随后举杯道:
“九哥,我敬您!往后有事您尽管吩咐,我棒梗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要是办不成,我就求我妈,让她帮您!”
“哦?你妈很厉害?”周九利挑眉问道,旋即又觉得自己问得荒唐——如果他妈真那么厉害。
又怎会不救自己儿子?
任由棒梗在工读学校受欺负?
“我妈不厉害!”
棒梗摇头,见周九利露出恍然神色,立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道,“但她姘头厉害,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那种!连公安局局长都得给他面子!”
棒梗口中的姘头,正是杨飞。
在他看来,秦淮茹与杨飞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杨怀安那个小贱种八成是杨飞的孩子。
只是杨飞不肯娶他妈,才认作干爹。
可惜,对方不肯认他当儿子。
不然的话——
他哪用得着拜其他山头?
不过这些话他没说,顿了顿,他昂起脑袋补充道:“只要我开口,我妈肯定去找他帮忙,他也绝不会拒绝!”
毕竟秦淮茹哄男人可是有一套的,不然那个傻柱怎么会被他妈拿捏的死死的?
“哦?”周九利顿时来了兴致,笑问,“既然他这么厉害,你被抓进工读学校教育改造,他怎么不救你?”
“哎!”棒梗长叹一声,“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改天我再跟您细说!”
他自然不能说实话,否则让周九利知道杨飞对他深恶痛绝,他刚吹嘘的牛皮可就要不攻自破了。
“行吧!”周九利不再追问,只觉得棒梗在吹牛,他端起酒杯正色道,“棒梗,来,喝酒喝酒,为庆祝我们重见天日!今儿咱们哥俩不醉不归!”
“好嘞!九哥!”棒梗喜笑颜开,忙举杯响应,“能跟九哥您混,真是我棒梗前世修来的福分!”
几杯酒下肚——
周九利已有些醉意,他拍了拍棒梗的肩膀,笑道:“棒梗,你放心!往后有我周九利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
“谢谢九哥!”棒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杨飞,你不肯收我?
自是有的人收我!
等我认了大哥大当干爹,看谁以后还敢欺负我?
……
酒过三巡,棒梗已然醉得东倒西歪。
旋即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窗外,却见杨飞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这一眼如同冷水浇头,他瞬间一个激灵——
清醒了大半。
“完蛋,那小贱种肯定是来找我的!”棒梗心中慌乱不已,酒意全无,慌忙钻到桌子底下,压低声音对周九利喊道:“九哥,我妈那个姘头来找我了!我得躲起来,你千万别跟他说我在这呀!”
周九利闻言,目光如箭般射向窗外。
只是一眼,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是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真是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这混蛋,我今天必须报仇!”他咬牙切齿着,眼中迸出仇恨的火花,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碎对方。
“九哥,你要干啥?”桌底的棒梗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地拽住周九利的裤脚。
周九利脚步一顿,目光如电般扫向桌底一脸紧张的棒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原来棒梗他妈的姘头就是杨飞,这小子似乎又跟杨飞有仇,或许我可以利用他报仇雪恨!”
一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随即缓缓坐回原位,语气刻意压低,问道:
“棒梗,你妈的姘头叫杨飞?”
棒梗突然一愣,反问道:“九哥,你怎么知道那贱种的名字?”
莫非周长利刚才口中的那小子——
就是贱种杨飞?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岂不是有同一个仇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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