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生赶紧收起“很能打”,然后将门拉开。
纳真之地的值班老师和一群学员站在门口看向里面,满脸的错愕。
房间里乌烟瘴气,已经是面目全非,墙壁破损不堪,地面出现了几个大凹陷。
值班老师问:“唐同学,你没事吧?刚才你这里边干什么呢?搞的地动山摇,感觉要把我这纳真之地拆了。
确实,动静太大,值班老师和同学过来看看再正常不过。
周生生嘿嘿一笑:“对不起,对不起,确实动静有点大,里边有什么损失我赔,我赔。”
值班老师疑惑地看着破损的房间,点点头,周生生刚说完,头上“呼”的一声,一股热浪蒸腾而出,居然升级了,由五十二升到五十三级。
值班老师笑了笑,调侃道:“你这种升级方式还挺特别!”
周生生笑笑,连忙离开。
坐在学院小道边的椅子上,看看周围无人,周生生打开三分瞳,直视封神塔内的康泰享,此时的康泰享已经是半死不活深陷囫囵,全无刚才的嚣张。
这个人杀死自己外公唐楚清,屠戮自己的骨肉亲人,现在乖乖的被锁在封神塔内,周生生恨的牙痒痒,千刀万剐难解心头之恨。
冥冥中,似乎有无数声音在喊:杀了他,杀了他!
周生生平复下心情,沉声道:“老匹夫,知道我是谁吗?”
塔里的康泰享两眼无神:“不知道,”
“唐楚清,你可还记得!”
“那个前朝国君,怎么了?”
“我是他外孙。”
康泰享立两眼放光,一脸得意:“呵呵,唐楚清,前朝国君,还不是死在我手上,告诉你,我还杀了你的外祖母前朝王后董氏。”
周生生并没发怒,反而出奇的冷静。
“老匹夫,你的两个儿子,大的康术开,我杀的,小的康素能,我抓的,抓的时候已经疯了,现在也死了。你们家株连九族、直系三代全都被砍了头,你就高兴吧!”
康术能气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捶胸顿足,咬牙切齿地吼道:“原来是你,竟是你!”
“没错,是我,就是我。亏你还是什么大将军,明知道什么狗屁快乐丹毒害生命,为了钱,你居然利欲熏心,勾结煞摩藩这样的邪恶门派,给他们当狗,真是让人不齿!”
“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做的坏事太多,件件宗宗卑鄙下流,你就是一垃圾!”
“你你你。”
康泰享气得翻起了白眼,嘴巴都气歪了,他以往身居高位,又是武道宗师,恭维话听惯了,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周生生手一伸,将康泰享的纳戒强行掳了下来,康泰享眼睁睁看着纳戒被夺走,气冲头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封神之地,岂容你个垃圾糟蹋,把你的臭血吞回去!”
周生生双眼圆睁,精神力瞬间洞穿封神塔,康泰享刚吐出的那口浓血,竟然强行反窜逼进入康泰享的嘴巴和鼻子,康泰享气的完全面孔扭曲,他用手撕烂自己的衣服,先是狂吼乱叫,继而在里面又蹦又跳,最后还唱起了歌,唱完之后又乱发烂语…….这个曾经公孙国的开国大将军居然和他儿子一样,疯了!
打开康泰享的纳戒,里面除了五十万灵石、一百万金币和一个牛角玉错,还有两件极品灵器,一个是传音石,一个是隐身幡。
周生生有点纳闷儿:讲他儿子时他没疯,夺了他的纳戒,他却疯了,这个纳戒,应该很重要,可这个纳戒,除了隐身幡还不错,是天阶极品灵器,也没什么东西啊。
不对,这个牛角玉错应不简单!周生生想着,把牛角玉错拿出来对着阳光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头顶的小知说话了,“这把牛角玉错,应该是钥匙。”
周生生一拍大腿,“肯定是宝藏钥匙!难怪这老匹夫会疯,夺了他东山再起的资本。”
小知继续说:“但这只是钥匙的一半,是公钥匙,应该还有一片母钥匙,两片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周生生点点头,也没在意收起牛角玉错。
这段时间,他缴获了几个纳戒,又积累了些灵石,前段手头不宽裕得到了缓解,特别是康术能的登云靴和这老匹夫的隐身幡,都是极好的宝贝。
他摸了摸胸口,不禁想起煞摩藩。
煞摩藩屡次三番对自已痛下杀手,次次狠辣无半分余地,此番竟连康泰享这等角色都成了他们的爪牙,其势显然不容小觑。接二连三被针对,早已耗尽了周生生最后的耐性。
该清算这笔账了,若再姑息纵容,这帮人只会得寸进尺,永无宁日!
想到这儿,他唤出灵鼬:“小灵,去查下煞摩藩,这个组织倒有点本事,居然可以驱使前朝大将军、武道宗师为他们办事。”
灵鼬点点头,跳到地上,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逐日城西,离城不到四十里桃花谷不远的一处地方,背靠大山,在这里,浮丘堂镜子工厂已经准备就绪,进货原料琉璃由修德良和老陈负责,镜子制作和销售由段浮丘负责,红星佣兵团负责工厂安全和整个的货运,周生生派了阿诚代表自己专门负责多方对接。
站在刚制作出来的成品前,周生生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初具男子汉的模样,帅帅的形象还是很酷的。
段浮丘说:“过几天,我们将在逐日城内举办产品展示会,”
周生生高兴地点点头,他对着正海说道:“正海大哥,货运和安全方面就多麻烦你了。”
正海一拱手:“老大放心,”
周生生继续问:“煞摩藩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正海马上和周生生走到一边,把这几天收集的情报详细说了一下。
正海走后,灵鼬很快带来了煞摩藩的消息。
综合看来,公孙国内的煞摩藩专门贩卖快乐丹,他们将快乐丹从佞国走私进口,然后通过地下分销渠道卖到公孙国各处,公孙国虽然表面上禁止快乐丹,但快乐丹的地下生意依然很火。
为了保证走私渠道和买卖的畅通,他们专门在逐日城内设了分部,就在逐日城东北角的仰天堂大药房,分部的社长叫蒲次仁,是个武宗,下面还有四大佐卫和二十多名打手,这些人专门干些设局诱骗、上门催账、逼良为娼甚至杀人越货的勾当,这四大佐卫高手都是初级武曜,擅使忍之刀。
听到这些消息,周生生自言自语道:“煞摩藩不是喜欢玩阴的吗?好,那就陪你们玩玩。”
午夜,酒馆里喝完酒的煞摩藩四大佐卫杏冠、厚豆、毒七、河废,醉醺醺地走在灯光幽暗的大街上,他们今天到了一大户人家,强行逼债,两个月前借出去一万金币,被他们要回来十二万。
杏冠一步三晃,仰头喝了一口酒,说:“这个龟儿子明明知道快乐丹吃了会上瘾,对身体不好,还去吃,没钱了还吃!”
厚豆接话道:“所以我就借钱给他喽,利息这么高,他也会借,白纸黑字,我都有点后悔,利息还是放的低了,否则的话可以要的更多,嘿嘿……”
毒七说:“他还不起,找他老子要喽,想不到他老子也是一孬种!”
河废哈哈大笑:“是了是了,最开始说没钱,被我打的腿都断了,还不是乖乖把钱奉上!”
走在最前面的厚豆突然指向道路前面,“嘿嘿,你们看,前面是什么?”
边说边俯下身眯缝着眼往前看。
杏冠停下脚步,瞪眼看了一下:“两只狗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毒七问道:“你有见过这么大的狗吗?”
厚豆揉了揉眼睛,说:“是啊,这狗他妈的不小啊!”
没有人接话,转过头去看,杏冠和毒七都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呆滞,身体僵硬,两只手努力抬着,脖子上一股血汨汨地向外涌出,而河废的脸又绿又红,整个身体向自己倒下。
厚豆吓的一跳,酒立马醒了大半,他连忙去抽佩刀,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把锋利的刀刃横过来,架在脖子上。
“唰”的一声,厚豆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圈,倒地。
河废惊得酒醒,此时已经将刀拔出,但是却被一拳大力砸在胸口,眼见的胸口被打的完全凹陷下去。
噗!
大口鲜血从河废口中喷出,他胸前肋骨全部断裂,而后背断裂的骨头根根穿出。
嘭!
河菲重重地倒在地上,完全没了呼吸。
“这四个都是武曜吗?有点拉胯啊!”
周生生俯身拾起那十二万金币,小灵说道:“他们都喝醉了,路都走不稳,被你偷袭,美的你!”
周生生笑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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