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大家都害怕,在楼下搭起的第一个塑料布透明的防震棚,让大家看了既羡慕又嫉妒。
母亲,两个妹妹早已窜出了门外。
好像这个家从来都不是家一样,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之时,哪还留在这儿干啥嘞!
第二天单位悄悄的传出了一件大事,这样的事,就像是这里的天掉下来了一般。
“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单位上的头从三层楼的窗户上跳了下来,把胳膊腿都被摔完蛋了,这会儿拉到天鸡市去抢救了。”
大家在传着这样的事的时候,有些人眼睛里都放出了一种疑问的光彩,好像在问:
这环境是这样,咱自己得明白呀!
也有更多的人眼中流出一种愤怒的眼光,那种眼光不能用语言过度的去说,而在心中却像是。
还是头呢?给大家带的啥头嘛,啥表现?地震了,自己第一个从楼上跳下来,连衣服都没穿,只穿了一个裤头,单位还给他派车去看病,我看还不如……
我很胆小,我的想法与他们有些不同。
我认为这地方的精神生活,那么集中,那么抽象。
那么把每一个人从一种精神的复合当中抽出来,只允许人们有一种,抽像的精神。
这确实不符合我的心理与精神要求。真的是没有出事,要是出事的话,我确实由不住自己的胆小,要那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不住的,要把自己的全部实际表现出来。
我觉得不一定人人都胆大,就是楼房要塌了,自己依然还和死人一样,拥有一种不怕死的战天斗地的精神,那又算什么呢!
而这里的绝大部分人精神文化,为什么就不允许这样的真实的精神存在呢?很多人都表现出这种怒气之时,我的心确实害怕极了。
走了一个单位的头,单位依然有那些大义凛然的带头人,他们在有序有效地安排大家搭建防震棚后,大家就严然的,按着每家每户的那么一个双人床的位置,安然安顿就寝了。
我很喜欢吉丽家在这大棚里住宿的安置。
虽说每家都只有一个双人床的位置,但他的父亲却用竹竿搭着架子,四周用那非常漂亮的格子的塑料布围着,那淡蓝色的塑料布,让我由着眼而射入脑中的感觉,总会与吉丽一家人文的艺术联系起来,我心里的痒痒肉让我在心中不停地骚痒。
在吉丽与他们家人在各个缝隙中透出生活的艺术时,他们家在傍晚时显出的凸影,更是让我不停地去盯视。
就像我真的不知为什么就喜欢那里一样。
然而,这样的大棚在用着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够的时候,单位就又下了另一道命令。
拆掉大棚防震棚,由个人自由搭建防震棚。
这一下单位又热闹起来。
在第一场大雨下下来之际,我们还恐慌地呆在家中时,单位的一个一位车间主任已在楼下支起了一个双人床的棚子。
那棚子,由着床的四周的木棱都绑着一个竹竿,支起的四方形的架子。
再在竹竿的架子上搭上那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厚厚的白色的,带一点微微蓝色的塑料布。
那么一个无比透亮的微微发着蓝色光的雨棚就搭好了,有人在议论:
那塑料布是从成品库里弄出来的。
也有人说:
你看见啦!
还有人说:
哪家人不拿厂里的东西,咱这每家每户的砖,牛毛毡,还有家里的小私库,不都是从厂里边拿出来的吗?
也有人说:
别说了,千万不敢胡说,乱扣帽子呀,有本事你自己去搭一个。
还有人说:
“唉,看人家一家人坐在里边多安全,多自在,就像大家在这危难之际,就他们一家人获得了生存的机会。
天晴了,单位上的人都在搭防震棚,我看到吉丽的父亲,在单位上司机那么热情的帮忙下,从单位的小吉普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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