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boSS是毁天灭地，我的boSS是看着混沌中凝聚出一张巨大的人脸开口第一句就是兄弟，网贷了解一下？利息好商量.
别人的绝境是生死一线，我的绝境是被上古凶煞追着推销混沌能量贷还差点被强行塞了一张渡劫失败险的传单.
说好的上古凶煞呢？怎么感觉像是刚出新手村就撞上了宇宙级推销员还带着KpI压力？
瑶光！你再把作战报告写成《论金融产品在末法时代的传播学原理》，我就把你的鸟食盆改成我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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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现在感觉自己像个刚做完一千个俯卧撑、正准备炫耀肌肉、就被路过的健身房销售堵门问“办卡吗私教课考虑一下今天有优惠”的憋屈猛男——力气是涨了，麻烦也升级了。
就在林天团队好不容易在归墟这片混乱法则的“补习班”里勉强跟上进度，甚至开始能薅点“时空羊毛”（比如让九首的一个脑袋在时间加速区啃能量结晶，其他脑袋在正常区消化）的时候，小柒那边终于传来了突破性进展。
经过对巨碑碎片和归墟混乱能量的疯狂“下载”与“解析”，她那小小的白金身躯仿佛成了一个高负荷运转的服务器机房，第三只眼投射出的光影几乎凝成实质，无数古老的符文与破碎的法则线条在她周围缠绕、重组。
【巨碑碎片初步解析完成……同步率35%……】
【获取部分‘洪荒巨碑-丙寅柒肆’号管理员权限（残缺）……】
【信息解锁：该巨碑主要镇压目标——‘墟鲲’（上古凶煞，形态不定，以吞噬世界残骸与负面能量为生，具备高度智慧及……蛊惑心智之能）。】
【警告：检测到‘墟鲲’意识正在苏醒！能量级别急剧攀升！】
几乎在AI丙寅警报响起的同一时间，整个归墟丙寅区的混沌能量如同烧开的滚水般沸腾起来！原本就光怪陆离的空间变得更加扭曲，那些破碎的法则碎片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向着某个中心点疯狂汇聚！
“来了！准备战斗！”林天头皮一炸，瞬间将古神之种的力量提升到极致，97%的同步率让他周身缭绕着灰黑色的混沌气流，那柄洪荒牌能量扫把都被他灌注力量，散发出不祥的光芒——虽然造型拉胯，但好歹算是“附魔”了。
九首的九个脑袋瞬间盘成防御阵型，毒火冰霜各种属性能量在口中酝酿。丙寅伍壹长剑出鞘，剑气割裂扭曲的空间。德尔塔和庚辰博识躲到一块相对稳定的法则碎片后面，一个拼命计算能量峰值，一个还在记录这“珍贵”的凶煞苏醒数据。瑶光直接钻进林天怀里，和小柒挤在一起，只露出一个瑟瑟发抖的鸟屁股。
然而，预想中遮天蔽日的巨兽或者狰狞恐怖的魔影并未出现。前方那汇聚了无数能量和法则碎片的中心点，光芒逐渐稳定，最终凝聚成的……竟然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带着几分慵懒和……市侩气息的中年大叔脸？！
这张由混沌能量和法则碎片构成的巨脸，五官模糊但表情生动，它打了个巨大的哈欠，仿佛刚睡醒，然后目光（如果那两团旋转的能量旋涡算目光的话）精准地落在了严阵以待的林天身上。
巨脸开口了，声音如同万钟齐鸣，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仿佛街边推销员的热情：
“唔……多少年了，总算又来新面孔了。小家伙们，气势不错嘛，就是这装备……啧啧，洪荒现在这么抠门了？扫把都派上场了？”巨脸（墟鲲）的目光在林天的能量扫把上停留了一瞬，语气充满了调侃。
林天：“……” 这跟他想象的凶煞开场白不一样啊！
没等林天回应，墟鲲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注意力转向了林天怀里的小柒：“咦？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希’之火种？还融合了古神传承和源初权限？了不得！了不得！小姑娘，有没有兴趣投资一下‘归墟乐园’项目？前景广阔，稳赚不赔！现在入股，给你原始股！”
小柒眨了眨三只眼睛，数据流闪烁，似乎在分析对方的话，然后传递出一个清晰的意念：“骗子。项目回报率虚高，风险评估缺失，商业模式不清晰。”
墟鲲被噎了一下，巨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嘟囔道：“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冒险精神都没有……”
它又把目光转向九首：“哟，九头小蛇？血脉不纯啊，混了啥乱七八糟的？一看就缺乏系统性的血脉提纯和优化！我这儿有上古相柳妖神的《完美进化指南》，只要九九八，额……九九八万单位能量，包你进化成九头相柳至尊版！分期付款也行！”
九首的九个脑袋一起摇晃：“不买不买！本王穷！”
墟鲲不死心，看向丙寅伍壹：“这位剑仙道友，我看你剑气凌厉，但剑意中隐有滞涩，可是心有挂碍？我这有《放下执念，立地成佛（物理版）》心经，配合‘忘忧混沌丹’，效果拔群！只要……”
“闭嘴。”丙寅伍壹言简意赅，剑气更盛。
墟鲲碰了一鼻子灰，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巨大的脸庞扭曲了一下，语气也冷了下来：“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还想跟你们文明交流，推销……咳咳，是探讨一下合作可能。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按归墟的规矩来！”
“什么规矩？”林天下意识问了一句。
“简单！”墟鲲的巨脸露出一个狰狞（自以为）的笑容，“打赢我，这里的能量随便你们吸，碎片随便你们拿！打不赢……那就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带着你们未来一万年的工资……哦不，是修为收益，全部抵押给我！签下这份《自愿能量供给及劳务派遣合同》！”
一张由漆黑能量构成的、写满了坑爹条款的巨大合同虚影，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上面甚至还闪烁着“最终解释权归墟鲲所有”的小字。
林天看着合同上那比洪荒执法队还黑的高利贷条款和卖身契内容，气得差点笑出来：“我靠！你比洪荒还会玩！怪不得被镇压，你这是搞非法集资和强制劳动吧！”
“放肆！本尊这是给你们一个为伟大事业（我的肚子）贡献力量的机会！”墟鲲怒吼一声，巨大的脸庞猛地张开，不再是嘴巴，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吞噬一切的旋涡！
“吼——！！！”
这一次，不再是推销员的口吻，而是真正属于上古凶煞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咆哮！恐怖的吸力从旋涡中传来，仿佛要将众人的肉身、能量乃至灵魂都撕扯进去！
“稳住！”林天大吼，将古神之种的力量化作根根锁链，死死钉入脚下的混乱法则之中，同时将小柒和瑶光紧紧护住。九首咆哮着，九个脑袋喷吐出各种能量洪流，试图对抗吸力，却被那旋涡轻易吞噬，反而壮大了其威势。丙寅伍壹斩出的剑气如同泥牛入海。
“没用的！在归墟，我就是规则的一部分！你们的能量，只会成为我的养料！”墟鲲的声音带着得意。
眼看着众人就要被一点点拖向那毁灭的旋涡，林天心急如焚。硬抗显然不行，这墟鲲的能量几乎与整个丙寅区相连，近乎无穷无尽。
“爸……它的核心……与巨碑碎片相连……干扰碎片……或许能削弱它……”小柒艰难地传递着信息，她的第三只眼死死盯着旋涡深处一点若隐若现的秩序光芒——那正是巨碑碎片所在！
“怎么干扰？我们靠近不了！”林天看着那恐怖的吸力旋涡，感觉靠近就是送菜。
“用……用那个……”小柒的意念指向林天怀里那个装着小半坛“浊煞源液”的玉坛。
林天瞬间福至心灵！这浊煞源液蕴含极致混乱的能量，连洪荒都头疼，用它去污染与秩序巨碑碎片相连的墟鲲核心？！
“妈的！拼了！”林天眼中闪过狠色，猛地掏出玉坛，揭开盖子！
他没有直接扔向旋涡，那样很可能被吞噬。他做出了一个更疯狂的举动——将古神之种的力量疯狂注入玉坛，同时引导那缕灰白能量作为中和与引导！
“九头蛇！丙寅上差！帮我顶住一瞬！”林天咆哮着，将玉坛对准墟鲲巨脸的方向，但不是漩涡中心，而是它那由能量构成的“脸庞”！
“收到！”\/“明白！”
九首和丙寅伍壹瞬间爆发出最强力量，九首甚至不惜燃烧部分妖力，喷出九道合一的本源妖火，丙寅伍壹则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惊鸿剑光，强行撼动了墟鲲的吸力场，为林天争取了不到半秒的间隙！
就是现在！
林天将玉坛中混合了浊煞源液、混沌能量、灰白之力的诡异混合物，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喷射向墟鲲的“眼睛”！
那团漆黑、粘稠、散发着极致混乱与堕落气息的能量液，精准地命中了墟鲲巨脸的一只能量眼！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墟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痛苦！那浊煞源液仿佛拥有生命般，疯狂地侵蚀、污染它纯净（相对而言）的混沌能量构成体，并与它核心连接的巨碑碎片秩序之力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巨大的脸庞剧烈扭曲、波动，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吸力旋涡也瞬间减弱、变得不稳定！
“有效！”林天大喜。
“趁现在！攻击它的核心！那块碎片！”小柒尖叫着，第三只眼射出一道凝练的数据流，如同导航一般，精准地指向旋涡深处那一点秩序光芒！
“丙寅上差！送我过去！”林天知道只有自己能凭借古神之种硬抗残余的混乱能量靠近核心。
丙寅伍壹没有丝毫犹豫，剑光回转，化作一道桥梁，承载着林天，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旋涡深处！
林天将全部力量凝聚在右手，古神之种的吞噬之力运转到极限，手掌仿佛化作了一个小型的黑洞，抓向那块散发着青金色光芒、约莫有磨盘大小的巨碑碎片！
“休想！”墟鲲强忍着污染的痛苦，凝聚残余力量，无数法则碎片如同飞剑般射向林天！
砰砰砰！
林天不闪不避，全靠肉身和古神之力硬抗，身上瞬间添了无数伤口，鲜血淋漓，但他眼神凶狠，速度不减！
“你的能量！你的灵魂！都是我的！”墟鲲咆哮着，做最后一搏。
就在林天的手即将触碰到碎片的瞬间，他福至心灵，猛地扭头，对着那张扭曲的巨脸，吼出了他作为“资深欠债者”的灵魂呐喊：
“你的KpI完不成了吧？！业绩压力很大吧？！吞噬我们这点能量顶什么用？不如跟我们合作！我们带你出去搞大项目！洪荒、实验室、妖族、激进派……遍地都是优质客户……呃，是能量源！比你在老家啃这些破烂法则碎片强一万倍！”
这话如同魔音贯耳，带着林天独特的“穷鬼忽悠大法”和一丝小柒暗中加持的“逻辑干扰”，狠狠冲击着墟鲲（作为一个可能有业绩压力的上古推销员）的心神！
墟鲲巨大的脸庞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和……心动？！吞噬的本能和对“开拓市场”的渴望在它混乱的意识中激烈交锋！
就是这瞬间的迟疑！
林天的手，终于牢牢抓住了那块温润却又沉重无比的洪荒巨碑碎片！
“到手！撤！”
他猛地将碎片从能量连接处扯下！同时古神之种的吞噬之力反向爆发，不是吞噬碎片，而是借着碎片与墟鲲本体的联系，狠狠反吸了一口！
“嗷——！！！”墟鲲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巨大的脸庞瞬间黯淡、崩溃，重新化作混乱的能量和法则碎片四散飞溅。那恐怖的吸力旋涡也彻底消失。
林天抱着沉重的碎片，被丙寅伍壹的剑光拉着，迅速后退，落回相对安全的区域，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是伤，却满脸兴奋。
【成功回收‘洪荒巨碑-丙寅柒肆’号碎片（体积约15%）。任务完成！】
【警告：墟鲲意识并未彻底湮灭，已融入归墟本源，陷入沉寂。】
【古神之种同步率提升至98%！】
【小柒获得‘丙寅区’部分临时管理权限（残缺）。】
【检测到碎片蕴含信息：‘钥匙’、‘门’、‘归墟核心’……】
林天看着怀里这块救命的碎片，又看了看周围逐渐平息的能量乱流，以及虽然狼狈但都活着的队友，长长舒了口气。
虽然过程惊险，还被一个推销员凶煞恶心了一把，但总算……任务完成了？
他看着AI丙寅最后提示的“钥匙”和“门”，心里隐隐觉得，这归墟之旅，恐怕才刚刚开始。
他的忽悠，居然连上古凶煞都能短暂唬住？
林天摸了摸下巴，看着深邃的归墟深处，眼神闪烁。
“看来……这年头，不会点销售话术，连凶煞都当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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