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天,分身为了让安斯里德适应自己这副鬼样子,别天天哭丧着脸要死不活的,开始变着法儿搞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破要求。今儿个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呢,窗外鸟都没叫,他就跟条泥鳅似的,一下钻安斯里德被窝里,身子扭得跟麻花一样,哼哼唧唧地提要求。)
哥……分身声音甜得发腻,像掺了三斤蜂蜜还加了半斤糖,拖着长长的尾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你再接触我一下嘛,这次留印记好不好?就一下!真的就一下!我保证不喊疼!
安斯里德睡得正香,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被这动静吵醒,眼皮子跟粘了胶水似的睁不开,迷迷瞪瞪地嘟囔,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起床气,跟只被惹毛的狮子似的:能不能别闹了?昨天才闹过,我可不想这么早开饭……我还没睡醒呢,你饶了我吧祖宗……
不行!分身直接上手,软乎乎的手指头抓着安斯里德的胳膊一顿猛摇,还故意在他手背上画圈儿,画得人心里痒痒的,像有小蚂蚁在爬,不吃早饭怎么能行?你昨天打那么厉害,今天得一样厉害,得更厉害!不吃饭咋行嘛……你昨天消耗了那么多,得补充营养……你得保持活力……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可怜巴巴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圆溜溜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盯着安斯里德,眼睛里全是快来能量交换的邀请。那小表情,那小语气,任谁也招架不住,铁打的心都得化了,石头都得变软了。
安斯里德被他磨得没脾气,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句,最终还是没扛住这轮番轰炸,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声音里全是无奈:行行行,真是欠你的……
他猛的一口汲取了过去,动作又凶又急,像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肉,牙齿轻碰在特殊位置,发出轻微的声,听得人牙根发酸。
对对对!就是这种刺痛感!啊……对!分身叫了出来,声音里竟然带着满足和愉悦,尾音还往上扬,像唱戏似的,又像猫被挠到了痒处。
安斯里德一边汲取着,一边在心里犯嘀咕: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还是傻了?哪有人会对这种特殊感觉这么喜欢的?力量流转是时时刻刻在体内涌动的东西,是命根子,是活的根本,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被抽走的感觉?这种能量流逝的感觉?可分身就跟傻了似的,一头撞上来,还叫得这么欢,叫得这么享受,跟嗑药了似的。
他脑子里过了一万种理由,也想不明白分身这次到底要干啥。是为了让自己变强?是为了让自己吃饱?还是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想得脑仁儿都疼了,脑瓜子嗡嗡的。
再刺激一点嘛……分身又开始哼哼,声音里带着撒娇,带着恳求,还故意扭了扭身子,像条不安分的蛇。
安斯里德终于忍不住了,彻底投降了。他本来手撑着身体,现在直接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贴近分身,像只大型猫科动物,既危险又克制。他的重量压在分身身上,但又不至于把人压坏,就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又犯傻,安斯里德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无奈,带着点宠溺,这种刺痛感已经够了,你还想咋样?想上天啊?
分眼看谎言就要被拆穿,脑子一转,心领神会,立马编了个说法,说得跟真的似的,煞有介事:自从你变成这样之后……我就只能用这种特殊方式跟你建立联系了。真的,不骗你,我现在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能量流转的感觉,喜欢一切跟特殊羁绊有关的东西,一天不来一次浑身难受。
这话说得,信誓旦旦,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安斯里德了解他,差点就信了。安斯里德听着这话,心里犯嘀咕:自己的分身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了?他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这小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被搞傻了?
不过秉持着弟弟的愿望必须满足的无奈原则,安斯里德还是继续了。他听着耳边能量涌动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矛盾得像被两只手撕扯,一边撕一边扯。分身那边呢?痛归痛,可转念一想——这样子能让哥哥一整天都保持活力,瞬间心里就乐开了花,美滋滋的,觉得这点痛算什么,值了!
痛苦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痛是真的痛,疼得龇牙咧嘴,但快乐也是真的快乐,因为能让哥哥好,能让哥哥活着,能让哥哥有力气,这就够了,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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